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熊木不明白俊余生对那个海族姑娘的感情,但是看俊余生那无所谓的态度,明显不是装出来的。因此不让朋友伤害那个无辜的姑娘,金熊木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好后悔的。
只不过他的心思都放在了战台之外,所以在战台之上的战斗就显得很是被动,被俊余生一步步的压制着,喘不过气来,很是狼狈。
一道道的冰片铺天盖地,这一次与之前不同,俊余生的攻击越发的强势。
金熊木再次石化他的肉身,但是这一次,却没有办法再承受这样的伤势。
“噗通!”一声倒在地上,金熊木再也没有像之前那样瞬间站起来,反而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咳血,一道道鲜血像是喷泉一样,一浪浪的喷出。
“死!”俊余生的脸变得异常的狰狞,手中握着一道冰锥,狠狠地插进了金熊木的身体之中。
金熊木闭上了双眼,失去了呼吸,俊余生笑了一声,转过头看向了观众席上,那个一直关注着他,为他祈祷的姑娘。
可是当他看到姑娘的脸的时候,他愣住了双眼通红,眼泪刷刷的落着,俊余生呢喃了一句“我赢了,你不高兴?”
走下战台,俊余生来到了姑娘的的面前,伸出手在姑娘的脸上轻轻抹了抹,擦拭掉了眼睛上,那眼泪干涸留下来的印迹。
“不用担心了,我不是好好的活着吗?”俊余生调侃了一句“你难不成是在为那头熊落泪?”
姑娘摇了摇头,脸上闪过一丝悲痛,冲着俊余生开口说道“如果爱情是一瞬间的事,那我觉得我爱过你,但是我确定我们不会有未来。”
“你怎么突然说这个?”俊余生脸色一变,伸出手抓起了姑娘的胳膊,可是却被姑娘挣脱开来。
“那个金熊木的同伴告诉我,他准备拿我要挟你,但是他又说,我要挟不到你,我在你的心里没有多少分量,所以他放弃了。”
原来是这样……俊余生露出了然的表情,冲着姑娘笑了一声,伸出手抚摸着姑娘的长发“傻瓜,他在挑拨离间,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吗?”
“那又如何?只要心里有对方,就一定会被得逞。就像我能猜到他们的目的,可是心里依旧还是会慌乱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没有慌乱过?你能看出来?还是他们能?”俊余生反问道。
“自欺欺人罢了,你骗得了我,骗不了你自己。”
“不可理喻,只是别人三言两语,你就这么动摇了?就这么简单的放弃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们之间哪里有感情?只是一瞬间的爱过而已,现在已经过去了,我们做陌生人比较好。”
俊余生看着眼前的姑娘转身,渐渐的离开他的视线所能触及的极限,猛的回过头阴冷的看着观众席上的一个海族修士,身体一个闪动,出现在了那海族修士的面前。
似乎早就有所预料,那个海族修士整理着衣服,缓缓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冲着俊余生行了一礼“俊少爷。”
“你是金熊木的朋友?”
“没错。”
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爽快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俊余生气急而笑“那你不是无辜的喽?”
“在下听不懂俊少爷的意思。”
“何必装糊涂呢?”俊余生伸出手,抓住了金熊木朋友的衣领。
“你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俊余生冷冷的问道。
“在下邢茫,东海域修士。”邢茫冲着俊余生抱了抱拳头,尽管身体被俊余生控制着,但是还是没有忘记基本的礼数。
“邢茫?”俊余生呢喃了一句,这个名字很陌生,他没有听过,那定然就是一个籍籍无名之辈,实力嘛,应该也不怎么样否则也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正是在下!”邢茫冲着俊余生行了一礼。
“你身为东海域之人,为何会来这西海域?”俊余生盘问道。
“当然是因为要参加战斗了。”
“你是远征兵?”
“准确说是一个远征将军。”
俊余生松开了手,态度变得缓和了一些。无论此人之前是什么身份,现在的身份却是最让他忌惮的,远征将军,实力先不说,地位就不简单,尤其是现在他们海族正在大规模进入御南帝国之际,一个远征将军,更是不好惹。
“身为远征将军,不在御南帝国为海族奋战,私自脱离战场,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罪?”俊余生冷哼了一声,先声夺人。
邢茫眯着眼睛道“我受命回西海域召集士兵,并不是俊少爷所言私自回来。”
“那你为你的朋友威胁我的女人,总是做过的吧?”
“没有威胁,我只是个告诉那个姑娘实情而已。”邢茫笑着道。
“你放屁!”
“俊少爷说是,那便是了。”邢茫道了一句。
“果真是和那头熊蛇鼠一窝,这不要脸的劲都是一模一样的。”
“呵……”邢茫摇了摇头“你的那个同伴,其实并不爱你,所以我才没有出手伤害她,因为我不想伤害一个无辜的人。”
“你突然放这个屁,你以为我会当真?”俊余生不屑的撇了一眼邢茫。
“不管你当真与否,我说的都是事实。”说完,邢茫准备转身,俊余生伸出胳膊阻拦,远处突然奔袭而来一队士兵,不由分说,将俊余生围在了中间。
俊余生识趣的将胳膊收了回去,本以为此事就算完了,可是邢茫似乎并不打算这么轻易的翻篇,冲着身侧的一个士兵道“此人实力不错,在战场上对我们有大用,征之入伍,记录在册,报到军管营!”
“是!”
俊余生面色大变,轰的一声,全身灵气忽然汹涌澎湃,一道冰锥凝结,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大胆!”士兵怒喝,纷纷亮出兵器,警惕的围着俊余生。
“官报私仇吗?你可知道我的身份?”俊余生望着邢茫的脊背,邢茫回过头露出诡异的笑容“你就算在中海域是天王老子,在西海域也屁都不是,再者说,我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不是刚刚吗?何来私仇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