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居然往她前壁的位置顶去!
“不!不要!”她当然知道那个地方被刺激会有多可怕,挣扎着要逃离男人的掌控。
高极故意让她挣开,在茎头快要脱离穴口之际,抓住她的腰,又顶了进去,像极了一个恶劣的猎人,将猎物放生后,再射杀。
尝试了两次后,她也不逃了,在绝对力量前面,她的挣扎聊无意义。
她并不知道,他比她要难受得多,她的小穴又湿又热,里面的嫩肉将他的分身缠得有多紧,他需要多少意智才没有让自已泄出来。
快感不停地积聚着,身体每个细胞都兴奋地叫嚣着,等待着那极致的一刻,谷绵怜叫喊着男人的名字,“极……”
两片大阴唇被男人粗壮的茎身撑到变形,可怜兮兮地被磨擦到通红,沾满体液磨成的白沫,大腿根也沾上了淫水油亮一片。
为了给她极致的快感,圆硕的茎头粗暴地攻击她前壁那个隐敝区域,每顶一下,她便哆嗦一下,双腿不停地打着颤。
“不!啊……嗯啊……啊啊……”谷绵怜高声尖叫着,茎头狠狠地撞上去,再顶到了花心,将她积累的快感全部给炸开,让她攀上无上的顶峰。
清亮的体液由肉缝间隐敝的小孔中射出,形成一道羞耻的弧度,将身下可爱的纯棉床单给弄湿。
快感如风暴般席卷全身,谷绵怜眼前空白一片,大脑浑沌,身体软了下来,倒在湿沥沥的床单上。
他拉着她的腰胯避开湿掉的地方,伏在她的身上。
“你好重……”身下被压得快要断气的少女幽幽地开口。
“哦。”男人搂着她,翻了一下,改成侧抱的姿势。
“你给我出去!”谷绵怜简直被他气到,小腿往后给他踢了一下,他对自已一点自知之明也没,这么大还一直堵着她的穴,就不怕将她给撑松吗?被他撑那么久,都不知要收缩多久盆底肌才能恢复正常。
“再让我插一会。”男人咐在她的耳畔道,声音又沙又哑,性感又肉欲。
谷绵怜累极了,也就由着他,缓缓地合上眼,想要睡觉,那知那股燥热感又再卷土重来,双乳又再涨痛起来。
“%¥#¥#¥##¥%¥¥@##¥%!”不说点粗口,也难泄她的心头之恨,“这是什么狗屁春药!是要将田耕坏了才行吗?!”
谷绵怜抓起男人的手腕准备咬下去,才发现是扎着绷带的那只,用尽最后的理智地换了一只完好的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咬下去,血液由厚韧的皮肤渗出,在她的口腔蔓开。
而高极也意识到不对劲,从她身上退了出来,一丝不挂地下了楼,按通对讲机。
已经进入睡眠状态的女人,神智恍惚地应他,“喂……”
男人憋着一腔的怒气没有将对讲机砸坏,“小姨,你那什么药,越做越烈!”
“哦……哈?”被吵醒的人完全没听进他的话。
“姨!”男人对着对讲机一声狮哮,再耐着性子重复一次刚才的话。
半响后,对方才缓缓地开口,“不会啊,这药我找人试过的才用在你们身上的,是不是跟你吃的药有冲突……你不行了吧……”
Vol.207射到子宫里H
“你他妈的,你才不行!她已经高潮三次了!人都昏了!”
“没道理啊。”对方懒洋洋打了一个呵欠,沉默了一会,又想出一个可能,“是不是你技术不行,她装的高潮?”
“不可能!”高极听到恨得差点一拳砸下去。
“哟呀,这就奇了怪了……”然后,突然没了声音。
“姨!”
对方不小心睡着了,被他一吼,又模模糊糊地醒来,“那几对人都好好的,女的特别放浪,男的也特别勇猛,一晚射了几次……”
射……
他好像找到了问题的关键,简直就是自作自受,为了惩罚自已,却搭上了她。
回到房间,谷绵怜眼神迷离,面颊潮红,咬着下唇在嗷嗷直叫,双乳又再涨大到绷紧的水球状,她等不及他回来,张开了双腿,伸进了自已细小的手指在自慰,通红的小穴任由手指怎么抠挖,也无法慰藉里面的空虚骚痒。
看起来可怜无助得惹人心痛,更令他更想放纵,在她的身体内尽情释放自已。
“我来了……”他爬回床上,将她的腿搁到自已的肩膀上,将自已因过度充血勃起变成紫黑的巨形柱状物抵上那个淫水横流的穴口,再一次没进去。んаíτаηɡωχ.cом/
谷绵怜尖叫了一声,脚尖绷直,被充实的感觉驱赶体内所有空虚燥热。
他将她的双手压在头侧,俯下身轻吮着其中一只快要被奶水撑破的雪乳,吸食着里面甘甜的奶水,同时分心着耸动着强而有力的腰肢粗蛮地顶撞着她的小穴,为了减少过度的摩擦,他将频率减缓,但是力量加大,每一下都又重又猛。
“嗯……啊啊……嗯……不……”谷绵怜被他撞击得泣不成声,但又无法逃离,“太重……啊……啊啊……嗯……”
她不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好深,好涨,插入的时候充满力量,动魄惊心,但是拔出的时候更可怕,那种的磨擦感尖锐而深刻,就像快要融合成一体的细胞要被重新扯开,神经被激活,释放出无限快感。
乳头在他口腔中被抚慰着,身体的双重快感,还有屁股被撞击的声音,令她濒临疯狂的边缘。
“绵绵……”男人粗喘着唤着身下少女的名字,全身的快感已经聚集在卵囊,蓄势待发,变换着角度给予她全方位的刺激,“想我射给你吗?”
谷绵怜早被过度的情欲冲昏了头脑根本听不进男人的话,只想快点达到顶峰,胡乱地应着他,“啊啊……嗯……”
但男人不想她蒙混过关,在她快要到的那瞬间,又完全停了下来,咐在她的耳窝柔声道,“要我射给你吗?射到子宫里给我生小极极好不。”
突然停了下来,身体的欲望像反噬般一涌而起,全身的细胞像在燃烧,迫她神游的思绪回归本位。
欲求不满的谷绵怜娇嗔地抽了抽鼻子,“你……你太坏了!”
鹅蛋大的茎头还故意往花心的凹陷处钻去,给她更大的刺激,等不到她的回应,猛抽了几下,谷绵怜被那突然其来的冲击直接送上高潮,全身抽动,甬道收缩,他趁花心收缩之际顶开一道小缝,将自已积存了好些时日的浓白精华全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