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一周,高烧才消退,谷绵怜的精神终于恢复过来,高极从茶水间给她端了一碗现滚的肉片粥,一勺一勺地吹凉往她嘴里喂,吃饱后,给她换上衣服,将她抱到院子的长椅上晒太阳透气。
他将她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双手绕到她身前,拿着书看。
她有种由地狱升到了天堂的不真实感,男人对她呵护备至,让她爱宠若惊,即使他像刑执那样玩弄她的感情也好,此刻的她只想静静好好地被他宠着,那怕明天又会回到地狱。
今天,好像连空气都是甘甜的。
她翻身正趴到他胸膛上,男人块头很大,他小心地搂着她的小腰,生怕她掉下去。
“泰山,谢谢你照顾我。”她挽着他的脖子,轻轻吻住了他的唇角,男人有一瞬间呆住,瞳孔骤然放大,搂着她腰的手劲变大,擒住她的小嘴,狠狠地嘬住,舌头伸到她的口腔与她纠缠。
谷绵怜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心头轻颤,双额潮红。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搂着她的腰让她紧紧地贴着自已,她甚至听到他急促的心跳声,眼神从未有过的温情。
“我想跟你做爱。”他说。
……
她有一刻的感动,男人们有欲望,但从来没有问过她意愿,甚至连前戏都没有就直接上她。
“可以吗?”他像猫咪撒娇一般舔了舔她的耳垂,声音又沙哑又低沉,挑动着她的神经线,那勃起的硬物也抵在她的腿心之间蹭着。
“那你轻一点,你那东西特大。”jǐ鍀収鑶莪扪の蛧阯:んàǐTàNɡsHǔωひ(海棠書楃).℃OM﹎
高极听到,兴奋得立即就将她的裤子给扒了,毫无阻隔地用自已的巨物顶着她的腿心,研磨出粘腻歪的淫水。
“你好湿。”他耐心地用她流出来的淫水沾湿自已的巨物,再将她的腿掰到了最大,抵住她的穴口缓缓地顶进去。
高极比那三位都大上些许,特别是那个头部,顶着穴口有种撕裂的赤痛感,进了之后是极致的充实感,他的动作特别温柔,而且又烫又硬,褶皱被顶开,辗压时发出难于言表的愉悦感。
为了让她适应,每进一点又后退几分,不停地重复着,甬道里娇嫩的粘膜被温柔地呵护着,泌出了更多的淫水,裹着男人的巨物,方便它更好的深入。
“很痛吧。”他一边推进,一边吻着她的紧紧皱着的额头,像是安慰。
以往的女人他顶多只能插进一半,插进来也费劲,久而久之,他也没了心思,直接让女人给他口,或是手敷衍地解决掉就算了,想起来,两年多也没有插过穴了。
少女的穴又湿又软又紧,还要——深。
舒服极了。
在他反复的推进下,少女将他的大部分都含住了,然而他还没有顶到尽头。
被完全包裹着的滋味销魂蚀骨,爽得他青筋都暴了出来,像螺纹一样磨蹭着里面的嫩肉褶皱。
他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将她的两只小白腿环绕到自已的腰背上,挺身一入到底。
“啊……”甬道被彻底充实撑满,少女由喉咙溢出娇媚愉悦的呻吟声,瞳孔放大,拱起了腰,蜷缩着脚尖,高潮了。
甬道剧烈地收缩,绞得他浑身一颤,差一点就射了,豆大的汗一滴滴地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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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想第一次跟她做就秒了,那太丢脸。
高潮过后,谷绵怜双额泛红,连眼眶子也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样儿,眼神迷离地望着他,红唇轻启。
“叫我极。”男人克制暴插的欲望,温柔地慢磨着。
“极……”少女的声音听起来湿湿的,百般娇媚,千般酥嗲。
虽然长了一副人见人欺的小可怜样,但她总是忘记自已的处境,顶撞他,惹得他生气,暴怒,而狠狠地欺负她出气,然而欺负后,他又莫名地心软。
是的,他知道自已栽了。
看到她奄奄一息之时,他快要疯了,心抽成一团,她太弱小了,一不小心就会离他而去,他怕失去她。
“极……”少女挪了挪身体,过于粗硕的性器堵着她的小穴纹风不动,虽然充实,但是并不好受,加上高潮后,身体的渴求更强烈,想要更多。
“想要了吧。”
高极支起上身,往外撤了一大段,看着自已的粗长由少女的嫩穴里拔出来,充满着湿亮的淫水,还粘了一抹鲜亮的血丝。
尤如处子的处女血,蓦地令他更加亢奋动情。
穴口的皮肤虽然绷紧到极限,但肉眼可见并没有撕裂,所以,那应该可能是剩余的处女膜被他撑开撕裂了出来。
他从来不好处女这一口,但是,不知为什么,他今天就自欺欺人地觉得自已给她开苞了,泛起前所未有的占有欲,想她完全地属于自已。
再也憋不住,往她穴里抽送,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坚硬的棱角反复地刮蹭里面的嫩肉,每一个缝隙都不放过。
跟以往无交流无前戏的交媾不一样,她的身心被男人温柔地照拂着,感观的刺激被无限放大,完全感受到男人对自已强烈的欲望。
而且自已居然能将那么大的东西给容纳下。
甬道被充实着,难以言表的愉悦,每一寸的皱褶都被辗开,粘膜被舒展开,被男人的性器烫贴着,热得她快要融化。
“嗯……”深处的花心不停地被冲击着,谷绵怜难抑地呻吟着,眼睛也带上了雾气。
男人的技巧说不上好,还略为野蛮粗暴薯条推文站,但顾及着她,始终节制地将那股狠劲收敛了起来,像是怕弄坏她。
嫩肉被男人的性器不断地磨擦着,分泌着越来越多的淫水,被撞击飞溅落在四周,还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在宁静的中午分外明显。
阳光穿越栗子树的叶子,落在刑执光裸着的脚面上,他感觉不到阳光的灼热,眼前旖旎淫靡的春光在他瞳孔里映照着。
那个被他玩弄过感情的少女在自已兄弟的身下浪荡地呻吟着,娇嫩的穴口被他极为粗硕的阴茎变换着角度贯穿着,穴口布是由淫水磨成的白沫,还有星点淡淡的血丝。
他不想再看到这样的画面,但是又不由自主想要看到她,她的声音婉转萦绕在他的耳畔,一颦一笑已经刻进他的脑海,他不该玩弄她的感情,但后悔已经无用。
她,从此再也不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