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缺点就是他看上了叶芩。
叶芩这人也不能说不好,但是性子太容易冲动,而且作为女生,她居然脏话连篇的,要换作是他,绝对受不了让她当女朋友。
但是怎么办呢,这是男神交给他的任务,无论如何,他都要时刻记住,一有机会就要帮闵男追叶芩。
而这次就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唉,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他还是觉得很心累,不过为了报答男神的恩情,豁出去了。
“开什么玩笑,不行!这什么破主意啊,我们还是学生,怎么可以早恋!
而且一个月,这么草率,怎么可能找到心仪的对象?到时候怕是要欺骗别人的感情了,我才不做这么缺德的事呢。”
如他所料的那样,叶芩的反应果然很大,因为这个输者惩罚的确很奇葩。
不过她的理由,倒是让清秀男觉得还是有希望的,小女生嘛,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总是会幻想有男朋友。
叶芩的话中,其实透着想要交男朋友的意思,只是她要找也是有要求的,最起码是自己喜欢的人。
当然,她一方面没有心仪的对象,另一方面,也是迫于年纪小不成熟,早恋会让她分心,甚至还有把控不住自己的无奈,便强行将自己的愿望给压制下来。
其实她这么做是挺理智的行为,值得学习。
只是青春嘛,谈段轰轰烈烈的爱情也挺好,不至于老了以后回忆起来,青春的记忆是一片空白的。
当然,如果初恋就能走到头,那就再好不过了。
只是前提是女生必须要保护好自己,男生也一样,爱她,那就该保护好她,绝对不能做出越矩的行为。
哪怕已经有了负责的觉悟,但那样对女孩子也是种伤害,更何况,有这种觉悟的男生并不多。
只有两个人经过重重磨难,互相尊重,彼此理解、珍惜,最后坚持到步入神圣的婚姻殿堂,那才是真爱。
不过初恋终成果的例子很少,所以初恋大多美好,却有遗憾,但这也不失是一种缺憾美。
青春时期,谈一次恋爱,或美好、或悲伤,或遗憾,那都是宝贵的经历。
只要在不伤害自己,不伤害别人的前提下,谈次恋爱,也是不错的选择。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让自己成熟一点,保持一些理智,不能为了感情,就将学业落下。
做到以上几点,那你青春期的感情回忆一定不会无聊的。
不过,青春期不谈恋爱也不能说是遗憾,毕竟还有其他更有意义的事。
比如有兴趣地学习,还可以交几个真心朋友,一起玩耍,积累各种愉快的经历。
毕竟,大多数时候,友情还是要比爱情靠谱得多的,而且很值得。
因为最真心的朋友可以是一辈子的。
当然,高中没有感情经历也没事,别忘了,还有大学呢。
到了大学,成年了,也会开始理智起来的,到那时候再谈场恋爱也是不错的选择。
“哈哈哈,叶同学,你暴露了,想的那么多,其实还不是想找个男票?”
清秀男直接把叶芩内心的想法挑明了,他的话令叶芩脸红耳赤的。
她想也不想地就反驳道:“你胡说,我只是就事论事,对自己负责而已,反正不管怎样,这个惩罚我反对。”
“那好,换个简单点的,输了的人必须要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怎么样?”
清秀男看似是退了一步,但是这个惩罚,才是他最终想要表达的。
“这什么破主意!比刚才那个还苛刻,范围太广了,谁知道你会不会要求什么令人难堪的事情?”
说到底,叶芩还是不敢冒险,毕竟有风险,如果她赢了,她可能会放过他一码。
但是他,她觉得信不过,万一自己要是输了,他趁机提出了过分条件,那可怎么办。
“这么说,你是怕了?已经认定自己已经赢不了我了是不是?”
清秀男故意激怒她,笑话,好不容易逮了个机会,他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呢。
错过了这次,还不知道有没有下次呢。
所以他必须拼尽全力,设陷阱让叶芩往里跳。
“当然没有。”叶芩大声反驳道,毕竟事情一开始就是她先提出来的,如果认怂了,那她不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了吗?
听她这么一说,清秀男便心里有数,明白这是还有戏的节奏,便继续坑她道:
“那不就结了,既然不怕就答应啊,只要你赢了,我任由你差遣,条件随你开。
不过你输了,我保证也不会为难你,绝对不会让你做杀人放火、坑蒙拐骗等犯罪的事,也不会让你当众出糗,逼你做你做不到的事。
而且如果你还是不放心,那我允许,我的条件,你可以有三次拒绝的权利,这样你也不吃亏对不对?
既然打赌是你提出的,我都说那么多照顾你的话了,你要还这么磨蹭,那就别赌了。”
“谁说不赌的!”
“芩子……”
眼见叶芩要答应,安越溪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便想去拉叶芩的胳膊,提醒她,希望她不要打赌。
因为她想到之前自己好像就是用这些条件坑了d男的,所以她怕清秀男也有跟她一样的用意。
d男皮糙肉厚的,差遣一下不会有事,而且她也有数,不会太为难他。
但是叶芩不同,她是女生,打赌肯定是要吃亏的,而且她也不知道清秀男到底打什么主意。
如果是单纯的恶作剧,那还好。
可万一,他另有所图,那可就不妙了。
想到这里,她便觉得不能放任他们就这么打赌。
只是还没等她行动,夏裴朗就阻止了她。
“裴朗哥?”安越溪不解地看向他。
夏裴朗也看向她,并十分笃定地说道:“他不会的,而且他是在帮叶芩,还有闵男,安安,想必,这也是你希望的。”
“啊?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安越溪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在琢磨到他提到了闵男和叶芩的话后,这才隐隐升起一些想法。
见状,夏裴朗问道:“你,还不明白吗?”
“我……”安越溪偷偷看了叶芩和清秀男一眼后,发现没人注意,这才小心翼翼地靠近夏裴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