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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犬大将这一生绑过很多人,其中大多是作恶多端的海贼,绑人的手法也毫不讲究,捆紧跑不了就行。
  但是绑一个美人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美丽又脆弱,像一枝肆意盛开的花。
  这是大将对于梦梦的第一印象。
  以他的体型来说,美人垂首坐在他面前实在娇小。绳子拿在手中,又放下。
  萨卡斯基伸指勾住她散落下来的发丝,“你头发散了。”
  他觉得那些发丝有些碍眼,遮住了她漂亮的后颈。刚刚被他烫出来的红印消退了,又变回一片白皙。
  梦梦赶紧伸手重新盘了一下头发,然后又乖乖跪坐好。她感觉萨卡斯基靠得离她很近,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
  岩浆果实的气味是硫磺与烧裂的黑岩。
  梦梦眼神落在被风吹得浮动的窗帘上,思维有些散。
  她在想她的世界里,描绘的男人实在片面,她对他们的了解往往都是刻板印象。
  然后她又有一丝好奇,不知今天能不能触发赤犬的好感图标,看看这个铁血硬汉对她有几分好感。
  叫她去触摸赤犬大将5分钟是不可能的,但是绳缚…好像也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
  她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赤犬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脖颈上,手指温度很高,热乎乎的。
  大将的手指从她的发尾一直划到尾椎,像是在测量什么。
  只是一根发烫的手指,但梦梦不由自主地颤动了一下。
  房间好暗。
  她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
  窗帘是被侍者拉上的,灯光也调暗了。
  特意点燃的壁炉投射出昏黄的光,萨卡斯基将绳子对折好在梦梦胸口上部绕了两圈,另取一条绳子绑在胸口下方。
  “手。”他轻声道。
  梦梦意会,双手背到身后被大将握住。
  岩浆果实好热。
  他一直都是那么热吗?
  没有对话,梦梦只是自己冒出一个又一个想法。她也没有扭回头去,不看也能猜到,赤犬大将大概是一副蹙眉的严肃表情。
  萨卡斯基确实在蹙眉,香波地群岛并不寒冷,甚至可以说气温适宜,午后合拢窗帘还点燃了壁炉的房间对岩浆果实能力者来说温度不算高,可对梦梦来说就已经是闷热了。
  绑绳的时候,他看到她的皮肤上沁出一层薄汗,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弱的光。
  手指在绑结,目光落在了眼前少女的侧脸上。
  她的视线落在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萨卡斯基突然觉得没意思起来,他的乐趣并不在于结出多么复杂的绳结,而且用双手制造另一种美。
  现在的状态,说不上有什么美感。
  美人像是失去了灵魂,只是麻木被他捆绑。
  他停下了手,站了起来。
  梦梦起初以为他站起来只是想打量一下,但萨卡斯基迟迟没有再动手让她疑惑地抬头。
  她看到男人点燃了一根雪茄,站在离她很远的地方安静地抽着。
  萨卡斯基很少抽烟,只有烦闷的时候才会吸上几口。烟雾入口清冽,又带着一丝花香,吐出去,唇齿间还能尝到些微的甜。
  按灭那一支雪茄,又走回了壁炉旁。地毯上的美人仰头看他,眼神充满疑惑。
  萨卡斯基弯腰伸手,捏住她下半张脸。
  “老夫感觉你离我很远。没有办法捆住你。”
  梦梦明显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她对萨卡斯基毫无个人兴趣,面对他自然也没有多余的念头。
  赤犬大将复又盘腿坐下,他将绑好的上半身绳结调整了一下,开口问她,“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梦梦摇了摇头,她只觉得有些热。
  梦梦和他交流的时候,那种鲜活的感觉又回来了。像是假花变成了真花,带着露滴能碾出汁液。
  萨卡斯基取出新的绳子,握住了梦梦赤裸的脚踝。
  “老夫会把你的一条腿绑起来,如果有不舒服及时告诉我。”
  梦梦穿的黑裙是一条侧边开叉的长裙,萨卡斯基握住她的脚踝把她的一条腿从裙子里拉出来。
  梦梦失去平衡,侧倒在地毯上。
  从她的角度看出去,她的乳房刚好被绳子勒得突出来,显得有些色情。
  但她什么也没有说,甚至伸了伸腿,方便赤犬捆绑。
  正当她盯着壁炉里的火焰又要神游的时候,赤犬突然问她,“在想什么?”
