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的时间悠悠而过,在这几年里如来将自己理解的佛法全部讲授,不管怎么说如来曾经都是通天的大弟子天赋绝对是顶尖的,而在加入佛教后也曾受到接引和准提的全力培养,因此讲的佛法十分深奥。
哪怕是一些玄门中人都能够从中领悟到一些好处,当然也有一些意志不坚的人因为此次佛法而被洗脑,最后有了加入佛教的心思,不过这些人大多都是太乙大罗之流,准圣强者基本上是没有的。
毕竟能够突破到准圣的人都是大毅力之辈,并不好因为一些佛法而就有了加入佛教的心思,不过即使是这样如来也满意了,毕竟在圣人准圣不出的年代,大罗金仙就是最顶尖的战力因此佛教方面的人自然希望这些人多多益善。
对于那些被佛教洗脑的人,无论是天庭还是其他玄门中人都没有过多的干涉,毕竟如今是西方大兴多少也要给佛教点面子才行,不过他们给面子却不代表佛教内部没有人拆台。
只见坐在其中一个位置上的金蝉子恭敬的起身道:“师尊在上!弟子有一事不明!”
“有何不明?你且说来?”如来原本闭着的眼睛睁开无奈的看着下方的金蝉子道。
话语落下他也有些无奈,因为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让自己喜欢,又无奈的徒弟,不知道这次又会问出什么问题来?
金蝉子听到后当即说道:““师父我一直在想,天下万物皆来于空,可这众生爱痴从何而来?天下万物,又终归于空,人们来到这凡尘,为的又是什么?我们作为佛有着无上的法力和权柄,看到了凡间众生疾苦,却无法去改变,那宣扬佛法,又究竟有何用呢?口说普渡众生,又能作何?”
就在金蝉子说完,宣讲佛法的如来愣住了,一众佛门之人也愣住了,就连前排说笑的一众大神通者也是将目光看向了金蝉子,毕竟这还是佛教自己人拆台,更何况这金蝉子讲的话的确有些道理。
远在瑶池仙境的昊天和瑶池虽然没有参加此次盂兰盆会,但却一直用昊天镜观察着这一切,在听到金蝉子的话后昊天也有些惊讶,因为此人的话的确有一些道理,对于这个叫金蝉子的人也是慢慢欣赏了起来。
而在现场的其他大神通者也非常欣赏金蝉子,因为能够问出这种问题的人绝对是大造化大毅力之辈,远不是佛教中那一大部分虚伪之辈能够与其比拟的,同时他们也在静静地等待着如来的答案,想要知道如来究竟会怎样破局并且回答?
而说起来这金蝉子也是怪胎,因为这已经不是经常只第一次问如来一些难堪的问题了,因为以前如来在说法的时候,佛门中人皆是沉浸其中,时而面露不解,时而面带笑意,若有所得,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如来的说法之中,但是唯独他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佛门中人对于这个领悟佛法很深,见解颇多的金蝉子自然是熟悉的,因为他已经是被如来斥责多次,可是他就是没有放弃自己的想法,这一点也是让如来无可奈何,而如今这一次金蝉子又问出了一些难堪的问题也不知如来该如何作答?
想到这里就连不少佛门中人都将目光看向了功德金莲上的如来,其中观音和地藏的目光都有一些担忧,毕竟他们二人跟金蝉子一样都是佛教之中少有的大德之辈,自然不希望因为金蝉子莽撞而被惩罚。
其中以观音心中最为担忧,因为当初金蝉子与观音遇见之时,两人就感受到一股很奇妙的感觉,于是两人互相印证自己的佛法,这一经印证两人心中都高兴无比,因为在他们看来自己遇见了同道中人,因此在知道了金蝉子的路之后,其他的佛法在观音眼里都变得索然无味了。
或许在观音眼中,金蝉子那看似大逆不道的佛理,才真正有机会实现世间的真正普渡,才是佛法的大同,地藏也是如此,在这三人相互交谈之时,体悟到了佛法,所以私下这三人算的上相交较好之辈。
尤其是这三人身上的气势直接成清白之色,与如来的金色气势比起来三人的气势完全不同,而在周围佛门中人和如来气势相连的则是一片,唯独观音三人显得有些鹤立鸡群。
而这便代表着三人心中的佛法理念与如来无相容之处,这也可以说明金蝉子,观音,地藏三人走出了与众不同的道,往大了说,那便是金蝉子三人离经叛道背弃了佛门的佛法,而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情。
想到这里如来淡淡的道:“那么金蝉子!你认为洪荒众生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吗?”
金蝉子听到后回应道:“回禀老师我认为洪荒众生可以做到。”
“为什么你这么确定呢?”如来闻言继续追问道。
金蝉子听到后直接道:“因为我相信洪荒众生不会那么碌碌无为,也觉不甘心自己的命运被别人掌控。”
“仅仅是因为你这么觉得,便要否定我佛门的教义?你忘了为师这么多年对你的教导?你还要坚持自己的佛理吗?”如来语气淡淡的道。
金蝉子闻言坚定地道:“师尊,弟子知道您会不高兴,但是弟子无论如何都要走一遭,因为我想要证明我的想法是对的。”
如来听到后抚掌道:“既然如此你可愿意与我赌一把吗?”
“还请师尊明示!”一旁的金蝉子行了一礼道。
如来闻言直接道:“既然你觉得你的想法是对的,那为师给你十世轮回的准备,如果在最后洪荒众生真正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脱离天道,那么为师便认为你是对的,那如果没有成功的话就继续回来休习佛法如何?”
“弟子答应,”金蝉子听到如来的话后想也没想的道。
观音和地藏听到后都暗叹了口气,毕竟金蝉子实在太草率了,因为成功率实在不高啊,不过他们也知道劝不了金蝉子,因此只能看着这一切发生而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