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朗哥!翎菲姐?”安越溪想走出去见夏裴朗,但她知道要征求庄翎菲的同意,于是她问了,但是庄翎菲不让,“不可以过去!”
头次看到庄翎菲那么强势地把自己护在身后,安越溪按耐不住好奇之心,探出脑袋来。
“那个,裴朗哥,翎菲姐,我可以问一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举手弱弱地说了一句,结果谁也没有搭她的话。
看了看剑拔弩张的两个人,感觉氛围不对,被无视的她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夏裴朗,你是男人,进入女孩子的闺房里不太好吧?”庄翎菲率先打破了古怪的气氛。
夏裴朗回讽一句:“我是来找安安的,可不是来找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再说了,门是你开的,我,也是你请进门的,怎么现在突然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可请不起你这尊大神,你的目的我很清楚,男女有别,所以安安她是万万不能交给你的。”
庄翎菲语气强硬,不肯让步。
夏裴朗微微一笑,呵,要演戏是吗,他奉陪。
“她不能交给我,难道要交给你?呵呵,幸亏我来得及。
庄翎菲啊庄翎菲,我真是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对待安安,如果不是我敲门,安安可能就要被你……
如果你是真的为她好,就不该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他说得痛心疾首的,庄翎菲被气笑了,“我怎么了?安安好好的,我能把她怎样?倒是你,你才是对她图谋不轨的人。”
“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好好好,既然你们姐妹情深,我也不想枉做好人了,我这就走。”
说着,他就真往门口走去了,只是两步一回头,看起来很是痛心与不舍,“安安,哥哥走了,你记得换好衣服,回活动室找哥哥,哦不,是找大家……”
看着他萧索寂寞的背影,听着他隐忍痛苦的话语,安越溪再也忍不住了,她挣脱庄翎菲的手,跑向了夏裴朗。
“裴朗哥,你没事吧?”她的话语中是满满的关心,她很怕他突然病发。
闻言,夏裴朗勉强地勾唇一笑,转身,抱住她,语调悲凉道:“哥哥没事,只要安安平平安安地待在哥哥身边,不管遇到任何难事,哥哥我都不怕。”
说完,他更是放肆地抱紧她,心里想的却是,小公主穿着这身衣服,抱着手感不错,挺舒服的。
他只顾抱着软萌的女孩,没有向庄翎菲发出任何示威的眼神,但就是这样,更是让她大受刺激。
可是这种情况,她不能生气,因为一旦发火,就会把小越溪推得越远,紧接着,心,也会更加偏向夏狐狸,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真没想到夏狐狸的演技不错,但是她的功力也不是盖的。
庄翎菲上前,轻抚安越溪的背,然后对夏裴朗警告道:“好了夏裴朗,溪溪要换衣服了,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
闻言,夏裴朗松开了手。
见状,庄翎菲赶紧把安越溪拉过来。
安越溪赶忙解释道:“翎菲姐,那是我哥!他不会伤害我的,你不用担心的。”
“我知道,可我还是你姐姐啊,溪溪,难道姐姐会伤害你吗?你该不会是有了哥哥就不要姐姐了吧?姐姐好伤心啊。”
说完,庄翎菲就一脸受伤地看着她,接着就捂着头“哎哟”了一声。
“怎么了翎菲姐,是不是头疼了?怎么办啊?”安越溪情绪紧张地扶着庄翎菲到床边,按摩她的头部,而后关切地问道:“姐,你好点了吗?”
庄翎菲大为感动地回答道:“好点了,谢谢溪溪。”
话音刚落,夏裴朗这边就又出问题了,他装模作样地手撑着柜子,作难受状,“啊!安安,哥哥我的头也有点晕。”
“啊?怎么会这样?”听到他的话,安越溪忙扔下庄翎菲,转而跑向了夏裴朗。
庄翎菲见妹妹跑了,更是来劲,使出全力,大呼头疼,“哎哟,不行了,疼到不行了,怎么办啊,溪溪,姐姐头好疼。”
夏裴朗见状,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生孩子呢。
不过这次倒让他意外,那女人终于肯舍弃一丁点女神形象了。
“呜呜呜,怎么办?”
裴朗哥只是头晕了一下,而翎菲姐则是头痛欲裂,安越溪把他们俩一比较,纠结一番后,觉得庄翎菲更严重些。
于是她稍微安抚了夏裴朗几句后,就急冲冲地跑向庄翎菲,“姐,你先别着急,我马上就来!”
“啊,安安,哥哥胸口好闷!喘不过来气了,求安慰,求抚摸。”
“哦,我马上来。”
还没等安越溪过去,夏裴朗就又开始作了,他作完,庄翎菲就作。
“不行了,溪溪,姐姐,头跟炸开了似的,好难受,好痛苦,求亲亲,求抱抱。”
“来了来了……”
你一作,我一作,既能看到奔跑中的小野猫那曼妙身姿,又能得到妹妹的关心,于是哥哥姐姐疯了似的玩得不亦乐乎。
先是俩人对峙,后是一个头疼,一个头晕的,安越溪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只能安慰完这个,又跑过去安慰那个,忙得她一个头两个大的。
直到他们都意识到他们幼稚的行为,其实毫无意义,并且还伤害了心爱的妹妹之后,就赶紧喊停了。
他们刚一休战,安越溪便累极地倒在了床上,夏裴朗和庄翎菲就守护在两旁,他们互看一眼,双方眼里都充满了内疚。
“溪溪,你流血了?”安越溪翻了一下身,庄翎菲便看到了染血的床单,于是惊叫了一声。
“别叫了,是安安来例假了!”
说完这话后,夏裴朗恨不得想杀了自己,他明明知道她身体不适,却为了无端的争执,把什么都忘了,害得她这么累。
“例假?”庄翎菲也突然想到了,“对啊,我怎么给忘了呢,我真是不配当姐姐。”
“裴朗哥,翎菲姐,你们扶我起来好吗?”安越溪看着她最爱的两个亲人,同时向他们伸出了手。
见状,他们赶紧一左一右地扶起了她。
坐起身后,安越溪并没有理会身下流了多少血,有多么不适,她只知道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