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她带回国,但他奶奶那边的安全,没办法得到保障,所以我希望咱们在这边的人手可以,帮我这个忙。”林帆说完话便看向了小强。
而小强则是点了点头。
“林先生,这点您可以放心,我会安排我的人手将她的奶奶送到安全的地方,进行妥善的照顾。”
“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老人家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如果把她带回国内的话,可能也会生活不习惯,还是留在这里,可能会更安全一点。”林帆说完话,看向女孩,想要征求她的意见。
女孩点了点头,似乎觉得林帆这么做极为正确。
事情很快就敲定下来,几人商量妥当之后,便离开了这里直接坐直升机回国了,在途中,林帆的心情一直十分的忐忑,他几次想要开口,但是却都没能问出来。
华叔自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于是开口向他说着。
“你放心吧,国内那边我已经安排妥了,我已经暗示性的告诉他们你还没有死,你工作那里,我也早上给你请了长期的假,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只不过你之前的那个任务,应该已经失败了,目标人物离开了出版社,你没有在这里继续当保安的义务。”华叔的意思是想让林帆离开这里,重新回到部队。
林帆摇了摇头,在他感觉来看,那名间谍不会毫无根据的选择出版社那里,这里面的巧合性并不大,所以他会选择这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他想要留下来继续调查,离开的话,可能会带来诸多不便。
“华叔,我还是想留在出版社,暂时这个身份先不要改变,再给我一段时间,虽然眼下我已经暴露了,但我在东海市还是要有个身份作为掩饰,而且这叫出版社在本市的地位,还算可以,能够接触一些上流人物,我跟出版社的老板,关系还不错。”
“可以借助她来帮助我们的调查,这个局我布了这么久,不想现在因为我身份泄露,就让整个计划失败,那样子的话,后果实在是太严重了,而且我也无法承受。”林帆认真的说着。
华叔点了点头,便同意了这件事情,一天之后他们已经回到了国内,林帆下了飞机之后便和华叔他们分开了,在专人的护送下,他带着女孩回到了自己的家。
“这里就是你在中国住的地方吗?”女孩开口说着,用的是一口流利的中文。
林帆有些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女孩到现在竟然都还在欺瞒自己,算了,随她去吧。
“没错,这里是我一直生活的地方,以后也会是你一直生活的地方,你会在这里接触很多新的人,但是你不需要担心,他们跟我一样都是好人,不会伤害你。”林帆一边说话,一边按响了门铃。
没过多久,里面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门开了,站在里面的正是阿萝,而在身后的沙发上,还坐着野人和眼镜。
“大哥!”阿萝还没等说话身后的野人便已看见了林帆,大声的喊着同时,向着门口快速的跑了过来。
眼镜听到声音,也立马跟了过来,而阿萝此时,两只眼睛已经泛着泪光了,她有些哽咽的喊道:“大哥哥你终于回来了,我就知道你是不会死的,吓死阿萝了,还好你没事,不然的话,阿萝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活下去啊!”
阿萝一边痛哭着,一边扑进了林帆的怀里。
下一秒野人和眼镜也同时扑了过来,几人抱作一团,站在客厅里痛哭起来,女孩看着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些东西仿佛被触动了一样,那是一种来自亲人之间的关怀,那是一种最真挚的感情。
几人连续哭了好久情绪,这才算是慢慢的缓解了。
“大哥哥你去了哪里?她又是谁?”阿萝开口问着,目光充满疑惑的看着女孩。
“我因为一些原因离开了国内去了金三角,在那儿救下了这个女孩,以后她会住在我们这里。”林帆简单的说着,并没有做更多的解释,而阿萝他们听到他这么说,同样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像他们这样的身份可能会遇到很多很多的变故,有一些是跟工作原因有关的,任务必须要有保密性,所以这些人一般都会懂得适可而止,绝对不会刨根问底的去问下去。
“哦,对了,还有一个。”林帆忽然想着,然后连忙下了楼,从后备箱里将阿桑带了出来。
阿桑一下车便用野兽一般的目光看着林帆同时扫荡着四周陌生的环境,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他拼命的想要钻回后备箱。
“不要害怕,以后这里就是你生活的地方,走跟我下车。”林帆一边说着话一边将阿桑从车上拽了下来,没有办法,这个人实在是太过的不受控制,林帆回来的路上怕发生意外,只能将他装进后备箱里。
好在以前阿桑受过各种非人对待,所以对于眼下这种情况,倒还显得并不特别难以接受,但是他上楼之后,几人便看见了这个身上穿着破衣的年轻人。
“大哥,这个人又是谁呀?你从哪儿捡回来的?这明明就是一个乞丐吗?”野人开口说着,目光中带着一丝嫌弃。
那阿桑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人,便将头低了下去,他紧紧的靠在林帆的身边,似乎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依靠。
确实,在越南的那段期间,自林帆把他从沙石的手上救下来之后,就一直照顾着他,不但对他精心呵护,还教会他许多做人的道理。
虽然现在阿桑还没有完全的从野兽过渡到人,但是,确实已经有了不小的进步,至少现在的他,已经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随便的去攻击人了。
将他带到屋子里之后,他表现的极度不平静,似乎这个陌生的环境带给他,非常大的恐惧,这也正常,以前他所生活的完全都是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很少有这种正常的生活场景,这似乎颠覆了他的人生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