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燕收回了飞龙神刀,两把宝刀也回到主人身边,主仆相伴,可喜可贺。
然而,此事并不寻常,也令人不解,浑天元圣收去宝刀的时候,它们都生出厚厚的锈迹,刀锋也锈蚀不见了,此时怎么又恢复如初啦?
说起来,这一点儿都不奇怪,黑白飞龙神刀极有灵性,回到主人身边自然会完全恢复。
张连湖见到如此宝刀,惊诧不已,感到很神奇:“啊,这两把刀怎么如此通人性呀,我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宝贝呢!”
岳小梅也很惊疑,随即高兴地说道:“这两把刀竟然能听到姐姐地呼唤,还能应声而来,真是姐姐的命中之物呀。姐姐把它们视作生命的一部分,一点儿都不为过,应该好好地爱护它们。”
“那当然,这两把飞龙神刀是我的生命,不能没有它们。”
张云燕又很不解,被捆绑在李府的时候,自己的呼唤并没有召回飞龙神刀,方才呼唤的时候,宝刀也没有回来,没想到此时却飞回来了,也太奇怪了。
她不知所以,不能不猜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宝刀怎么又自行回来啦?难道此时浑天元圣才把束缚的法力解除,两把宝刀才能应声而归吗?老贼深更半夜还不睡觉,又在干什么呢?
云燕默默地哼了一声,有了不屑之情,从浑天元圣的喜好也能知道,此时那家伙在干什么。老贼正高兴之时,不会去想别的事情,更不会想到飞龙神刀,不是影响情绪嘛。
那家伙既然不会关注飞龙神刀,束缚的法力就不能解除,两把宝刀怎么会挣脱束缚飞回来啦?
这件事的确很奇怪,也很神奇,令人猜疑,又不得其解。其实,此事并不奇怪,自有它的道理,也很正常,只不过无法想到而已。
对此,张云燕并不知道,在主人“死”去以后,两把飞龙神刀也失去灵性,如同死了一般,生出了厚厚的锈迹,无法再使用。时间如果再长一些,两把宝刀会和刀鞘锈蚀在一起,想抽都抽不出来了。
昔日,云追月得到这把黑色飞龙神刀后,就是因为宝刀长时间见不到主人张云燕,也见不到同伴白色飞龙神刀,才失去灵性,并和刀鞘锈蚀在一起,无法使用,被丢弃在兵器库里。
黄昏之时,经过李府外的一场激战,黑白飞龙神刀见主人已“死”,也失去灵性,自行锈蚀,如同死去一样没有了生气。
在张云燕多次地呼唤中,两把宝刀才缓缓地苏醒,逐渐地有了生气。方才,在她的呼唤声中,两把飞龙神刀完全恢复了原来状态,所以此时才飞到主人身边。
兄妹三人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最终有惊无险地逃出来,还把岌岌可危的铁蛋救回来,都兴奋不已,可喜可贺。
路上,岳小梅讲起了解救张连湖三人的经过,依旧感慨。
原来,岳小梅在和张连湖相约的地方等了很久,始终不见哥哥到来,很着急。后来,她对张云燕放心不下,便急匆匆地赶到李家寨,正巧看见张连湖和张云燕被浑天元圣抓住,深感震惊。
她本想等李府家人把兄妹二人抬到荒野后营救,哪知浑天元圣改了主意,结果失去了救人良机,非常失望。
岳小梅知道浑天元圣和赛蛟龙太厉害,自己没有能力营救哥哥和姐姐,焦虑不已。她眼睁睁地看着张连湖和张云燕被抓入李府,不敢贸然地往里闯,只能悄悄行动。
夜深人静之时,岳小梅偷偷地进入李府,人不知鬼不觉地把兄妹二人,还有铁蛋一起救出来。
已近午夜,他们来到一个集镇,找了一家客店住下来。第二天吃过早饭,张云燕带着铁蛋,和张连湖及岳小梅上路了。
一路上,他们说说笑笑,并不寂寞。
张云燕抬起头来看着天空,随口说道:“你们看,天上的白云就像鳞片似的,一动不动,真多呀。”
岳小梅望着空中,忽有所思。她看了看张连湖,狡黠地一笑,故意问道:“哥哥,我想起一句话,人们都说世上美女如云。你觉得有道理吗?”
张连湖听到美女之说,英俊的面容立刻红了,有些不自在。他不知道小梅妹妹又要说什么,会不会令人很难堪。他不能不回答:“既然人们都这么说,就有一定的道理吧。”
“哥哥,你就没有自己的主张吗?”小梅没有理睬,随即说道,“飞雁姐姐太漂亮了,可谓如花似玉倾国倾城,仙女见了都自愧不如。姐姐这样的美女世上很难见到,能说多得如云吗?”
