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则修看着白软十分的激动,就扶着她生怕她被气出病来。
“妈,您先别激动,来坐下。”
白软此时真的是有些头疼了。
“本宫没事,本宫只要自己的女儿。”
一双眼睛盯着墨雪儿,仿佛是要吃了她一般。
“白软,真的想知道墨浅那个贱人的去向吗?哈哈,我真的怕你承受不起呀,哈哈。”
白软一听就觉得难道女儿真的被下了毒手了吗?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墨雪儿早就知道,此事万一败露,她必然是死路一条,所以是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来的,不成功变成仁。
“顾则修,我很好奇,我模仿她这么久,你到底是怎么揭穿我的?”
顾则修将白软扶在沙发上安坐着,像对待自己的亲生母亲一般的眼神望着白软。
听到墨雪儿的话,就走到了她的身边蹲下来,抬手捏着那塌陷的下巴:“呵,我爱了这么七年的女人,难道就真的不了解她的一举一动吗?当年她为母治病,心甘情愿成为了我的女人,虽说那个时候的她失去了骄傲,但是她的自尊我永远都会为她保留,五年后的相见,虽说她成为了另外的一个身份,但是那身上的娇憨之感与与生具来的贵气,是你永远都学不来的。”
顾则修的话,让墨雪儿愣住了,没有想到,她竟然输的这么惨,这么快!
“哈哈,我居然在是这样输的,一个平民窟里的女人,居然我这个名门养大的千金无法比拟,太好笑了,真的是太好笑了,哈哈!”
在顾则修的眼里,这个女人的确是个疯子,她是真的疯了,不过现在他要知道的是自己的妻子到底在哪里?
“说,墨浅呢?”
墨雪儿呵呵的笑着,布鲁斯看着顾则修的眼神,就狠狠的给了她几个巴掌。
“啊……”
“说不说,不说,我有的是办法整你,直到你说出来为止。”
布鲁斯就将她的头发猛然一揪,墨雪儿就摔在了地上,脸颊处尽是鲜血。
白软看着这个女人,就十分的后悔,如果知道她会再次下手自己的女儿,五年前就应该同意让墨奇晟将她打死!
“说不说,只要说了,本宫就饶了你。”
墨雪儿知道自己是毁了,如今脸成了这副模样儿,她还有什么希望呢?
“要知道吗?”
白软与顾则修一直等待着她的开口,他们此时看着面前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疯子,就十分的担心墨浅,面对于这个女人,就算是再有身手,也会被算计,而他们觉得单凭墨雪儿一个人怎么可能对付得了墨浅,背后一定还有别人。
“哈哈,那我就告诉你们,墨浅已经被啃的渣都不剩了,哈哈。”
顾则修一听就揪起她的衣领,将她顶在墙壁上,一双怒眼仿佛能冒出火来。
“说,墨浅在哪里?”
墨雪儿看着顾则修如此的疼爱墨浅,就十分的刺心,她努力了十几年都没有办到的事情,而墨浅却在两年的时间里,将这个男人的心收的服服贴贴的。
“顾则修,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早在我来到你身边时,就命人绑了她,让她彻底消失,她真的是太笨了,一句想要让她知道你们的过往,就把她骗到了我的井里,哈哈,不过她早就一命呜呼了,我养了几只鳄鱼早在几天前就将她吃干净了,哈哈,现在可能早就将她当粪便给拉出来了吧,哈哈。”
白软一听差一点儿晕倒,而顾则修用力的掐着她,墨浅死了?
这次难道是真的死了吗?
鳄鱼?
“浅浅,为什么?你要这么傻呢?”
顾则修将她甩给了布鲁斯,再次的怒气言道:“说,那个地方在哪里?”
他一定要自手杀了这些鳄鱼,给自己的浅浅报仇。
墨雪儿还是一副拿她不怎么样的态度,最后顾则修掏出枪,先将墨雪儿的双腿打残在地,疼的她哇哇的直叫。
“啊……顾则修,你……你好狠的心。”
站在这个女人的面前,他冷冷的一笑:“狠?和你这个毒妇相比,不算什么,将一个人扔进池里喂鳄鱼,你说你狠还是我狠?”
这时布鲁斯听到真的很想一枪了解了她,但是觉得这样太便宜她了,所以相信顾则修一定会为夫人报仇。
“来人,把她给我关进黑室,记住不能让陛下他们知道。”
“是,总裁。”
墨雪儿知道,所谓的黑室一定是一个可怕阴森地方,就一边被往外拖,一边大喊着,这时布鲁斯抬手狠狠的将她一打,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随后被秘密的抬了出去。
这时顾则修回头看着白软已经泣不成声,上天为何要对她如此的残忍,让她再经受了一次失去女儿的痛楚。
“妈,您……还好吗?”
白软这时已经有些愣住了,这样的人生让她十分的厌烦,为什么她的女儿如此命运多舛呢?
这时顾则修让其余人先退下,白软这个样子,肯定暂时是回不了宫的,墨浅的出事,让他的心仿佛被挖空了一般,不是他对墨浅的事情没有反应,而他的心真的彻底的死了。
随着墨浅的被害身亡,他觉得以后自己的人生更加的阴霾,陪着儿子好好的过完这可笑可悲的一生吧。
“则修,你说上一次浅浅都没有死,会不会这次依然可以逃出来呢?”
顾则修半蹲下来,望着泪眼汪汪的岳母,这次的事情是自己太大意,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心爱的女人,再一次被残害,而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的狠毒。
“妈,事事多变,也许上天又给我们开了一个玩笑。”
白软闭上了眼睛,眼泪再次的汹涌,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这一次她是真的痛恨了这个世界,更恨残害自己女儿的人。
“则修,我要墨雪儿死,让她给浅浅陪葬。”
顾则修点了点头,不用白软的吩咐,他都知道该怎么做?
“妈,您放心吧,我一定要让她们负出代价,这件事情一定与庄氏脱不了关系,我一定会好好的查下去。”
如今最棘手的是怎么要欺骗宫里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