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做爱不怎么说骚话。
因为他的骚都是做出来的。
全身赤裸的男人端坐在餐桌前,姿态优雅得像身处高级宴会。桌上摆满品类丰富色泽诱人的美食,但被迫饿了一天的魏皎一口都吃不上。
阴谋从早上就开始了,先是在食堂神不知鬼不觉地绊倒她,让她被迫跑回宿舍换掉一身豆浆味儿的衣服,又匆匆赶去上课。
中午让平行班的学委把她叫去实验室,手忙脚乱地对着一堆高难度的数据做整理,美其名曰“千金难买的学习机会”。
阴茎高耸,挑着根番茄肉酱意面耀武扬威。
江暮轻轻抖了抖,湿滑的意面眼见就要掉地上,跪在桌下的魏皎赶忙张嘴去接。
“啊——”
离阴茎只有一寸了,小穴里的跳蛋和后穴的电动肛塞同时震动,魏皎一个腿软瘫到地上。
“啧,浪费粮食。”
魏皎恨恨地看着一脸嫌弃的男人,却又在他把一勺鱼子缀到袋囊上时,没骨气地分泌出了口水。
江暮居高临下看着她清纯的小脸,从委屈,到怨念,再到服帖,最后伸出舌头舔上他的阴囊。
肉棒上还粘着一粒碎肉,魏皎舔完蛋上的鱼子,就覆上双唇吃下了肉糜。
江暮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以示夸奖,把半颗草莓蘸上奶油塞进她嘴里,修长的手指顺势在口腔里搅动,弄出滋滋水声。
魏皎下面两个小嘴刚受过刺激,听着这个淫靡的声音,穴口就流出几滴水,顺着大腿滴到地板上。
江暮把一只剥好的虾挂到魏皎因兴奋而挺翘的乳头上,一个小时前还鲜活的野生对虾,经过最保留食材原味的白灼,味道霸道地盈溢在鼻尖,馋得魏皎想哭。
她双手被绑在身后,无论怎么低头都够不到乳尖。
一双杏眼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江暮,男人掐了一把软嫩的胸脯,手心接住滑落的鲜虾,喂到魏皎嘴里。
刚要咀嚼,头顶的声音说:“喂我。”
香味在口腔里蔓延,化为最原始的欲望刺激饥肠辘辘的胃,她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上蹿下跳地呼喊:吃了它!吃了它!
如今的江暮已经不需要威慑的眼神,他根本不看桌下的魏皎,专注于眼前的美食,咀嚼和吞咽的声音像伊甸园的蛇,诱惑魏皎“犯错”。
皮肤擦过地板的摩挲声响起,唇瓣覆上来,裹着情人唾液的虾肉被舌头推送过来。
江暮勾起嘴唇,轻吻魏皎唇角,又撬开她的嘴把嚼好的食物送回去。
被江暮嚼碎的虾肉,到了魏皎嘴里早就没了味道,但饿到腿软的魏皎早就不追求色香味,像茹毛饮血的原始人终于在伏击三天后抓到第一只猎物,急不可耐地吞咽下肚。
然而,少得可怜的食物带来的不是满足感,而是更难以忍受的饥渴。
魏皎把江暮的阴茎上的果肉纤维、阴囊上绿豆大的虾膏、乳头上的蛋黄酱、锁骨上的牛油果片,全部吃了个遍后,肚子发出一声撼天震地的抗议。
这中途,他还不断用各种方式刺激她的乳头和三张嘴,性欲与食欲,她分不清哪个更强。
江暮已经吃饱,垂头看看外表纯洁的女孩,舌尖贪婪地扫过他龟头的每一寸,表面的花生酱已经被吃干净,但蘑菇边缘的沟壑里,还有她渴望的甜味。
江暮伸出手,后脑勺上用力一按,阴茎就被魏皎大口吞了进去。
她扭动屁股无声抗议,只能迎来后穴惩戒性质的刺激。
那里第一次被插进东西,虽然锥型肛塞尺寸很小,但未经开发的地方还有轻微的不适感,以及本能的恐惧。
受到警告,她忍住胃部的空虚,认真为江暮口交。
她护养了三个月的头发很顺滑,没烫染过的黑发有着自然的色泽,江暮手指在长发里穿梭,爱不释手。
“饿不饿?”
魏皎抬起头,口含阴茎,轻轻点点头。
江暮把桌上盘碟挪到一边,抱魏皎坐上餐桌。
跳蛋从穴口拖出一根长丝,淫水咕叽一声涌出,像在控诉肉穴寂寞。
它没有空旷很久,更粗更长的东西很快把它填的更满,积累了半晚欲望的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张嘴。”
魏皎照做,切得大小适中的牛排被喂进嘴,一口咬下去,肉汁裹挟着香气在口腔流窜。她幸福得几乎要喊出来,下面的小嘴很快回应了江暮这份厚待,激动地吸嘬他的肉棒。
“来,把你三张嘴都喂饱。”
说着,一根油光晶亮的香肠送进魏皎嘴里。
他坏心眼地用香肠在魏皎嘴里抽插,下面的肉肠也以同样的频率快速进出,肛塞被阴茎的动作带得一起蠕动,那片被夹击的肌肉组织收缩着,把快感传上魏皎的大脑。
她根本顾不上肚子饿不饿了,开始还尝试从抽插的香肠上咬下一块肉,下身的强烈刺激让她很快就放弃了口腹之欲,勾着江暮腰的两只脚一交扣,小腿和臀部一起发力,迎合江暮的撞击。
两坨白肉被顶得上下翻飞,江暮抓住一摁,坐在桌上的女孩就比反绑着双手躺倒下去。
他掰开她两腿摆到最开,私处两点一览无余地展露给他。
肛塞的震动就在这时启动,被机械手干得持续高潮过的魏皎,也无法抵抗这样的多点刺激。
生理性的泪水漫布在潮红的脸上,从姿势到神色,都活像在被江暮强奸。
“江暮,江暮,啊!”
江暮在她乳头上用力一掐,染上情欲的低哑嗓音说:“叫老师。”
“老师……唔……”
“老师在干嘛?”
“老师……在干我。”
“喜欢老师干你吗?”
魏皎腰臀扭动起来,江暮知道她要泄了,腾出揉胸的手,一手揉捏阴核,一手拍打肛门附近的臀肉。
璧肉在用力挤压他,不是高潮时的收缩,而是刻意的动作。
他抬眼看魏皎,那一脸学生样的女孩迷恋地看着他,眼眶含泪:“喜欢,好喜欢你。射给我。”
江暮心猛地一颤,腰臀颤动着,撑在桌边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