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谷绵怜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谁也不选。”
事情不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开始后悔送刑执戒指,给了他一个假希望,这么冲动完全不像自已。
“渣渣……阳。”谷绵怜揪了揪他的袖子,期待地望着他,“我能不能进青蓝工作,我知道我学历低,但我不想天天呆在你家等着你们帮我翻案,随便做什么打杂跟班都行。”
“什么工作都可以吗?”男人合着眼问她。
谷绵怜为了讨好他,还给他捶起了大腿,“能力范围的吧。”
“我要的是绝对的服从与执行,你能做到吗?”
谷绵怜犹豫着,试探性地问,“能不能不跑步?”
卫阳缓缓地睁开了眼,对着她翻白眼,不想跟她再说话。
谷绵怜也只好作罢,被刑执折腾了两天,她其实也很累,入秋后,气温明显下降,她觉得有点冷,而身旁的男人却像暖炉一样散发着热量,她干脆靠在他身上补眠。
他看着她,默默地给她盖上小毯子。
直到回到了卫家,她还是觉得很疲累,四肢发冷,头晕脑胀,肚子酸胀,有道热液往外流,她蓦地意识到经期提前了。
可能之前过度疲劳与坐摩托吹风着冷,她的经痛比之前的还要严重,连晚饭也吃不上,抱着肚子在床上嗷嗷直叫。
到了饭点,男佣阿俊喊她去吃饭,结果看到她脸色发青地躺在床上辗来辗去。
“谷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阿俊关切地问道。
“给我一个热水袋……”谷绵怜有气没力地应他。
“热水袋?”阿俊重复道,“卫宅好像没有这东西,有可以代替的东西吗?你是不是很不舒服?要不我给你叫医生好不?”
“不要医生,要热水袋,要不就暖包……”
“那好吧,我先给你找找看。”阿俊闻言迅速离开。
肚子越来越痛,谷绵怜想睡过去也睡不着,在床上辗来辗去等着阿俊的热水袋。
“你怎么了?”卫阳来到她的身边,摸着她的额头,给她探热。
“姨妈痛……”谷绵怜往他身上望了一圈,硬是没有发现传说中的热水袋,“热水袋呢?”
“我家没有这种古早的东西。”他从被子里拿出她的手把起脉来。
“那很现代的暖包有吗?”
“除了你,整个卫宅都是男人,一个个热得跟火炉一样,要暖包干什么?”
谷绵怜绝望得想哭。
卫阳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脱起了外套,解开皮扣,将裤子扯下。
谷绵怜看着他鼓起的条纹内裤,整个人都慌了,“卫阳你疯了吧!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重口!会死人的好不好!”
男人邪魅一笑,将衬衫也脱掉,摁着她的手,解着她上衣的纽扣,谷绵怜使上了吃奶的力来反抗,他干脆将上衣一把撕开,里面没有穿胸衣,两只小白免活沷生猛地跳乱,晃出诱人的乳波。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好不好!会死人的!我以后也不打你屁股!乱甩你丁丁!会大出血,我会死!”谷绵怜急哭了,语无乱次地说话,眼泪哗哗地流,害怕得浑身在发抖。
卫阳搂着她的后腰,温热厚实的胸膛压着她的两只小白免伏在她的身上,将自已身体的热量传递给她,在她耳边细语,“傻瓜,我给你暖身。”
Vol.186狗啃一样的吻技
男人的体温传来,让谷绵怜慢慢降下戒心,虽然最近他们相处还算和谐,但是从前的经历历历在目,他扑向自已的那一刻,她真觉得自已要完了。
除了体温还有体重,他将她压得喘不过气,“你好重……”
他闻言,翻到了她身侧,从她身后搂着她,手臂给她做枕头,伸手捂着她的小腹,大脚搭在她的小脚丫上,全方位地包着她。
谷绵怜觉得他的手要比发烧时的还要热,暖着她的小腹,比热水袋还要舒服,回想起,他们做过很多次,这是第一次没有做爱,他却抱着自已睡。
男人的气息越来越平缓,有了他身体的热量,肚子的痛感大大减少,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了一觉,肚子的疼痛感已经不明显,谷绵怜伸了伸懒腰,翻过身,正好对上男人安详的睡颜。
男人睡得很沉实,呼吸规律而平缓,双眸紧紧地闭着,高挺的鼻梁,形状分别又略薄的双唇,流畅紧致的下颚线,活脱脱的倨傲贵公子,好看极了。
“嗯……”男人醒了,松着被她枕了一个晚上的胳膊,谷绵怜识相地将脑袋缩下去。
“还痛吗?”他伸手抚着她的脸问道,但眼睛依然没有睁开。
他的手长了茧,感觉有点粗糙,但没有不舒服,“有点胀,但是没那么痛了。”
“以前也是这样痛的吗?”他继续问,只是手伸到了她颈后,扣着她的后脑勺,脸向她迫近,双唇贴上她的双唇。
“嗯……”尾音在他的吻下变调拔高,谷绵怜惊愕得瞪圆了眼,想将他推开。
男人的舌头粗鲁地闯进她的口腔,在她的口腔中肆意搜略,勾缠她的舌头,她试探性地轻轻咬了咬他的舌头想要阻止他的侵犯,但怕被报复完全不敢用力,于是换来更粗暴的后果,男人将她的舌头勾到自已口腔里吸吮啃咬着。
谷绵怜自爆自弃地想着,反正没刷牙,谁怕谁!
本想忍忍就过去了,但男人的吻技奇差,不是咬到她的舌头,就是嗑到她的牙齿,一番下来,口腔像被狗啃了一样又麻又痛,她开始怀疑他是在报复她在他生病的时候强吻了他,还拍了他的屁股。
哎呀,男人呀,怎么这么小气。ZρΘ18.cΘм
为怕他再报复自已,谷绵怜决定向他解释,“你病的时候,我之所以吻你,是想通过你的口水……唾液吧,专业一点,分析出你身体所缺,再找合适的草药给你治病,不是趁人之危好吧。”
男人玩着她的耳垂,敷衍地应了一声,“哦。”
“你不信就算了。”虽然这的确荒谬,但是事实,反正也无所谓。
“我信。”
“……”
“所以你摸我阴茎与拍我屁股也是为了帮我治病吗?”卫阳缓缓地睁开眼,直视着她,目光如炬。
谷绵怜自知理亏,接不下话。
他望着她被自已吻过的唇,上面还沾着自已的津液,看起来水润透亮,甚是诱人,“你以前也是这样给别的男人‘配药’吗?”
谷绵怜摇了摇头,讪笑着,“你是幸运儿,第一个,开心不?”
卫阳嘴角一勾,给她一个邪恶的笑容,“开心死了,你也是第一个。”
他再摸了摸她的脸,从床上起来。
“第一个什么?”谷绵怜僵住了脸,不安地追问,但男人已经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完了,第一个……实验品吗?她越想越后怕,早知就不该告诉他真相,被狗啃也比当实验品的强。
哎,感觉双商好像滑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