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难道不是合理的猜测吗?”
和我有过争执,而且不想让我出现的人,我想不出其他人来。
平时我在话剧社,大家都是一团和气的,没有对任何人有不满过。
所以,我才说你们的嫌疑是最大的。”
听到钟颜用那么笃定的语气说出来,叶芩都想跑过去抽她了,真够不要脸的。
“你这还叫不一定?分明是笃定了。
你口口声声说那不过是合理的猜测,但你没有一句是真的符合这句话的。
说到底,你就是认定了是我们干的,想要诬陷我们到底了是不是?”
看到蚂蚱这么激动,钟颜的心情好了不少。
“随便你怎么想,正好大家都在,可以评评理,我不能白受委屈。
这么多年,我为话剧社付出了那么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们。
现在我请求你们,希望对我能够公平公正一些。”
这是在把自己安放在弱势的位置上。
明明是恶人,却要装受害者,太不要脸了。
叶芩狠狠瞪向钟颜,甚至想过去踹对方一脚,幸好安越溪拉住她,示意她冷静,这才没有酿成祸事。
“你这样,不就顺了她的心吗?放松一点,她不过是只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多长时间的。
我们就把她现在的行为,看成是一种临死前的挣扎表演,我们只是观众,静静看好戏就行了。
何必为了这种人,气着自己呢,不划算的。”
“噗,秋后的蚂蚱,越溪,你形容的还挺形象的,看她披在身上的那件衣服,褐色的,可不就像秋后蚂蚱嘛。”
“别皮了,人家看着你呢,该你说话了。”
安越溪看着钟颜不悦的神色,还有围观者们好奇的眼神,便提醒了叶芩一下。
闻言,叶芩“哦”了一声,忍着笑,撇头不去看钟颜,因为越看越像蚂蚱,并且越看越滑稽。
“咳,好啊,那就让大家评评理,我在话剧社待的时间也不少了,也是兢兢业业的。
虽然做的不多,但我很认真地对待每一件事情。
我没有跟你们当中任何谁有过多的接触,但我做的事情,你们肯定是有目共睹的。
因为我不是一个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的人,而是非常务实的人。
所以,我也请大家相信我,并给出合理的评判。
不能因为我只是一个小角色,就剥夺我为自己,还有我的朋友申辩的权利。
越溪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的人品,我比谁都清楚,但你们不知道,有犹豫是肯定的。
我能理解,但我希望,你们不要因此有所偏颇,我所求的,仅此而已。
还有就是,那种不带个人情感,合理的推测,我是不会随意干涉你们的想法的。”
说完,叶芩就瞥了钟颜一眼,打友情牌,谁不会呢!
“叶芩同学,虽然话不多,但人挺好的。”
“的确,钟颜同学、叶芩同学的人品我们是信得过的,还有夏学长他们我们也相信,所以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是啊,把话说开了就好,不要为了件小事伤了和气。”
……
率先开口的就是些非常中立,想要所有人都能够和平相处的社员。
对这些社员,安越溪和叶芩他们心生好感,因为虽然说了跟没说没什么两样,但至少,他们不会乱泼脏水。
不过他们这样想,可不代表钟颜也是同样的想法。
但凡没有站在她这一边的,她都会感到反感。
这些什么人啊,为了个盛川男神,就把她这个与他们多年共事的伙伴给忘干净了。
这时候,不能指望这些中立派,而是那些平时性子比较容易急躁,而且和自己相处比较好的。
想到这里,钟颜便望向可能是站在她这一方的那些人。
“我请求你们仔细想一下,我们认识那么多年,我什么样的人,你们不知道吗?
再说了,她只是一个新人而已,我们无冤无仇的,我为什么要针对她,诬陷她呢?”
这话,说到某些自诩为人是非常公正的人的心里去了。
“是啊,她说的对,没有必要,我们和钟颜相处那么久,她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清楚的。”
“对啊,钟颜被欺负得那么惨,有合理的猜测很正常,是人都不会忍气吞声,你们这样太咄咄逼人了。”
“的确是有点过分。”
这些人虽然只是在说着钟颜怎么怎么好,没有多加指责别人,但很明显就是暗指叶芩他们不像话。
新人欺负元老,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的事,但把人锁在里面也太过分了。
“好了,说开了就好。”中立的劝说道。
接下来,就是有心维护夏裴朗他们,却也算理智的人员。
“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瞎站什么队啊,小心事后打脸。”
“就是,最重要的还是要把真相查明了,免得误会越来越大。”
“谁知道这是不是误会?”钟颜那边的人不客气地反驳道。
除了以上三派,还有一类是特别闲的,最喜欢看热闹的围观群众。
“围观围观,吃着果果,坐等好戏。”
“那到底怎么做啊?两边都没有证据,谁知道谁对谁错?或是两边其实都被人故意给整了?”
话音刚落,安越溪就站出来说道:“谁说我没有证据?”
“你有证据?说出来,讲空话谁不会?”钟颜那一派极为嚣张地说道。
而钟颜则是有些错愕地看着安越溪,心里直打鼓,也不知道对方说真的还是假的。
毕竟对方的装腔作势还是挺唬人的。
“是啊,你说的没错,无冤无仇的,想必大家也想知道,你为什么要针对我吧?
钟颜,你得想明白了,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你输过我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不介意,拿出更有力的证据来。
但是现在,一个明显的漏洞被我找到了。
先前那个证据,我还是先留着放大招,以备不时之需。
你要是再想为难我,那我可就不真客气了。”
闻言,钟颜冷笑着,呵呵,故弄玄虚,谁不会呢。
“好啊,那你就把漏洞给我指出来,我洗耳恭听。
但如果你说不出来,那你就是在说谎,并且,就是把我锁在屋里的人。
怎么样,你敢赌吗?”
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