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余天,实在是他快被逼疯掉了,自信满满的过来,却被弄成这副狼狈样,换成谁恐怕都接受不了,更别提想这些问题了,因此哪怕是昊天放水,在此时的余天看来对方也就这点实力了,根本不会联想到对方是在放水。
在收回神念之后,杨峰看着一旁的九霄说道:“你带一队天府军过去制止他们之间的战斗,另外在余家的人离开之后,你去把那个和余家家主对战的人请过来,我想见见这个人,因为我感觉这个人不是很简单。”
九霄有一些惊讶,显然是没想到府主竟然会对那个人感兴趣,不过既然府主开口了,那么他自然一定要把人请过来,就算对方不想来,也要想办法让他来。
因此九霄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带了一批天府军精锐离开了这里,而此时在另一边,而正如九霄说的那样,不仅仅是天合府方面得知情况,另外四大家族,炼丹师工会分会,炼器师工会分会,以及暗影楼分楼,都得知了详细的情况,除此之外一些实力较强的二流势力也得到了一些情况。
只不过也有一些人不在意,在他们看来这顶多是三流势力之间的战斗,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同样也引起了一些人的重视。
此时在炼丹师公会当中,南宫问收回了自己的神念,因为他发现那伙外来的人似乎有点像徐阳他们说的人,不过这只是他的猜测而已,究竟是不是还要确认一下才行?
想到这里,南宫问随即拿着通讯石和徐阳进行联络,想要弄清楚昊天一行人究竟是不是徐阳说的那些人?
就在南宫问开始联络的同时,在曾经的凌府外面,被压制了许久的余天终究是忍耐不住了,在昊天镜的攻击暂时间断之后便直接一手持魂罗伞,一手持一柄神剑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前方的昊天。
看到这一幕的昊天轻哼一声,手中混元剑出现,紧接着挥出了一道道剑气打向余天,正在快速逼近的余天看到这一幕面色一变,随后连忙挥动手中的神剑展开反击,然而双方的品质根本不在同一层次,余天的攻击全部被剑气粉碎,剩下的剑气更是直逼前方的余天。
无奈之下,余天只能再度憋屈的撑开了魂罗伞,但他仍然小看了这些剑气的威力,随着这些剑气撞击在魂罗伞的身上,魂罗伞顿时受创,连带着控制混罗伞的余天也不由得倒飞而出。
余家的两名神君强者,看到后面色不由得一变,随后连忙摆脱了云逸和独孤兄妹二人,转而搀扶住了倒退的余天。
“噗!”被搀扶住的余天喷出了一口神血,眼神满是惊骇的看着昊天。
他知道自己失算了,眼前的昊天,虽然只有神君中期的实力,但绝对是可以越级而战的,再加上拥有着这么多超过四阶巅峰神兵的宝物,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就算是老祖亲自来了也未必能占到便宜。
同时更让他苦恼的是该如何向老祖交代?这次带这些人出来,可是他私自决定的,虽然老祖早已不管瑆家族多年,但那是因为自己这么多年来没有做什么违背家族利益的事情,但这一次自己可不是为了家族利益,而是为了给自己儿子出气,更因此而招惹了这么一个家伙,老祖铁定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说不定连家主之位都会被罢免掉。
一想到这里余天有些急火攻心,再度喷出了一口神血,脸色更是变得苍白不已,这下子余家的众人没有了之前的狂妄,连家主都败了,他们还能掀起浪花吗?
就在这时一阵黑云压顶,紧接着一万身穿战甲的精锐出现在了上空,余家的众人看到这一幕面色狂变,他们当然清楚这些精锐是从何而来,这可是天合府的精锐之师天府军,比起数量高达数亿的城防军来说,天府军的人数只有区区上百万人,但就是这上百万人都是清一色的神元境强者,在洪荒则相当于大罗金仙。
看到这里哪怕是昊天心中也多少有些无奈,永恒神界的底蕴的确不是洪荒能够相提并论的,仅仅是天合府随意出动就是一万大罗金仙,那么级别更高的西部神域首府恐怕更为夸张。
不过这也同样让昊天下定决心,一旦在这里有了立足之地,必须要返回一次洪荒,除了要想办法带一些轻信过来以外,也要增强洪荒的实力,不然的话一旦遭到外敌入侵,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现在肯定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此时昊天直接将目光锁定了最前方的九霄,而九霄也同样看向了昊天,同时心中也有些诧异。
他是谁?他可是天府军十几位军主之一,麾下掌控着10万精锐,寻常的三流家族族长根本不敢与他对视,就算是二流家族的族长也对他要客客气气,但是昊天看向他的目光却没有丝毫的畏惧,相反还带着一丝审视,这倒让他有了一些兴趣,或许这也是府主想要见他的原因吧,不过在这之前还得把余家的人打发走才行。
想到这里九霄清了清嗓子道:“事情的经过我们都知道了,这件事本就是你们余家的过错,如今你们不思悔过也就罢了,居然还掀起大战,妄图以武力压人,着实过分,按照天云府的律令,余家家主余天应当口头训诫一次,同时这次所造成的损失,全部由余家赔付,余天你可心服?”
“余天心服口服,”听到九霄的话,余天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随后扔出一枚戒指后,便带着自己的人狼狈离开了这里。
虽然他很想当着众人的面喊一声,老子不服,可惜的是他不敢,至少面对九霄的时候他不敢,这倒不是他怕九霄,而是好吧他就是怕了,因为九霄根本不是余家能够得罪的,因此哪怕他的心里很不甘心,也只能灰溜溜的离去。
更何况他心里也是一清二楚,如果不是九霄赶到的话,他付出的代价恐怕会更大,因为当时的自己是真没有任何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