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儿很她这样一逗,喷笑出声,嗔怪道:“你呀?怎么一点也没变啊?还是和以前一样,调皮!”
“心情好点了吧?”刘温暖帮她理理那被风吹乱的头发,关切问道。
夏冰儿瞬间感动到热泪盈眶,她深深的看着刘温暖和君梓愉,觉得认识她们真好,真是她的幸运,“看到你们好很多了,谢谢!”
“我可不要你的谢谢,我要你以后开开心心的,别再做傻事了,我们都担心你。”刘温暖的声音温温柔柔道,她揽着她肩膀,“走吧!去君苑别墅,剩下的事情君涵轩说他来搞定。”
一场闹剧在众人惊恐,看戏,疑惑中收场,闹事主角一走,围观群众也一轰向四面八方散开走人。
有君涵轩出面,夏冰儿没有被警察以扰乱社会治安定罪,而她沉闷的情也因有刘温暖和君梓愉陪伴,渐渐好了许多,也没再纠结楚翊的去向和消息了。
楚翊马不停蹄的赶到高架桥下,可是这里已经恢复交通顺畅,人员稀少,哪里还有刚刚几百上千人围观的景象?哪里还有他找了十年的小暖?
他跌坐在护拦边上,大口大口的端着气,回想刚才在新闻上看到的刘温暖,她拿着喇叭正对着夏冰儿喊话。
这么说来她们是认识的!可是夏冰儿这些年,都是追着他屁---股后面,根本没什么朋友,更别说在b市了,除了君涵轩的老婆……
楚翊脑子里突然白光一闪,瞬间就恍然大悟,顿时理清了心中疑惑。
但是,楚翊理清了疑惑的同时,也震惊,他想起夏冰儿当时跟他说,她所认识的美女朋友人如其名,可他当时却没有耐性听下去。
还有,他前段时间所遇到君涵轩玩车震,居然,是和他心爱的女孩,就在他面前玩,而他却……
楚翊越想越憋屈,越想越后悔,后悔自己没耐性,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不把君涵轩的车给砸了!
慢慢的,楚翊后悔到心脏抽痛,呼吸困难,双眼通红。
君涵轩?!君涵轩!
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小暖一直找不到,原来,原来……
一切都是因为君涵轩!
欢喜和悲伤重叠,让楚翊悲喜交加,他情绪失控地捂着脸,低声痛哭了起来。
一个大帅哥当街痛哭,引来了几个路过的人围观侧目,纷纷掏出手机对着他一阵狂拍。
君苑别墅。
君涵轩把三个女人送回来之后就一个人进了书房,把空间留给她们三个女人。
三个女人一条街这话说得一点也没错,年龄相仿特别能聊的开,她当中就属刘温暖最小。
君梓愉和夏冰儿吃着花生,喝着酒,就剩刘温暖不喝酒只吃花生。君梓愉一直偷偷地注意她很久了。
她凝视着刘温暖的小腹,怀疑的问道:“大嫂,我有一件事一直疑惑不解啊!今天哥哥话里一直说你身体不适合这个,不适合那个,一副紧张你紧张的不得了,就现在,我们大口喝酒,而你却滴酒不沾,你告诉我,我是不是要做姑姑了?”
“咳咳咳”刘温暖刚好在吃一颗花生,吞到喉咙处卡的她激烈的咳嗽,夏冰儿连忙给她一杯水。
君梓愉眼眸里闪烁着亮晶的光芒,盯着刘温暖因咳嗽而呛红的脸,她的笑颜慢慢咧开来,心想着道:这么激动,一定有奸情。
刘温暖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把空杯子放回桌上,用眼神余光瞄了一眼两个好奇宝宝模样的人,抬头看了一眼,挂墙上的圆钟,故作惊讶地叫了起来,“哎呀!快九点了,很晚了,我们散了吧!各自回房洗洗睡,晚安!”
语落,刘温暖嗖的一下站起身,两人哪里会放过她,双手被她们拉住,她们坐着仰头,望向刘温暖用眼神意示她,把事情说清楚再走的模样。
刘温暖无奈,缓缓的坐回沙发中,眼神中有着一丝丝落寞和遗憾,刚才还轻松的神色微微一敛,小嘴轻启,缓缓的道:“其实,我是怀孕了,但是……”
君梓愉当听到‘我是怀孕了’这句话,惊喜的差点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就连夏冰儿也露为她喜悦的笑容,可是,看到刘温暖神色开始不对,两人的笑容僵在脸上停住。
刘温暖神色忧伤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继续向她们诉说着自己和孩子没缘分的事情……
h市。陈方家。
夏冰儿跳桥事件,到了晚上九点,还有一个叫【今日关注】的新闻在报道。
一身肥胖的陈方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的看着报道,而那迟迟不肯签字离婚的刘温柔却坐在一旁无聊的玩手机。
“刘温暖!温柔你快看!电视画面上的那个女的是不是那个死丫头?”陈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视画面看,拍了拍身边的刘温柔,一手指着电视。
那个死丫头嫁人也快半年了吧?嫁了个金龟婿,也不知道回来感谢一下她这个媒人,就跟她那死鬼妈妈一个德性,自私,小气。
刘温柔一看电视,立即咬牙切齿的道:“真的是那个小贱人!”
刘温柔没看到刘温暖还好,一看到立马就火冒三丈,眼睛恶狠狠的盯着电视那停留不到三十秒的画面,恨不得冲上去把电视里的刘温暖给狠狠有暴打。
画面一下子转到刘温暖身边那个高大挺拔,卓尔不凡的君涵轩身上,陈方再次惊呼,“站在那死丫头身边的美男子,不会就是她的男人吧!”
“你说呢?”刘温柔没好气的瞥了一眼陈方,反问道。
“真的是!”陈方肥胖的身躯如同雷劈般,错愕的紧盯着电视,本来肥到看不到眼睛的她,此刻不敢置信地瞪瞪得大大的。
她之前听到过小女儿说过刘温暖嫁的人不一般,可没想到会是个美男子啊!
她想到的就是,一个能克死几个老婆的人,一定是长相丑陋变态的老男人,就算再有钱,刘温暖也不见得会长命,可是,为什么老天偏偏要跟她开一个这么大的玩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