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多抽几张,会被发现的,她不能做的太明显,所以为今之计,还是再找找其他地方吧。
既然三十多个地方都被她找到了,那么其余藏钱点,也一定能被她发现吧,她不确定地想。
再次努力找寻之后,又被她找到几个特别隐秘的地方,又分别抽了几张,二十元、五十元,还有百元的钞票,都有。
把拿到手的钱一数,还是差了不少。
最后,她把目标对准了床边柜里最后一格抽屉,之前她没动抽屉,就是因为这个地方太显眼了。
抽屉是经常打开的,如果里面有藏钱的话,他们心里也会有数的。
只是现在,先打开看了再说,钱不钱的暂且放一旁,没准里面会有更值钱的东西。
当然,就算看到了,她也是不会去拿的,贵重物品被偷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所以她决定把这些钱都收好了,差的,以后就用零花钱补,又或者,过段时间再偷一次,这次就先放过吧。
不过,既然来都来了,怎么能放过找秘密的机会呢,是个人,都会有秘密,尤其是针对刘婵英的。
当然,如果能找到她父亲关于财产的东西,那就再好不过了。
“咦?上锁了?”安芊倩找了许久没有发现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最后一格抽屉上锁了很不对劲。
想到里面可能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她就什么也不顾了,翻箱倒柜地开始找钥匙,最后还真被她找了一大一小两把钥匙。
用大的钥匙开了抽屉,仔细查找一番后,发现了抽屉里竟然有一个暗格,里面藏着一个翠绿色的玉盒。
这算不算惊人的发现!
安芊倩奸笑着,用迷你钥匙打开了玉盒。
入眼就看到了房产证、户口本、结婚证什么的,没什么意思。
不过接下来的东西就有看头了,是一份诊断书,而且是安定远的。
她被不孕不育这四个字惊呆了,父亲十多年因为车祸导致了不孕不育?!
这怎么可能!
按照时间推算,那安越溪的出生不就有问题了吗?那时候他可已经不育了,又怎么会有孩子呢?
难道是刘婵英给他带了绿帽子?
可是转念一想,又不对。
这些东西摆明都是安定远的,他知道自己不孕不育,又怎么会不知道安越溪不是他的女儿呢,太奇怪了。
思来想去,安芊倩觉得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安越溪其实是被安家领养的。
而最终,她就真的在放玉盒的底下找到了一本领养证,这下毋庸置疑了。
只是她没有发现那里除了安越溪的那本领养证外,还有另外一层放着东西。
“安越溪,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知道这个秘密后,安芊倩欣喜若狂。
她就知道,她才是安家的大小姐,而安越溪不过是一条安家养的小母狗而已,畜生也想要继承权,做梦去吧!
有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安芊倩也不急着离开了,反正父亲在上班,是不会回来的。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继续找别人的秘密。
不过在这之前,她必须要处理领养证。
想了想,她最后决定把领养证收到自己的口袋里。
之后再找个时机把它甩到安越溪的脸上,让她这个正牌安家大小姐好好羞辱那个冒牌贝戋人。
这样想着,安芊倩便心情大好地哼着歌,准备把玉盒里的东西接着看完。
把所有东西拿出来后,就只剩下五封信了,她定睛一看,寄信人是楚明玉,而收信人则是安定远。
难道是他们读书时交往的情书?
安芊倩有些讶异会看到这个,但很快她又释然了,这应该是父亲对她母亲余情未了吧。
啧啧啧,想想啊,如果这些东西被刘婵英看到,不被气死才怪,不过母亲给父亲的信中写了什么呢?
她有些好奇地拆开信封,结果越看越心惊,里面的内容并非是她以为的浓情蜜意的情书,而是她的身世。
前四封讲的是楚明玉被某富家子弟强迫失身,并且在她没察觉的时候,有了身孕,她很挣扎,但最后还是决定留下孩子。
也因为这件事,她对安定远感动愧疚,所以忍痛主动分手,选择远离了他,独自一人诞下女儿,辛苦抚养了几年。
最后一封是楚明玉因为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便托付给安定远,让她收养安芊倩,也算是遗嘱。
这些信中的信息量巨大,令安芊倩喘不过气来了。
“这……这不可能!我才是安家大小姐,这不可能,一定是假的。”
她崩溃地把那些信甩到地上,太讽刺了,前一秒,安越溪变成养女,下一秒,自己也不是安定远亲生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这么多年的执念算什么?全都变成笑话了吗?
不可以,她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所以,这些信,不能留!
想到这里,她赶紧把信捡起来,准备撕碎扔了。
因为她觉得只有这样,她才又能成为安家大小姐,也只有这样,这个秘密才会消失,永远不为人所知。
虽然是自我安慰,但此刻,也只有这样想,她才不至于让自己彻底崩溃。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撕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她错愕地回头,就见安定远站在门口,也是一脸惊讶地看着她。
“爸……”她欲言又止,不知道为什么第二个爸字,她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这是什么情况?
安定远皱起眉头,当看到床上那些被拆开拿出的信,以及玉盒时,他的脸色瞬间大变,然后迅速上前把东西收好。
做完这一切后,他终于把视线移到了安芊倩的脸上,见她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心下明白,她应该是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小倩,你……”都知道了?
安定远想安慰,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闻言,安芊倩惨白着脸,说:
“不用说了,我都已经看过信了,呵呵,我竟然不是你的亲生女儿,难怪啊,你们这么疼小溪,原来我才是一个多余的人。
这么多年了,你们一直这么骗我,要不是我觉得不对查了下去,指不定要被你瞒到什么时候呢,你们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