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临晋和灵娆拖着又一次打晕过去的木伽大叔出现在馨园门口的时候——
刚回来不到两小时的粟慕,正好抱着小媳妇腻歪着。这衣服都还没有脱的时候,临晋扯着嗓门喊了起来,那一声接着一声的,刹那间熄灭了粟慕的好心情。
粟以遥已经被撩拨得小脸红扑扑的,一下子推开了粟慕,满是不悦的催促着,“去开门!”
“不要!”粟慕满是不悦的说着,拉开粟以遥的小手,又低头亲了一下粟以遥后,这才穿着衣服去开门去了。
这几天馨园里的警卫和陈婶又是放假几天,整个馨园也就留下他们两人,这才迫使军长大人凡事亲力亲为。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临晋被粟慕揪着领子在桃树林胖揍了一顿。
灵娆全程吃瓜群众的做派惹得临晋越发的不忿起来,不断的哀嚎着,“灵娆我是你老公啊!你怎么不救我啊!”
粟慕把临晋揍了个鼻青脸肿后,视线才落到灵娆身边死狗一样趴着的木伽大叔身上问道,“这人是怎么回事?”
灵娆踢了脚木伽大叔,把之前的事情简而言之的说了一下,顺带的补充了一下临晋的丑事。
“把他弄醒。”粟慕吩咐着,走到一边掏出烟,抽了起来,看样子很烦躁的神色。
抽完烟后,再一抬头就见到粟以遥穿着睡衣站在远处,好似乎察觉了什么似得,张望着。
“把他带到监视室捆好,等我过来。”
粟慕踩灭烟头,来到粟以遥的身边,给她披了自己的外衣,带着她回到了房间。
“阿婆出事了对不对?”粟以遥远远地看见的地上躺着人的模样,本能的觉得那是诡术族人的衣服,那衣着分明就是苗家的风格。
“以遥你听我说。”粟慕拉着粟以遥安慰道,语气尽量软一些,“阿婆不过是出了一点小意外,我们去接她回来就是了。”
等粟慕安顿好粟以遥后,就去了监视室的时候,木伽大叔已经醒了,被绑着了椅子上。临晋坐到对面,一脸的严肃就跟警察似得瞪着木伽大叔。
粟慕直接走到了木伽大叔的面前,随手抄起临晋拿过来的椅子,“啪!”摆着了一边,坐了下来。
“你想离开吗?”粟慕淡淡的开了口,眼神凌厉的瞪着对面的木伽大叔。
木伽大叔没见过这一幕,一下子吓傻了,一个劲的忙点头说着,“我上有小下有小,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你今年得了一个大胖小子对不对?你说要是你家孩子长大后,知道你昧了良心,干了错事……”粟慕又说道。
要知道这木伽大叔年过半百,好不容易老来得子。就
木伽大叔拍了拍大腿,“我是被钱迷了心思哦!”
这事情还得从几个月前说起,这甫云芊打小就不安分,一有时间就去云州县城玩,这一来二去的,在酒色场所下,就遇到了一个富家子弟。后来两个孤男寡女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了关系。
后来甫云氏发现自己的女儿有孕,要知道在这种封建族群里未婚先孕是多难看的一件事。气病了一通后,招呼几个亲信去找那个富家子弟。谁都知道这云州县城有多大,找了一个月,都没什么结果。
直到甫云氏知道浅煊要回去后,就有了想要让浅煊戴上这帽子,这样就可以攀上云氏这根线。还能骗了粟以遥,解决了弟弟的婚姻大事,岂不是更好,这就有了云阿婆被困的事情。
听完木伽大叔的叙述,粟慕简直想把木伽大叔撕了,幸亏临晋反应快,把粟慕扯了出去,这才免去木伽大叔被打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