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微笑着说道:“打败你,这样还真的可以。”
说罢,一剑朝着对方斩去。
这一剑,让身后的林嫣儿目瞪口呆。
不说别的,陈安在出剑的瞬间,她就感觉自己的命被这剑收走了。
霸道的剑气,充满杀气的剑气。
让林嫣儿明白自己和对方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而陈安此时也抓紧时机。
妖龙血脉固然可以压制住眼前的这只妖兽。
但是他却不好暴露太长时间,若是被剑宗的人发现。自己可能被按在地上摩擦。
想到这里。
暴躁的剑气如同不要钱一般砸在男子身上。
“该死。”巨鸟本来能够挡住这些攻击。
可是因为血脉压制,自己只能站在原地承受这些攻击。
而且他隐隐感觉这攻击足够打穿自己的身体……
狂暴的修罗血脉加上妖龙血脉。
不出半个时辰。
陈安满身鲜血的站在原地。
鲜血不断的从身体溢出。
地上那具烂的不能再烂的身体,正是刚才得意洋洋的妖兽尸体。
它估计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这里。
然而林嫣儿紧张的看着喘着粗气的陈安。
这个男人……
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随着她警惕的靠近,陈安也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喂,喂……”
……
画面转到山脉这头。
慕容明等人在寻人无果之后也只好走出山脉。
山脉里面的其他妖兽看到他们走过来却都没有选择刁难。
不过这时慕容明却丝毫没有心思去想这里面的原因。
丢了林嫣儿,这简直就是丢了一个大杀器和底牌。
这让他非常不爽。
现在的他只希望陈安和林嫣儿是都死了。
若是他们两个人活着,甚至林嫣儿的秘密被发现,那自己的辛苦努力恐怕就成了别人的嫁衣。
若是那样,慕容明觉得自己简直是前功尽弃。
走出山脉。
飞剑长老依旧冷漠的等着他们。
对于他们在里面发生的事情他当然知道。
只是他并没有插手。
甚至妖兽不在对他们出手,飞剑也是没有选择干预。
因为他只注重最后的结果。
至于这过程是什么样的,不重要。
既然没有妖兽刁难他们,也就说明他们的运气还是不错的。
“接下来给你们三日的时间,听剑宗长老讲经。三日之后考核。若是有所领悟,可留在这里。”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这群人都兴奋的搓了搓手。
即便是这一轮他们没有留下,也不觉得可惜。毕竟还可以听到剑宗长老的点拨。
这个机会可是他们想求都求不来的。
然而就在他们前往剑宗大殿听剑宗长老讲课的同时。
陈安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这次换做林嫣儿守在他的身边。
看到他醒了之后自己很激动。
“你可终于醒了。我差点儿以为你死了呢。”
林嫣儿不会医术。
更不懂怎么救人。
所以看到陈安满身鲜血的样子,只是将身上仅存的几颗丹药都给陈安吃了下去。
好歹这个家伙也算是救过自己两命的人了。
*是自己昏迷之后被陈安救了。
第二次就是陈安挡在自己身前斩杀了妖兽。
如果不是他挺身而出,自己恐怕早就死了。
陈安苦笑着坐起来说道:“死是不可能的。”
他只是在不停的压制自己体内的杀气罢了。
若不是林嫣儿在,自己不停的压制,怕是早就大开杀戒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
林嫣儿看着陈安问道。
他们总不能一直困在这里吧?
“之前我不动手。是因为提防这个妖兽的攻击。现在么!”陈安猛地一剑朝着半空劈了过去。
空间瞬间被他劈开。
而他一把抓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林嫣儿离开了这里。
脚踩大地的那一刻。
他的心里终于放松了下来。
这熟悉的感觉。
嗯,是剑宗。
“空间撕裂原则上会有无数的出口和入口。不过既然之前剑宗在这里设下了禁制,那么我们也只可能回到这里。”
“等等,这儿好像不是之前的山脉。”林嫣儿皱着眉头说道。
陈安看了看四周。
淡定的说道:“的确不是。不过我们应该还在剑宗的境内。”
因为他感觉到了不远处有剑气。
“你就是陈安吧?”林嫣儿突然问道。
陈安一愣。
“为什么这么说?”
“强大的剑修,身上还有可以压制万妖的妖龙血脉!”
从陈安打败那只妖兽的时候,林嫣儿就大概猜到了陈安的身份。虽然她有的时候很傻,但是不代表自己真的傻。
有些事情还是看的明白的。
陈安笑了出来。
“你不怕我杀人灭口?”
“你要是想要杀我,早就杀了。一直没杀,是因为我有别的用途,对吧?”
“你分析的很对。之前我的确有别的想法。不过现在改主意来了。”陈安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想要干什么?”
“知道你修行的功法为什么战斗力一直不强么?”
林嫣儿摇头。
她虽然身为武仙境界的强者,可是战斗起来战斗力只能和比较强悍的武尊境界的武者持平。
武仙的战斗力远远没有达到。
“因为你功法的原因。它就好像是一杯茶。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取走。”
“鹿鼎?”林嫣儿反应不慢。很快就想到了这个词。
陈安点头。
“确实如此。”
“这怎么可能?功法是慕容师兄给我的。他不可能害我。”
“话我就说到这儿了,听不听随你。”陈安说道。
其实他大可以不必救林嫣儿。
只是当初是不忍心这个女人死在那里而已。
当然这个女人说出自己身份的时候,陈安也有充足的理由杀了她。
只是这次又放过了对方。
正当二人说话的时候。
一道古老的声音传来。
“丫头,这小子没有骗你。让你修行这功法的人,心思歹毒啊。”老头的出现让他们二人如临大敌。
“你是谁?”
“为什么在这里?”
身穿麻衣的老头苦笑着说道:“这本就是我的地方。怎么搞的跟你俩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陈安脸色大变的原因并非是小题大做。而是这个老者貌似比自己看到的任何人都要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