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下武界无论如何都要等公庭的人来的原因了。因为也只有公庭的人才有一代宗师这种人物肯出手,虽然他们的威望在下降,但是不代表他们的实力也是如此。
有句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至于这个时候,陈安已经看到了灵九身上的变化,这是如同召唤了内魂一样,这个家伙的身体里面出现了一个血红色的怪物,只不过不同于陈安对内魂的认识。既不是兽魂也不是人魂,更不是所谓的神魂。
这个东西陈安觉得唯一能够沾的上的字眼儿就是魔。没错,之前灵九也说自己是什么血魔使之类的话,陈安虽然不屑。但是不代表他没有注意到对方语言里面的信息。
现在陈安估计不光是灵九以及灵门子弟,还有陆家甚至是云家,恐怕都和这个血魔门有所关联。不然的话他们也不可能出现使用同一个功法的情况。要知道在古武界,不管是家族还是宗门,不管是下武界还是隐世,他们对于自己本门的功法保护的都极其隐秘。
不过现在貌似不是让陈安思考这些东西的时候。因为灵九已经朝着自己冲了过来,空气中此时都夹杂着怒吼的声音,这是他身上的那个怪物的声音。
这让陈安感觉到了无比的危险。
自己要是被对方打中,那么恐怕就真的命不久矣。陈安脚下生风,雷电在这一刻充分发挥出自己速度上面的优势。
让灵九一时间扑了一个空。
“雷罚!”
庞大的雷电在这一刻发挥出了极其强大的破坏力。只不过此刻对于灵九来说,简直就是挠痒痒。
“呵呵,陈安,我说了今天杀你,就不会等到明天!”灵九此刻脸上狰狞的表情更甚,以至于出现了扭曲。可见他对陈安的恨意。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但是却有无缘无故的嫉妒。你的家世比我好,你的实力比我高,你的背景比我强,这都是人嫉妒的原罪。
所以这个时候灵九一想到自己即便付出这么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可是依旧没有杀了陈安。这个被古武界所有人称之为天才的人。
他能不嫉妒的发狂了吗?
而现在被灵九疯狂嫉妒的陈安也不好受,因为刚才体内的两股力量发生了排斥。所以导致现在陈安想要召唤自己的内魂更加费劲了。
因为神魂可就能够坚持三十秒,不是因为神魂不行。而是陈安的内力支撑不了这个大家伙这么长时间。如今一天之内要第二次使用神魂,陈安已经感觉到了自己体内的内力灯枯油尽。
可是现在也没有办法,他只是希望他体内的神魂可以有点儿同情心,不对,是有点儿良心。自己把陈安腾出来给它住,你好歹得保住我的性命吧。
当然这目前也是陈安的一厢情愿,因为他发现自己的神魂这个时候好像并不在线。自己无论怎么召唤对方都不出来。
“哈哈哈哈哈,陈安,就像老鼠一样逃窜吧,我今天付出了半条命的代价,要是还杀不了你的话,那么我也就认命了。”灵九阴森的笑着说道。
他能够使用这么强大的力量,最大的副作用就是需要牺牲你半条命的代价,也就说如果你能活到八十岁,那么现在只能活到四十岁了。这就是代价,毕竟做什么事情都要有付出代价的准备。他能够有如今这么强大的实力,也需要付出残酷的代价。
不过灵九并不后悔,自己这么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如今已经被陈安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如果自己不杀了对方,那么迟早也会被人发现。
与其苟延残喘的活着,还不如疯狂一把。
杀了陈安,自己精彩的过上几十年再说。
两个人在珠峰上一追一赶,灵九和陈安的速度好像也在逐渐缩小。陈安也是无语了,这些古武者都跑的这么快么?
自己这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见。
当然如果陈安知道这一条路上本来有人的,可是因为陈安他们战斗的原因,这些人纷纷换了路线。估计他的心情会很精彩吧。
噗!
陈安感觉自己的肩膀这个时候被人砍了一刀,其实早在自己中招的几秒前他就感觉到了危机的出现,但是遗憾的是自己躲不过去。
如果不想自己的肩膀被砍,那么只有脖子可以代替那个位置了。
随后陈安就摔了出去,自己的肩膀这个时候已经血流不止。
“哈哈哈,我不会很痛快的杀了你,我会让你亲眼看到自己怎么死的。”灵九冷笑着朝着陈安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陈安惨笑了一声,自己这是要在这里完犊子了?
不过南宫小雅他们走了也好,要是她跟着自己一起死,那么陈安绝对会自责的。
看到陈安坐在地上并没有行动,灵九淡淡的说道:“是放弃了么?”
“呵呵,没想到今天我能死在一个无名之辈的手里。”陈安说道。
“哈哈哈哈,不一定,杀了你之后,我相信我不会是无名之辈。”灵九说道。
虽然他现在的外表和内心都很疯狂,失去了平时的理智,但是不代表他是一个缺心眼,杀了陈安。这个后果有多么严重,灵九当然清楚。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而纸终究是包不住火,所以自己很快也会出现在人的眼睛里面,甚至会成为叶远道头一个要杀的人。
不过灵九不后悔,自己已经隐忍了这么多年,现在有这么一个强大的功法帮助自己,那么他要是不争气的话,还真的辜负了那个人对自己的希望。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陈安的面前,低头看着陈安,灵九有一种无法诉说的感觉。
“成为我的力量吧。”灵九说着自己的手变得修长,慢慢的伸向陈安,仿佛这手指就能够穿透陈安的身体一样,只是这个时候发生了变故。
陈安的脸色从之前的绝望变成了冷笑:“那我可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