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币抛向空中,接住后一看,是反面。
“咳,不是干的!”d男耳贴着门,弱弱地回答了这么一句,安越溪听到后,勃然大怒:“不是,怎么会不是!底气那么不足,一定是!”
见她生气,他只好又回答说:“是干的。”
闻言,她咬牙切齿道:“混蛋!果然是你!”
“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呗,女孩子家家的,问这个干什么?也不害臊。”
说完后,d男摇了摇头,心道,现在的小女孩真是太不像话了,氵亏的不要不要的,该教育的还是得教育一下,免得误入歧途。
“刚承认了,又开始模棱两可了?说我不害臊,你做出那种事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不好意思啊?你有没有顾及它们的感受,我把你扒光了扔大街上试试,看你怎么办?!”
啥?她要把我扒光?听到这么红果果的话,d男顿时慌了。
深怕自己遭她毒手的他,赶紧检查看看浴室门是不是锁好了,接着躲进氵谷缸里,寻求还在母亲肚里时候的那种安全感,任凭外面人怎么数落,就是不回应。
直到声音渐渐停息,他才从氵谷缸里钻出来,拿起手机,发帖求助。
#遇到疯狂女忄生追求者,口口声声说要扒光老子,老子都躲浴室里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帖子下面第一个回复就是问女孩长得怎么样,他如实回答,长得很萌,但是不是他的择偶标准,于是那人就骂他矫情什么的,人女孩都追上门了,还口是心非的装。
紧接着后面的评论,不是说无图无真相,让他发照片,看是不是长得帅裂苍穹,就是大呼从了她,还写了一大堆没有节操的话。
满头黑线地看完后,把手机丢到一旁,并发誓以后再也不发帖了,真是没一句实用的,全特么是群吊丝,光顾着瞎起哄,就没人想起要帮他解决问题。
从氵谷缸里出来后,裹上了氵谷巾,等他要去拿衣服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可换的衣服了。
原来穿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洗,后来备用的又破了,被他全部扔掉了,现在只剩下氵谷巾可以勉强遮挡一下了,不过还好昨晚在网上下单买了好几件衣服,自己再熬个半天,就有衣服可以穿了。
耳听着门外挠门的声音,d男在感慨了姑奶奶坚持不懈的精神后,他便直接在浴室里洗起衣服来。
等到衣服洗完后,他耳贴在门,听外边的动静,确定没有声儿了,他偷偷打开门,看四周都没人了之后,他才拿着洗好的衣服蹑手蹑脚地上了楼。
这一路都没碰着人,来到二楼,他终于松了口气,心道,自己的运气还不错,希望能够继续保持,安全到达房间。
只可惜,他的希望很快就落空了,原本只要再转一个弯就可以到达自己的房间的,就这么关键的几步,突然蹿出一个人,扑向了他。
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就这么华丽丽地被扑倒了,并且对方的一双手还在他赤衤果的皮肤上扌莫来扌莫去。
“唔!”
“摸够了没?”
两个人同时难受地得呻口今,而后一个抬头,一个低头,四目相对。
“安芊倩!”d男惊愕无比地看着趴在他身上的女孩,
安芊倩也反应过来了,但因为他那张叮了包的脸,所以并没有认出对方是谁,只是觉得恶心,骂道:“哪来的丑八怪,敢占本小姐的便宜!”
闻言,d男心道,原来这就是她的真面目啊,他看人果然是准的,柔弱与眼泪就是她伪装的武器。
他嫌恶地推开她,并反击道:“特乃乃的,不长眼的,看清楚,到底谁占谁便宜!还不快点给老子起开,表脸的,趴上瘾了是不是?”
“你谁啊!敢这么对本小姐说话!”似是酒劲还没过,安芊倩一边爬起身,一边骂骂咧咧的。
她一起身,他也赶紧起来。
“啊!流氓!”突然一个巴掌扇过来,d男有些懵,等他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跑了。
他想追上前痛骂她一顿,可是没走几步,觉得下面好清凉,他低头一看,居然是氵谷巾掉了,瞬间尴尬红脸,见四周没人,赶紧捡起来,跑进自己的房间,并重重关上了门。
两个奇葩的人都走后,二楼走廊里终于恢复了平静……
三楼,安越溪在d男没有回应后,因为肚子不舒服,就上楼回房间里休息了。
在听到楼下安芊倩的大叫后,原本有些萎靡的情绪瞬间提高了不少,安芊倩有麻烦,她就开心。
所以她想也不想,就赤脚跑去,只是刚到门口就被夏裴朗拦住了,她偷偷把双手放在了背后,而后疑惑地看着他,“裴朗哥,你去哪儿了?我待房间半天了也不见你回来。”
“别岔开话题,我去哪儿你会不知道?安安,说谎的人不是会两眼乱瞟,就是习惯性的小动作不断。”
闻言,安越溪停下绕指的小动作,开始默不作声。
“现在,你能解释你为什么要对哥哥撒谎吗?为什么离开房间那么久,究竟去哪儿了?还有,现在……你又要准备去哪里呢?”
说完,夏裴朗神色凝重,脚一步一顿地走近她,安越溪顿生压迫感,她跟着他的节奏,不断往后退。
“呃,裴朗哥,你听我说,我可以解释的,我之前是去喂小鸡了,之后就一直待在房间里啊,现在……你没听到楼下有尖叫声吗?我好奇,当然是想去看发生什么事喽。”
闻言,夏裴朗终于停下了脚步,道:“哦?是吗?”
他说话的语气,听上去,似乎还是完全没有相信,于是她便发誓道:“我没有撒谎,是真的。”
此时,她说什么,他都已经听不进去了,因为他已经把注意力放在了她那双雪白如玉、小巧玲珑的脚上。
心头不是有什么过分龌齿足的想法,而是无法认同她的行为,他觉得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期,她居然也不爱惜自己,还想要要赤脚出门,这让他既心疼又生气。
夏裴朗皱着眉头,将她拦腰抱起,轻轻放到床上,然后去卫生间打了盆温水回来,放到她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