  梦梦侧脸去看赤犬,他跪坐在地上往她腿上打结。
  “有些热…”她可能是靠壁炉太近了,感觉全身热得不行,几缕发丝被汗打湿粘在了脸上。
  萨卡斯基握住她腿上的绳子,将她往他的方向移动了一截,稍微远离了一些壁炉。
  梦梦感觉她的腿紧紧贴着萨卡斯基,也热得不行。
  “大将您身上也好热…”
  萨卡斯基闻言侧了侧腿,“老夫是岩浆果实……”
  话还没有说完,他觉察到不对。
  从他抽烟回来,萨卡斯基在捆绑梦梦的时候偶尔会听到她闷哼两声,他本来以为是他绳子抽得太紧弄疼了她,但是现在想来并不是。
  梦梦眼中含着水雾,汗津津地伏倒在地上,她的呼吸变成沉重起来,脑子也迷糊了。
  萨卡斯基看着她潮红的脸,那绝对不会是闷热导致的,他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发烫。
  她看起来像是病了。
  但是萨卡斯基知道这并不是,他拿过托盘里每一捆绳子细细闻过,有淡淡的香味,和表演室焚烧的香是同一个系列。
  他第一时间就否认了,剂量太微弱,闻多了也只会令人心率变快而已。
  萨卡斯基的见闻色铺出去,这一层只有零星几个人,没有任何敌意。
  还没有谁敢在香波地群岛对大将下手,那么目标也许是酒店老板?
  萨卡斯基拍了拍梦梦的脸,问她,“你有单独吃过或者喝过什么吗?”
  梦梦微微仰起头看赤犬,绳子束缚得她很不舒服,她觉得又热又渴。
  “我好渴…可以给我一些水吗?”梦梦问询道。
  萨卡斯基盯着她看,他并没有给她水,只是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没有。除了午休的时候,我一直和您在一起。”梦梦不懂他为什么不给她喝水,“现在可以给我喝点水吗?”
  赤犬总是做最坏的打算,怀疑了一圈,他的视线又落回绳子上。
  幸福粉,又叫hot girl,是一种合成药物,一些娱乐场所会微量添加到香薰或者用具里,有助兴的效果。
  但是一旦大量吞食,便会变得性欲高涨,特别想做爱。不少海贼和恶棍会随身带着,骗姑娘吃下再奸淫。因为药物的关系,女孩不但不会反抗还热情似火。
  也有人提议过禁止这类药物,但是这类药物如果少量服用或者添加到香料焚烧,可以舒缓情绪并让人感到幸福。
  不少合约国公开给底层民众提供,制造虚假的幸福,让他们放弃反抗。
  涉及政治和利益,禁用一说也就不了了之。
  赤犬看着爬伏在地毯上的美人,她的胸脯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红绳困住了她,也困住了欲望。
  她此刻是一种鲜活的美,虽然与他最开始的设想走偏了一些,但是这番光景也很是不错。
  男人再次点燃一根雪茄,他站在梦梦身前,从上俯视着她。
  如果她没有吞食过,那么就是初次接触,吸入太多有了“醉药”反应。
  适应一会儿,身体就会习惯。
  他咬着烟,静静地欣赏眼前的美景。
  萨卡斯基觉得自己的决定真是正确,如果不是他的坚持,可看不到这样的景色。
  他突然想起院子里那一株娇气的花,一天要浇四次水,但是开出来的花朵确实娇艳动人。
  梦梦还在呢喃着口渴,萨卡斯基起开了一瓶红酒。
  “张嘴。”他喊她。
  梦梦抬头看他,酒液倒在了她的脸上。萨卡斯基就那样站着,微微倾斜瓶口往下倒酒。
  先是被呛了一下,然后梦梦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酒液。她真的太渴了。
  萨卡斯基露出了今天的第二次笑容。
  毕竟浇花总是让他心情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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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晚了,所以今天多写了一些。
  明天一定是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