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华,今天又过年了,可是,我们的女儿还是一个人,孤零零躺医院里!我心里难受,一想到害我们家女儿成那样的人!我心里就怨恨他。”
“为什么昏迷的人不是他,偏偏要是我们家宝贝,我上辈子究竟犯了什么罪,老天爷要如此惩罚我的女儿!”
易红清手紧紧的握着一张照片,声泪俱下的说道,一说到害她女儿的人时,眼神里充满了怨恨与不甘。
“我的心里何尝不是一样的难受,可又能怎么样,该受惩罚的人依旧活的潇洒快活,甚至还结了婚。”
“想毕,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们女儿,而我们的女儿却是因为他,可能一辈子都要躺在医院里,这口气我又哪能咽得下去!”郝荣华双眼阴鸷的道,语气咬牙切齿。
他心里对君涵轩怨恨不亚于他老婆,这些年他们夫妻俩可没少上君家闹,可是君家的人不管他们怎么闹,就是不还口。
对于君家的人,他郝荣华也只能是口头上闹闹而已,要是真正拼外在实力,他们郝家根本不是君家的对手。
所以,他郝荣华这些年一直在容忍,就想等一个适当的机会,把君家狠狠的打击一番。
“好了,我们准备一下,既然心中有气不能顺,那我们还是去找我们的出气筒,好久没把心里的火发泄出去了,是时候发泄发泄了!”
郝荣华双眼微眯,脸色极度阴沉,揽着易红清的手,渐渐握紧,“你握疼我了!”易红清痛呼出声,拍掉在肩膀上的大手。
郝荣华是爱自己老婆的,自知弄疼了老婆,心生歉意愧疚连忙放开她,“对不起啊。”
“算了,我们准备一下吧!我心里的火气确实要发泄了,这个年,我不能让他们过得太过安生!”易红清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狠狠的说道。
有谁能明白她这个做母亲的心情,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突然莫名其妙的晕倒,六年来一直是个植物人,躺在了医院受尽了苦。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君涵轩害的,如果不是因为他,不是因为他命中克妻,他们的女儿也不会是这样的下场,他们君家的人明明知道,他就是一个克星,可还是让他和他们的女儿结婚。
易红清她恨,她恨君家的每一个人,特别是君涵轩,一个害她女儿躺在医院受苦的罪魁祸首。
他现在娶了个美娇娘,整天沉醉在温柔乡里,可能已经不再记得有一个被他祸害的女孩,正在医院中受各种苦吧!
这五年来,君家就再没有一个人去医院,看过她那苦命的女儿一眼,好像他们心中根本没有愧疚一样。
对,君家的人每次到医院想要来看她的女儿,她易红清都会对他们恶言相对,但是她就不能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吗?
她不该怨恨吗?她不该找他们出气吗?她让君家的人不准来看望她的女儿,那他们就真的可以不来了吗?
君家想过一个好年安稳的大年,她易红清偏不让,她如果不上门”提醒提醒“几下恐怕君家的人真的会忘记自家人做的丑事。
……
君家高尔夫球场内,风景无边。
这是欢爱过后,身体愉悦的颤抖,刘温暖身子早已经没有了力气,她连抬手的力气都使不上来,任由君涵轩半个身躯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满足过后的君涵轩,眸色温柔,他伸手轻轻的抚直她额前的乱发,缓缓的低下头,在她红嫩的脸颊上轻轻一吻,“累不累?”他声色沙哑的问道,修长骨结分明的手指轻轻在她精致的小脸上轻抚着。
刘温暖只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她这那里是累啊!她这是被他压榨,吸榨她的精力。
太疯狂了!
这大过年,青天白日,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忍都没忍住又拉她一起野战。
说不刺激是假的,说不害怕更是假的,做这种事情的心情又害怕又刺激,就连高潮都接二连三。
她现在,总明白君涵轩为什么,总是喜欢拉她一起出来野战了!
敢情这样子做,刺激的心情更大一点,用力就能更猛一点,耐力就会更久一点。
真是的,一把年纪了还学人家小伙子一样找新鲜,找刺激,不像话!
激情过的刘温暖不满的瞪着君涵轩,而君涵轩的心情和她截然相反,他眸色深情的注视着她脸上的每一个动作。
看着她瞬变的脸色表情,看着时而高兴,时而生气,时而不满的表情,他觉得是一种享受,他目光温柔,深情绵绵。
慢慢的刘温暖的怒视,融化在他的深情里,深情的火花牵引着俩人的目光交会。
俩人四目相望,慢慢的刘温暖呼吸平稳,身上力气慢慢恢复,四目相望中,情动心动的她,缓缓的抬起纤细柔软的手,像他抚摸着她脸颊一样,她也细细轻轻的抚摸着他俊美精刻的脸庞。
目不转睛的注视他脸上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毛孔,想不到一个男人的皮肤是那的细腻,脸上几乎没人毛孔,眼睫毛又直又长不像扇子更像扇子。
他的脸上的每一处,都是上天精雕细刻,每一处都完美到无可挑剔。刘温暖不仅在心中暗付:有这样一个完美男人在身边做老公,一辈子都处在赏心悦目中,想想未来就高兴。
君涵轩被她那双柔软的小手抚摸着,刚沉睡下的谷欠望一下子觉醒,如翻江倒海,惊风浪潮。
在这个小女人面前,他的谷欠望超乎寻常,甚至,想要她的那种感觉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
只要她一个简单的眼神,简单的动作,细微的表情,,甚至,那怕她不需要做任何的动作和语言,就会让他心猿意马,想入非非,有一种时时刻刻都想占有着她不放的心思。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只知道对这个女人,他隐忍不了自己想要占有她的心,和占有她的动作。
也只有怀里的她才能让他如此疯狂,如此不知疲惫,爱她一遍又一遍。
“你,你!唔……”以为可以休战的刘温暖,突然被他觉醒的谷欠望震惊到,她惊恐的瞪双眼,还没来的及出声反驳,惊呼微张的小嘴被他深深吻住。
激情一但挑起,就像是江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的刘温暖觉得自己最为悲催,她都不知道自己嫁了一个饿狼老公,把她这块点心,品了一遍又一遍……
南方过年时天气气候温暖,天公像是感染了这过年喜洋洋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