张连湖见小梅妹妹具体到了云飞雁,更加窘迫,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不能不说话,有些语塞:“这……妹妹说少见,自然不会错。”
张云燕见小梅妹妹又拿自己来逗连湖哥哥,随即脸红心跳。
她看了看岳小梅,又瞥了一眼张连湖,没有说话,心里有了一股暖意。她不想阻止小梅妹妹,希望能把自己和心爱的哥哥联系起来,替自己表白爱意。
岳小梅听了张连湖的回答,有些不满,瞪了他一眼:“不要拿我来说事,你说,像姐姐这样的美女是不是多得如云呀?”
张连湖瞥了一眼张云燕,哪知云燕也正看着他,急忙扭过头去躲开了,脸色更红了。他抬起头来望着空中,说道:“不能……多得如云……”
张云燕和心爱的哥哥碰了个对眼,也羞涩地低下头去。她见妹妹句句不离自己,尽管很害羞,也没有阻止。她没有说话,也无话可说,希望妹妹能继续下去,直到逼哥哥说出渴望的话语。
此时此刻,云燕希望连湖哥哥能注意自己,能听出妹妹的话意,最好能表露爱意,自己也好伺机答应,把渴望已久的美好姻缘定下来。
岳小梅望着空中,问道:“哥哥,你看那是什么呀?”
张连湖见小梅妹妹转移了话题,总算松了一口气。他抬起头来看了看,有些奇怪,又看了小梅一眼,应道:“那是一只鸟儿,不知要飞到哪里去,可能是去找同伴吧。”他不知道小梅妹妹要说什么,依旧忐忑不安,
岳小梅追问:“鸟儿的上方呢?”
“那是……那是云彩。”张连湖还是觉得奇怪,又看着小梅,不解其意。他有了预感,默默地叹了口气,见小梅妹妹又说到云彩,恐怕会有令人难堪的话语了。
岳小梅笑了笑,说道:“不错,哥哥是用那颗心在看云彩吧?”
“妹妹,此话怎讲?”张连湖没想到小梅妹妹会说出此话,无法理解。他不敢看小梅妹妹,甚至连云彩都不敢看了。
岳小梅没有理他,望着空中有些感慨:“云彩真不少呀,大大小小总有百八十朵吧,或许还不止。云彩如此之多,却都在天上,哥哥也是可望而不可及呀。哥哥,我说的对吗?”
“啊……对,对,我又不会腾云驾雾,怎能够得着呢。妹妹也一样,那么高的地方也去不了。”
他似乎觉察到小梅的用意,故作不懂,就事论事地应付着,还有意把小梅妹妹也牵连上,掩盖自己窘迫的情绪。
岳小梅又瞪了张连湖一眼:“哼,我是个女子,够她们有什么用,那都是你们男人的事。”
张连湖很意外,不知道小梅为什么要这么说,云彩和男人有什么关系呀?
小梅笑了笑,接着说道:“哥哥,你就死了心吧,天上的那些云彩再好也是白看,哪一朵都不属于你,不要再做美梦了。”
张连湖无声地笑了,很不自然,那些云彩和自己无关,当然不属于自己,也没有想过要得到它们。
他依旧不敢看岳小梅,应道:“天上的云彩太多了,每天都有,我可从来都没有想过那些云彩,更谈不上做美梦,妹妹真爱说笑话。那些白云对你没有用,对我也一样,毫无用处,不过庄稼还是需要云彩的。”
张云燕看着岳小梅,也不理解妹妹的用意。她有点儿失望,妹妹本来说的好好的,怎么又不提自己了,看来美好的愿望又落空了。
她看了看小梅妹妹,又看看连湖哥哥,暗自叹息,兄妹三人相逢不易,机会难得,就这么错过了,还是天不从人愿呀。
岳小梅看着张连湖,咯咯地笑了:“看来哥哥还是没有听懂我的话呀,庄稼需要的是下雨的云彩,我说的是如云的美女,完全是两码事。天上的美女如云,哪个也不是属于你的,再说她们也比不了地上的美女。”
张连湖听了此话,知道小梅妹妹还没有离开这种话题,有些窘迫。他没有吭声,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恨不得躲开这里。
岳小梅笑了笑,又道:“既然哥哥如此愚钝,我就开导开导你吧,免得再对天上的美女想入非非。飞雁姐姐可是世上少见的美女,就在身边,她才是你能得到的,你说是吧?”
小梅的话语如此直白,咄咄逼人,不知道英俊美男会如何回答,也不知道云燕美女能否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