大家神同步一样的动作,都是不自觉的吞烟一口口水。
“这二公子真是猛插呀!”有一个人忍不住开口说道。
“嗯!”十几个人不可否认一致点头。
都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渐渐的耳过传来一些呻吟声,惹的有人站立难安,于是有人开口说道。
“走吧!再看就欲火焚身了!这不应该是我们这些单身狗能看的事情,我还是乖乖的,帮君少把人押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好了。哎~~单身狗就是命苦啊!”
“哎,都散了吧!散了吧!要是在这里继续待着不走,估计等一下要爆体而亡了!小九,我跟你一起去。”
大伙见两位兄弟都走了,也就纷纷散了,回家的回家,办事的办事。
这一个刺激又暧昧的晚上,在各式各样的呻吟声中愉悦而过。
这样愉悦的夜晚,偏偏有人不愉悦,甚至暴怒到疯狂崩溃的地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啊……!君涵轩!刘温暖!我要杀了你们!啊……”
现在已经凌晨四点,当君启轩在家里愉快的等着好消息传来时,却等来的是他用高价请的杀手,居然让君涵轩和刘温给绑了!
杀手啊!
在杀手界从未失败过的三个人啊!今天居然败给了君涵轩!
“啊!啊!为什么?啊……!”君启轩发狂的把整件屋子里的东西砸个稀巴烂。
而被他派去的两个小弟,唯唯诺诺的站在一个角落里,面对着君启轩疯狂的举动,吓得他们瑟瑟发抖。
面对三名世界级的杀手,他们还没害怕过,但是面对君启轩,他们从心底惧怕。
这个一发怒就乱砸东西,乱吼乱叫的男人真的像一个疯子,而且是变态的疯子。
只要一个不顺心,拿起东西就往他们身上砸,咂到他们头破血流为止,只要看到他们流血,这个变态的疯子,似乎很高兴的模样。
两个站在角落瑟瑟发抖的男子,心里后悔跟了君启轩这样的主子了!
两个男子都低着头,看着地上那一堆的从自己额头上滴下的血迹,心里愤愤不平,觉得完成不了任务,老板也不能拿他们出气。
比竟错都在那三个杀手身上,要不是他们把他们兄弟俩打晕,他们至于没有完成任务吗?
为什么?
老板把所有的错,都怪罪在他们身上,他们的委屈向谁说去!
凭什么?回来还要遭到这个疯子打骂!
“废物,你们说说,你们是不是废物?!五个人去,连两个人都解决不了,你们还有脸回来见我!”
君启轩冲着两人吼完,拿起一张凳子,向他们劈过去。
这一次的凳子砸来,两人急忙闪身躲开,两人站直身后,面面相觑一眼,都在心里暗自做了决定。
看向君启轩的目光,不像刚才那样惧怕了,取而代之的是憎恨,他们握紧了双拳,大步流星的朝君启轩走去。
他们紧握着双拳,活动脖子,甩腿,看那架势是想痛快的打一场。
“你们想做什么?!想造反吗?!”君启轩面目狰狞,阴森的指着他们,“就你们两个饭桶,也有能耐打得过我!”
“老板,不试试又怎么知道我打不过你呢!”其中一位男子说着,拳头快速挥出。
另一个也不该示弱,对着君启轩腹部踢去,却被他轻松的躲开。
君启轩也是个练家手,对两人的进攻不费吹灰之力就躲开来,并迅速挥拳打向他们。
君启轩的两个小弟,没打一会儿身上挂了少彩,他们没想到君启轩这个死变态,身手这么好。
他们被打退到一边,两人对方一眼后,握紧拳头继续冲上去。
君启轩渐渐的身力消弱了下来,他用力摔了几个小时的东西,消耗了不少体力。
君启轩的变化,两个男人已经注意到了,挥向他的拳头速度越来越快,进攻的速度越来越猛烈。
君启轩越来越招架不住,他们的夹攻,没打出几招,就被两人踢倒在地,背上撞在他摔坏的花盆碎片上。
背上传来的疼痛,顿时让君启轩痛的头昏眼花。
他用胳膊肘支撑起身体,却被其中一个男子一脚踩到胸口上,另一个对他的腰间上死命的踹。
“哼!君大少爷,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被人踩在脚底下的滋味了吧!今天我们凭弟俩,就让你领教领教什么是被打的滋味!”
男人一说完,抬脚拼命的对着君启轩身上踢,用力踹。
另一个对着他的头用力踢。
君启轩被打的无力还手,只能双手抱着头,弓着身子,任两人打,任两人踹。
护在双手下的他,眼神阴森,紧咬牙关承受着两人的无影腿。
君启轩他是骄傲的,而且是自尊心特别强,他从小到大,从来没受过像今天这样的屈辱。
他用阴森的眼神盯着,在他身上死命踹的两个男人,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弄死他们两个。
兄弟俩人打的欢,踢的愉快,根本不知道,就是因为他们这一次,忍不了的冲动而让君启轩要了他们的命。
兄弟二人把人打到晕才罢手,对着躺在地上吐血的君启轩吐了一口口沫星子,才愤然离开。
……
次日中午。
在被窝熟睡的刘温暖,被一股食物香气引诱而醒。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睡眼惺忪下先是看了一下现在所在的位置,感觉到这房间很陌生,她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
“原来这里是木屋啊。”
她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脸,好让自己更清醒一点。
她掀开被子想下床,却发现自己身上一件衣服也没穿,身子还酸痛不已。
特别是身子的某一处地方,火辣辣的痛传到她大脑上,这样的疼痛是告诉她,昨晚对待她的人有多狠!
一想到了狠,就让她立即想到,昨晚上君涵轩的种种恶行,从沙滩回来立即抱她进房间,一直要,一直要她要到天蒙蒙亮,才从她身上下去。
之后的事,她完全没有知觉,他是什么时候睡的,什么时候醒的,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