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剑侍挥了挥手“去吧,通知薛谦谦我会帮你们,而且是不遗余力,不计报酬的。”
李尚恍然大悟,人情比报酬更加的珍贵,尤其是他的哥哥还有薛谦谦两个人的人情,那就越发珍贵了。
剑侍打得一手好算计啊……
不过话既然说到这里了,李尚心里的疑惑倒是想问出来,回头看着剑侍,问道“为什么要将甄灏大哥支开呢?你明明同意帮助我们,随了我们的心愿,你应该让他知道才对啊。”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做这个事,还有利益牵扯。让他认为我完全是因为他才这么做,难道不好吗?”
说完剑侍冲着李尚警告道“此事不能让他知道。”
“明白了,不会的。”李尚沉了口气转身离开了房间。
李尚离开之后,不久剑侍房间的门便又被推开了,甄灏端着热气腾腾的饼子走了进来,将饼子放在了桌子上。
“答……答应了吗?”甄灏关心的问道,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剑侍一口咬下半张饼,一边吃着,一边翻阅着典籍,嘴里囫囵着,含混不清的回答道“嗯。”
“有……有什么条件?”说着,甄灏的手摸向了怀里,从里面拿出了一包钱袋子,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里面晶莹剔透的极品封石,哗啦啦的滚落在桌面上。
甄灏问道“够……够不够?”
剑侍眉头紧皱,眼睛突然湿润了,一滴滴眼泪噗哒噗哒的落在饼子上,随即又混着饼子,被他咽进了肚子里,那味道的确有些咸,咸的他嗓子眼都被堵住了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甄灏无动于衷的看着剑侍,他等待着剑侍的答案。
“好歹兄弟一场,你哥我在你的眼里,就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剑侍不经意的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带着调侃“嗯?是不是?”
“我……我能为李府做的不多,这是我……我的心意。”
剑侍看着甄灏,出言说道“我答应他们,便是因为你。你为他们做了最重要的事,没有必要再付出其他代价了。这些极品封石,你攒下来不是为了用做实验的吗?你将它们给我,你的实验不做了?”
“救……救他们更重要。”甄灏说道。
剑侍愣住了,看着甄灏,嘴巴张了张,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随即默默地低下头,将掉落在桌子上的极品封石一块块的捡了起来,塞进了钱袋子里。
最后,钱袋子塞进了他自己的怀里。
甄灏松了一口气,他想要将他能李府做的都做完,如此他才不会心里有什么愧疚,幸亏剑侍理解他,收了他的封石,否则他心里一定会留下遗憾。
“没……没事的话,我……我先走了。”甄灏站了起来,剑侍点了点头,依旧专注的研究着手中的典籍,在甄灏快要出房间门的时候,突然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你想要做的,是什么实验?”
“食……食材的心情。”甄灏愣了一下,回过头回答道。
“是一个什么样的实验?需要什么食材?”剑侍依旧表现的漫不经心,仿佛只是随口问问,并没有什特殊的目的一般。
“凡草,仙灵,还……还有一些妖兽。”甄灏如实回答道。
剑侍点了点头“哦,价值确实不菲。”说完,剑侍挥了挥手“把门带上,叫一个下人过来。”
甄灏哦了一声,转身离开。
等到甄灏离开之后,剑侍一直并没有挪窝,一遍遍的翻阅着典籍,直到让甄灏叫的下人敲门进来,他这才抬起了头,看着下人,给了下人一张纸,又从怀里摸出了刚才甄灏给他的钱袋子,另外又加了他自己的一包钱袋子。
“照着纸上罗列的东西,一样各买十个。”剑侍吩咐道。
下人看了看纸上的东西,面露为难道“这妖兽实都是些猛兽,药草也是珍贵异常,封石虽然说足够,可是一时半会儿在域外战场很难弄到啊。”
“域外战场弄不到,就去别处弄。给你十天时间,办妥加官进爵,办不妥提着自己的脑袋来见我。”
“是。”下人苦笑了一声,退出了房间。
他也是无奈的很,不早说这里是域外战场,就算是在天宇大陆,想要感到这些东西,都不太容易。而且只有十天时间,他更加为难了。
但是将军交代的活,必须得做。他在剑阁之内还有妻儿,若是办不妥逃走的话,自己的妻儿可怎么办?
如此想着,这下人便有了紧张感,将极品封石塞进了怀里,咬了咬牙再次敲了敲剑侍的房门。
“还有何事?”剑侍皱着眉头。
“小人能力有限,需要帮手。”
剑侍看了一眼下人,嗯了一声“几个?”
下人咬了咬牙“十个。”
“允!”随即剑侍在腰间抽出了一块腰牌,将之扔向了下人“告诉他们,不听令,你有就地格杀之权!”
下人猛的点头,急急忙忙推开了房门,离开了剑侍的房间。
另一边,李尚将消息带到了妖族之地,李府和薛府两族之人坐在一处议事厅之内,整个氛围,愁云惨淡。
“易容之术我们两族之人还是有很多没有学会的,进入妖族之军谈何容易?”老二李轩宇皱着眉头说道。
“是啊,也不知道这太儿是怎么做事的,竟然提出来这么一个馊主意,好好的大路不走,非要我们绕这么大的弯子。”
老大李轩峰开口道“域外战场相对目标小一些,我们两族还处于被通缉阶段,光明正大的进入天宇大陆,无异于宣战。”
“谁能进谁进,暂时撤离一部分。”李轩殿说道。
薛家老大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开什么玩笑?李府会易容之术的族人多,可是我们薛府却相对少的多,如此厚此薄彼,不怕遭了报应?”
李文洛冷笑了一声,鄙夷道“这话说的,好像我们不让你们薛府之人学似得,没有记错的话,创出易容术这等法袂之人,好像还是你们薛府之人,你们自己不重视,又怪的了谁?”
“谁知道会有今日这一遭!”
“是啊,我们也不知道。”
“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