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是履行约定的第一天,”夏裴朗拿着棒棒糖,继续诱惑安越溪,“只能吃半根哦!”
此刻,安越溪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棒棒糖,迫切想要一口将它吞入口中。
可是一想到只能吃半颗糖,她只能默默地咽下口水,而后艰难地移开目光。
“就,就不能通融一下吗?另外那半颗糖,也太浪费了吧。”
“呵呵……”夏裴朗闻言,忍不住笑了,“傻丫头,怎么会浪费呢?”
“嗯?”是有什么好主意了吗?
“没事的,来,张嘴,先咬住一半。”
夏裴朗趁她迷糊,引讠秀她张了嘴,并咬住了棒棒糖的一角。
“不,是咬住一半,牢牢的咬住,乖,听话!”他继续引导她,把棒棒糖往她嘴里送了送。
“这样可以了吧?”安越溪含糊不清地问道。
其实她明明可以自己拿着棒棒糖,咬下那一半的,但不知道怎么的,就鬼使神差般地听了他的指令。
是有些醉了的缘故……吗?
见她照做了,夏裴朗没有再犹豫,低下头,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覆唇下来,冲着她嘴边的棒棒糖狠狠咬了一口。
完了,还对目瞪口呆的女孩,邪恶一笑,“唔,很甜。”
“唔?”安越溪完全呆住了,难道,这就是只能吃半根的意思?
夏裴朗自然不容她想明白,“安安,继续咬住,哥哥还没尝完另一半呢。”
说完,他又咬下棒棒糖的一角。
就这样,每次只有一点地把属于自己另一半的棒棒糖,慢慢吃掉。
过程中不可避免会触碰到她的嘴唇,前几次只是小心翼翼地触碰,但越到后面,他就越放肆。
用舌尖将那一半糖推送进她口中。
瞬间,甜蜜的味道蔓延在两个人的口腔内爆炸开来。
随着他唇舌的缓缓深入、拈转交缠,女孩的眼中渐渐出现沉醉迷离的神色。
见她如此,他越发痴迷了,起初的温柔,到之后的霸道深吻。
两相交缠,足足持续到糖彻底融化为止。
夏裴朗这才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瓣。
而此时,安越溪已然双眼禁闭,靠着她的肩头,彻底睡了过去。
夏裴朗用手轻抚她的脸庞,怜爱地看着她,而后动作轻柔地将她抱回房间,两个人相拥而眠,一夜好梦。
第二天一大早,安越溪睁开惺忪的眼睛,缓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是哪里。
而后,便惊悚地发现自己正被夏裴朗禁锢在他的怀里,无法动弹。
她尝试了很多次都没办法挣脱,最后只能作罢,又重新睡了过去。
而就在她睡去的时候,夏裴朗便睁开了眼,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后,便更加紧紧地将她楼住了。
心爱的人此刻在他怀里的感觉,真好。
过了半个小时后,安越溪再次醒来。
她轻轻转过头,看到的便是身旁美少年那完美的侧脸。
不知不觉,就看入了迷……
“好看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裴朗突然睁开眼睛,挑眉看她,然后打趣着说道。
听到这话,安越溪才恍然如梦般清醒过来,随即眼神闪烁不定着。
她下意识想回答好看,但看到他戏谑的眼神后,想到他一定会以此嘲笑她一番,就把话给吞回到肚里去了。
转而,这样说道:“这……哎,你不要太自恋了。”
“噗嗤——”夏裴朗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说:
“哥哥我说的是实话,怎么就是自恋了?难道安安不是因为哥哥颜值高而看呆了吗?”
“才,才不是呢!”安越溪突然有些心慌意乱了。
夏裴朗点头了下她的鼻子,“真是口是心非的坏丫头!”
安越溪皱皱鼻子,“干嘛啊你!”
“好了,哥哥不逗你了,赶紧起来吧,哥哥马上给你做早餐!”
说完,他便起身了。
这时候,她才发现,原来他没有穿上衣。
紧接着看了下自己,唔,没事,衣服还好好的。
不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又睡一块儿了?
望着他那果露的背影,安越溪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思索着。
这时,穿好上衣的夏裴朗,回头看到她那凌乱的头发,忍不住又过去摸了她的脑袋一下,直把她给摸懵了。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问道:“裴朗哥,你干什么!”
“谁让你的样子那么傻!”夏裴朗实话实说道。
此话一出,安越溪立刻反驳道:“你才傻呢!不许动手,否则,我不客气了。”
“哦?”夏裴朗闻言,一挑眉,坐在床边,问道:“怎么不客气法?说来,让哥哥听听?”
“我……”安越溪临时想到,说:
“我虽然不能主动触碰你,但是我可以借其他东西来对付你。”
“哦?什么东西?”夏裴朗眼中表露出浓浓的兴趣。
安越溪迅速转了转眼珠,瞎扯道:“呃……比如,鞭子啊!”
“鞭子?”夏裴朗忍不住憋笑,“难道……还有绳子?手铐?之类的?”
“嗯?”
听到他的话后,安越溪不禁疑惑,手铐?绳子?那是什么梗?绑架吗?
不过,虽然她什么都不知道,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免得被嘲笑。
于是,她硬着头皮,点头道:“是啊,还有绳子什么的,可以让人受尽皮肉之苦,怎么样?你怕了吧?”
“呵呵……”夏裴朗一边笑着,一边微微摇头,哎呦喂,他的小公主还真是既单纯又可爱啊。
见状,安越溪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你,你笑什么笑!”
夏裴朗冲她摆摆手,继续笑道:“噗,没有,哥哥没有笑你,只是想到一些很有趣的事情而已。”
安越溪面色不大好看,“切,我才不信呢,你肯定笑我了!”
“看来不管哥哥说什么,你都不相信了,既然……你都这么确认了,怎么还来问哥哥?不是多此一举吗?”
夏裴朗的话,令她无法反驳。
“诶,你……”怎么那么讨厌呢!
“嗯?怎么不说话了?不开心了?呵,真是个傻丫头,有什么好不开心的?”
夏裴朗一直在逗她,而且还上瘾了。
他一边逗,一边笑。
安越溪脸皮薄,被他弄得越发难为情了,只得靠在床边,独自生着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