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风砷炆的命令一道道下达,所有人开始行动起来。
冕殃部落里多了分肃杀的味道,先是安静的可怕,之后却又到处是厮杀之声,和刀剑碰撞的声音。
部落里顿时血流成河,遍地哀嚎。
祭祀手执祭旗对着台下众人郎声说道“风砷炆倒行逆施,身为冕殃部落的族长却不为我冕殃考虑,我以祭祀的身份命令所有信众,拿起你们手中的武器,为我们冕殃部落挣得贤主,还我冕殃朗朗乾坤!还我乾坤!”
台下的信众眼含炙热的看着祭祀,跟着祭祀大喊道“还我乾坤!还我乾坤!”
祭祀从怀里拿出封石握于手中,默念着口袂。只见手中祭旗缓缓上升,朝着天空飘去,蓝色的旗面,
红色的天字,稳稳的挂在远处的杆子上。大手一挥,衣袖随风摆动,大声说道“我们的信仰有错吗!”
“没有!没有!”
“纵观全域,只有我们的信仰有神迹,他是实实在在的展现在我们的面前,他是触手可得的!”
“我,祭祀!就是你们的信仰!我选立的族长,才是天命所归!风灵雅,就是我们的族长!她将带领我们冕殃,重掌荣光!”
“那我们的新族长呢?”
“对啊,我们的新族长呢?”
“你们也看到了,风砷炆为了阻拦我道出实情,杀了多少人!他把风灵雅囚禁了起来,不让我们迎我们的族长归位!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办?””
“杀!迎回我们的族长!
李太和风砷炆一路拼杀而过,李太不知道徒手杀掉了多少人,可在他们赶到时风天赐已经站在了祭台之上。
风砷炆看着飘在天空的祭旗喃喃道“还是来晚了一步。”
“信仰,居然让人失去了是非判断,没有人质疑他的话?”李太难以置信,用灵魂力扫视着台上的祭祀和台下火热的信徒。
祭祀余光瞥向了不远处的风砷炆,装模作样的闭着眼睛,突然指向了风砷炆所在的方向。
“风砷炆就在哪里!族人们!守护你们信仰的时候到了!”
“还我们的族长!还我们的信仰!”
信徒们向入魔了般,齐齐的看向了风砷炆所站的地方,连带着身边的李太也成了众矢之的。
李太随手提起掉落在身边的剑,向前踏了一步,将风砷炆护在身后道“这人真不要脸,明明看到了,偏装自己算到的。”
祭祀看到李太的身影,瞳孔极速收缩,心里暗恨“不是已经被赶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风砷炆看着魔障般的族人,悲切道“族人们,不要受风天赐的蛊惑,他在将你们带入深渊!”
“还我们的族长!你在破坏我们的信仰!”
“去死!”有人徒手而来,试图靠近风砷炆。
李太一掌而出,大声呵斥“他才是你们的族长!那神技都是骗人的,我也可以施展,难道我也是你们的信仰吗?”
众人听到李太的话脚步顿了顿,有人疑惑的问道“你也可以施展那样的神技?”
“当然,这只是障眼法而已,行走江湖的必备技能,你们只是少于在外界走动,所以并不清楚罢了!”
风天赐一阵慌乱指着李太道“休要听他胡言乱语!他是风砷炆的同党,一并处决!”
风砷炆反指风天赐大声道“你是在害怕什么?为什么不敢让他施展?莫不是心虚!”
风天赐辩解“一派胡言!我只是不想耽误族人拥立我们的新族长!”
风砷炆缓缓走向祭台,所过之处众人避让。
“那我们就赌一赌!如果李太所言为虚,我不再说什么,一切由你,如果他也可以施展神技,那你就自己脱下祭服,接受我们族人的审判!敢?与不敢?”
风天赐眼神躲闪,示意身后的人将风砷炆拿下。
“呵呵!”李太灵魂力没有离开过风天赐,见到风天赐的小动作,一声冷笑,将手中的剑随手刺进了地面。
看到李太的作态,风天赐瞳孔收缩,一时拿不定主意。
“祭祀怎么了?为什么不用事实证明此子的谎言。”
“祭祀是不愿意让一个孩子耽误我们的时间。”
“我看不像,看前族长笃定的表情,倒是祭祀看起来神情慌张。”
风砷炆抬起头,遥指台上的风天赐道“敢?与不敢?”
风天赐大笑一声“有何不敢!”
风砷炆回头对李太使了个眼色道“好!李太,你且上去,施展让族人看看!”
“嗯。”李太点了点头,将地面上的剑提了起来,缓缓走向了祭台,轻轻一跃,跳了上去。
风天赐站在祭台中央,冷冷的看着一步步走来的李太。
李太手执剑,缓缓走向祭祀。
“哒,哒,哒……”一步步的声音却像是踏进了风天赐的心里,心跳随之加快。就在两人快要相撞之际,风天赐再也架不住自己的威风,慌乱向后退去,颤抖的指着李太道“你要作什么!”
李太和煦一笑,歉意的用手挠着后脑勺道“对不起,我只是看不见,不知道自己走过了头!不过……你在这里,我怎么施展?”
“哼”!风天赐冷哼一声,走到了一旁。
李太面向众人,经脉开始扩张,在身体里抖动,剑身随着抖动发出了嗡嗡声,像是活了一般灵动。
风天赐的脸越来越难看,这一开始就如此的厉害,后面的神技那还了得!
“哦!”众人嘴巴大张着,期待李太的下一步动作。
突然李太将剑握于手中,神情尴尬,对着众人道“内个……祭祀刚才施展的是什么神技?”
风砷炆掩着面,不想再看李太一眼,如此时刻,你是上去逗趣的吗?
台下像炸了锅
“你都不知道神技是什么,你施展什么神技?”
“他是在耽误我们迎回我们的新族长!”
“下去!”
“下去!”
风天赐眉开眼笑,满心欢喜,得意忘形不留痕迹的瞥了一眼掩面的风砷炆,作起了好人。
“他只是个孩子,我们就不要与其一般见识了!”
李太很是不解,疑惑的问道“到底是什么神技?你不告诉我怎么知道?我会的神技多了!”
风砷炆一撇眼幽幽道“将祭旗缓缓挂在祭杆上!”
“如此简单?”李太纳闷了,明明可以扔上去,为何还要缓缓挂上去,目的有什么不同吗?
“此子简直是插科打诨之辈!”
“下去!”
“下去!”
“好好,祭祀既然是缓缓将祭旗挂上去的,那我就用剑缓缓将他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