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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攥紧手心,眸色阴冷。
  从寿宴当晚出现的那些刺客,还有这次害得哥哥出事的刺客……这一切的一切,倒像是针对她。
  上官叙,你知道你有多可悲吗?
  上官叙,你永远不会得到他的爱。
  那个女人的声音不断回荡在耳边……讥讽,高傲,自信满满!
  上官叙咬紧下唇,指尖泛白,虽然知道那晚寿宴上见到的人只是为了扰乱她的思绪,但是……
  究竟是谁呢?知道那个女人是她的心头刺,刺杀她和哥哥,难道那个女人真的没死?
  不安和恐惧忽然涌上心头,她的面色尽显苍白。
  “太后娘娘。”
  月红见上官叙面色不佳,上前一步,攥紧她的手,皱眉道,“您没事吧?您别担心上官大人,吉人自有天相,上官大人会没事的。”
  她放低声音安慰着上官叙。
  上官叙蓦地摇摇头,喃喃自语,“没事,哀家……没事。月红,你告诉哀家,她……死了对不对,当年哀家亲眼看着那个女人死的?她不可能活下来的。”
  月红眉心微蹙,压低声音,“太后娘娘,她……确实死了,奴婢也……亲眼所见。”
  月红敛眉,掩去眸底的阴寒。
  “可是……这几日,总有人想要……提醒哀家当年的事,逼的哀家去回忆那个女人。”
  上官叙声音冰冷,带着愤怒和压抑。
  她一定要将这个人揪出来,看看那个女人是不是还活着,到底是不是那个女人为了报复她搞的鬼!
  “太后娘娘,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月红垂眸思索,等着上官叙的回答。
  上官叙漂亮的丹凤眼眯起,闪过阴鸷,“按兵不动,容哀家看看那些人究竟会做到什么地步。而且,现在哥哥腿受了伤,这段日子,那些个大臣可能会把重心偏移但这件事上,借此打压……上官家。
  毕竟,哥哥一倒下,就剩下哀家自己了。定安侯又与御史中丞结了亲,自然也是有了把握……谢家偏向孟朝歌,是毋庸置疑。只需安王爷……”
  上官叙声音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勾唇冷笑,“听说允儿很喜欢安王爷家的灵溪郡主,灵溪郡主却又痴恋谢虞承未果……前些日子哀家向安王提了这件事,安王的回答也是模棱两可,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月红,你这两日去安王府请灵溪郡主进宫一趟。”
  “太后娘娘,您这是……”
  月红迟疑道,不解的看向她。
  “让允儿和段灵溪培养培养感情。现在不似以前,哀家一人能撑起一个上官家,能撑起北朝。这段日子哥哥一倒下,朝中的那些老顽童虎视眈眈,哀家现在必须要拉拢安王。安王最宠爱的就是他的女儿,这件事哀家会和允儿说的。”
  她淡淡道,目光带着笃定。
  月红似懂非懂的点头,听她继续开口。
  “还有,阿鸾那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么久了,连个孩子都没有!别到时候让凤栖宫那个小贱人抢了先机。她那边你也给哀家盯紧点,能鞭策她是最好。要是还不行的话,用点手段……稳住人心。”
  上官叙冷笑一声,眼底划过寒光。
  “是。”
  月红恭敬答道。
  “咯吱”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房间里的几个太医匆匆出来,纷纷向上官叙行礼。
  “李太医,上官大人的腿如何了?”
  “回禀太后娘娘,上官大人的腿……伤的有些严重,毕竟中了毒,老臣也只是暂时阻止了毒的蔓延,至于上官大人的腿完全痊愈,还得容老臣好好理料,为上官大人治疗。”
  为首的李太医微微颔首,恭敬开口。
  他垂眸,想着丞相身边的侍卫交代给他的话。
  上官叙拧眉,声音骤冷。“哀家且问你,你有几成把握?”
  李太医也不做思索,直接答道。
  “四成。上官大人腿里的毒好解,只是那毒已经渗入骨头了,治好也需要一段日子。”
  他淡淡道,声音沉稳有力,丝毫不像年过半百的人。
  “嗯。”
  上官叙点头沉思,想了想,她继续道,声音冰冷,“哀家希望李太医你拼尽全力治好上官大人的腿,不然到最后受苦的也是你们太医院的人。”
  李太医倒是丝毫不惊慌。
  他身后的几名太医听了之后,双腿不由得打颤,面露恐慌。
  “请太后娘娘放心,老臣定会尽全力医治上官大人的腿。”
  李太医神色淡然,声音清冷,眼底不带一丝身后人对上官叙的畏惧。
  “嗯。”
  上官叙点头,示意他们退下,带着月红进了房间。
  ……
  凤栖宫。
  谢虞欢站在院子里的大树边上,眯起含情的桃花眼,眸色幽深。
  翠隽走过来,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娘娘,我已经按您的吩咐请了兰贵人和上官贵妃来凤栖宫用晚膳。正好,我也请了皇上过来。这件事……应该能闹大。”
  谢虞欢漫不经心的笑了起来,“嗯,闹大了最好,之前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现在轮到本宫了,自然也要让他们闹个天翻地覆。
  兰贵人……本宫得送她一份大礼。”
  她勾唇,眸色深沉。
  “娘娘,那兰贵人的那个宫女穗穗真的和上官贵妃身边的太监……是对食?”
  翠隽起初听到谢虞欢的话时还不太相信,不过今日她特意留意了那两人,确实发现他俩关系比起寻常的宫女太监要亲昵,像是更要好的……朋友。但还真是没有发现他们是……对食。
  “寿宴那晚,本宫提前离席,走到御花园的时候,正巧听到了两人的那些事,他们之间虽然没有多说什么,只做了那档子事儿,但想想之前发生的事情,本宫心里也明了了。她兰馨儿确实比赵宛宁聪明点,赵宛宁一开始便对本宫出言不逊,她却将心思隐藏的极深。
  她以为天衣无缝,却没有想到身边有个那么蠢的宫女,偏偏在御花园做那种事,又偏巧让本宫听见了。”
  谢虞欢勾唇,唇边泛着冷意。
  不过,兰馨儿比着赵宛宁也强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