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仗义啊,当……”当事人都没意见,你个外人对本大小姐指手画脚做什么!
怕文芊倩说出更难听的话来,于是安越溪及时打断她的话,说:
“行了文芊倩,这是我跟你的恩怨,不要牵连别人!”
“说的真好听,安越溪,你别装无辜了,你跟我半斤八两,不,你更胜一筹。
光凭你那张糊弄人的脸蛋,就能顺利讨好别人,利用别人了。”
文芊倩对安越溪厌恶到极点,所以抹黑她不遗余力。
郝桐听了,立刻破口大骂道:“什么玩意儿,龌龊的人才会用她龌龊的心思想别人,真恶心。”
“没事的,她只是嫉妒,至少我还有一张能糊弄人的脸,可她呢,连脸都没有呢。”
安越溪看似在和郝桐讲话,实则却是在讽刺文芊倩,骂她不要脸。
“呵呵,说得好!”郝桐忍不住开心地为安越溪点赞,心想,没想到,软萌妹纸也有说话带刺儿的时候。
“你……”
文芊倩怒了,原因是对方的话戳中她的软肋了。
她对自己的脸蛋还是不太满意的,尤其是跟安越溪相比。
如果可以,她真想换张脸,类似安越溪那样的脸。
因为那样的脸更具欺骗性,更方便她行事,尤其是利用起人来,好处简直能唾手可得。
而更重要的是,也能有更大的几率抓住夏裴朗的心。
看到文芊倩因暴怒而脸爆红,安越溪心中窃喜,知道自己赌对了,文芊倩始终执着于漂亮的脸蛋。
“哼!”算你狠!
文芊倩本想发火的,但是看到夏裴朗时不时投目光在安越溪身上。
她怕自己狰狞的面目被看到,所以忍了下来。
然而就因为知道她顾及夏裴朗,不敢真对自己怎么样,所以安越溪更是肆无忌惮了。
“文芊倩,你没了洋子这样既好骗,又好哄的‘朋友’,现在过得可是潇洒得很哪?”
对洋子,安越溪并不同情,反正她和文芊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
说什么闺蜜、朋友,其实就只是塑料花样式的感情,纯粹就是自欺欺人罢了。
此时,文芊倩很想闭耳塞听,尽量让自己不受到影响。
但是关于“洋子”的事,她心里还是有疙瘩。
倒不是说她愧疚,而是觉得没利用完对方,心里觉得不舒服。
而且她们是在那样的情况下闹分的。
如果按照原计划,她们只能算和平分开,虽带着遗憾,却也无仇无怨。
如果将来还有机会见到,没准还可以重新利用起对方来。
现在又在同一学校,想到还能碰面,就觉得特别膈应。
“托你们家的福,我过得很好,如果不是你们不停地在逼我,我也不可能找到这么好的家人。”
文芊倩把每一字都说得咬牙切齿的。
闻言,安越溪反而笑得更开心了,“那这么说你应该好好感谢我喽!”
文芊倩一听这话,顿时气笑了,“安越溪,你真是比我想象中还要不要脸啊,我都要甘拜下风了。”
“哦,nonono,”安越溪摇了摇食指说,“你说错了,这世上可找不到比你更不要脸的人,别忘了,我可是有脸、更有头脑的人呢。”
言下之意就是文芊倩没头脑,更没脸蛋。
文芊倩也听出来了,只是她掩饰怒意,把自己的优势亮了出来。
“你别得意,你长得再好,也没办法生在有钱有权的家庭里。
可我不一样,我爸是谁啊,呵呵,我现在可是有头有脸的千金大小姐了。
而你,就是个家里有那么一点钱的养女而已。”
说完后就得意地笑了,她自以为自己已经拿捏住对方的软肋了。
然而安越溪早就从养女的阴影中走出来了,对她而言,安定远和刘婵英就是她的亲生父母。
“是吗?但愿如你所说,你会过得很好。”安越溪平淡地说完这句后,就同情地看了一眼文芊倩。
文芊倩只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想对方还真难缠,软硬不吃的。
不过她是不会服输的,“我当然会过得很好,我知道你心里在嫉妒我,就装吧,可怜虫。”
闻言,安越溪挑眉,嗤笑一声后,便不说话了。
而一旁的郝桐以为文芊倩把安越溪欺负惨了,便上前互住舍友,对文芊倩怒目而视。
“臭小三,谁给你自信啊?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还嫉妒你?笑死人了。”
“我和她的事,你少掺和!”文芊倩本来就已经很郁闷,她这么一说,就更烦躁了。
“我是不是小三,安越溪,你心里清楚,你故意引导你朋友误会,还敢这样说我?全世界就数你最无辜是不是?”
“你不是?呵呵,文芊倩,你做过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吗?
裴朗哥的事就不说了,我相信他,而且你再怎么耍手段也得不到他的心。
但是芩子呢?你对得起她吗?
和她未婚夫搞暧昧,导致现在两败俱伤的局面,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虽然安越溪对叶芩能够脱离葛铭利这个渣男很高兴,但是整顿心情、走出阴影的过程真的太痛苦了。
她没办法看到好友受到伤害,却可以坐视不管,尤其还是敌人上来挑衅。
文芊倩没有回答安越溪最想要知道的事,反而继续挑衅道:
“嗯,我必须承认,我非常喜欢裴朗哥哥,也是一定会追他的,并且追到手。”
她对夏裴朗的执念可不一般,其中的原因太多,也太复杂了。
听完她的话后,安越溪想得很深,而且她觉得只要提及夏裴朗,可以更大程度地打垮她。
想到这里,她便思忖片刻,然后说:
“文芊倩,你想过没有,你是真的喜欢裴朗哥?
还是说……已经习惯抢我身边的人或物了?
恐怕,连你自己都分不清吧。”
这几句话简直一针见血,一旁的郝桐听完之后,都忍不住要惊呼鼓掌。
而文芊倩也被带沟里了,毕竟一开始她的动机就不纯,只是一直以来她都没有深思。
而现在她确信她对夏裴朗的心思,她知道爱肯定是有占的,但其中肯定掺杂了其他的东西。
所以当被拆穿心思时,她便恼羞成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