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两个你来我往,可谓是唇枪舌剑。
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都很吃惊,即便是九商言看到了,也都忍不住的惊讶。
对苏欣,他不是很满意的,可若是苏欣真的可以带来了君子笑,倒也算是满意了。
可现在,他忽然发现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彪悍。
而且心狠手辣,看似很温柔,其实特别的疯狂。
自己的亲姐姐尚能如此的对付,那么成亲了之后,夫家的人又会如何,那是铲除都不会柔软的。
九商言垂眸沉默了片刻。
看来,等得到了君子笑,这个女人也是不能留的。
想到这里,九商言上前再次道:
“县令大人,现在已经有人指证了,难道还不判决吗?”
刘谦然皱眉:“尚未审问,如何判决。”
九商言冷笑:“审问,人都被带着到大堂也有段时间了,还要审问什么。”
刘谦然怒了,狠狠一拍惊堂木:
“岂有此理,到底我是县令,还是你是!”
九商言冷漠的哼了一声:“自然你是县令了,只是,若是县令行事不公,我们商会也可以联名上报,要求罢免的。”
刘谦然气得肝疼,但是又知道九商言说的是事实,这也是他很懊恼和郁闷的缘由。
如今见九商言嚣张至此,他却只能拼命的忍着。
苏悦也知道刘谦然受了委屈,有些抱歉的看了看他,随即转头看向了九商言。
“会长是吗?若是我没记错,你是酒会的会长吧。”
“哼,是又如何。”
苏悦笑了:“有件事,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
“什么?”九商言疑惑地看向了苏悦。
“我们苏家的酒,半年之前的,你应该喝过。和现在的君子笑完全不是一个味道,对不对。”
九商言皱眉,他不知道苏悦要说什么,但是苏悦的这话是说对了的,的确是完全不同。
苏悦又说到:
“知道为什么我们分家,我带着君子笑离开了吗?”
“因为,君子笑是我和夫君创立的。”
九商言眉头拧的更紧了,忍不住看了看一边沉默不语的苏欣。
“那又如何。”九商言收回了目光又问。
苏悦嗤笑:“如何!也就是说,我苏悦死了,我夫君会带着君子笑娶别的女人,君子笑从此和苏家没有一个铜板的联系了。”
“你胡说!”苏悦的话说完,苏大勇暴怒。
苏悦嘲讽的哼了一声: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没数吗?”
“君子笑的研发,你参与了一点点吗?整个过程里,你就是出了一个酒缸。”
“我死了,唐阎凭什么要照顾你们这些整天嘲讽挖苦他,甚至恨不得将他践踏到尘埃里的人。”
苏悦的这话说完,不用说苏大勇和苏一牛,就算是苏欣的脸色都白了。
她们最近知道君子笑的收益了,便发疯一般的惦记,千方百计的想要弄死了苏悦。
甚至以为只要苏悦死了,一切就都解决了。
却从来不曾想过唐阎如何。
或许,在他们的内心深处以为唐阎真的是很窝囊的,压根就不是威胁呢。
如今苏悦这样一说,他们所有人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苏悦接着道:
“顺便再告诉你们一件事。我相公很记仇的。现在即便是苏三羊,都没有完全得到了他的信任与认可,至于你们,这辈子都别想了。”
众人脸色特别的难看。
苏悦扭回头看向了九商言接着说到:
“你想要君子笑,我可以告诉你,君子笑的关键在酒糟里,这酒糟是我们的独家秘方。”
“只有我可以配置,即便是唐阎都不知道。”
“所以,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我死了,天下便再没有君子笑。”
“你胡说,你不是说这是唐阎家的秘方。”苏大勇忽然问。
苏悦挑眉:“是啊,是他家的秘方,但是他家秘方出来的酒和现在饭店里的差不多。”
“是我在里面做了一些改动,所以才会变成了今天的这个味道。”
“你觉得,我会将秘方告诉唐阎,等着他背叛我吗?”
苏一牛等人都沉默了,苏大勇也是憋红了脸。
就在这个时候,九商言忽然冷漠的说了一句:“无妨,大不了,不要了。”
苏悦笑了:“好,说的对,若是没有君子笑,你们还是可以独霸了整个梅城的酒行。”
“只是,你知道君子笑能带给代理商多少收入吗?”
“我保守估计了一下,一个类似梅城的代理商,每年可以有三万到五万两的收入,纯利润。”
“若是京城那样的地方,起码要在三十万纯收入。”
九商言震惊。
苏悦却笑的更加灿烂了。
“如今,和我建立了联系的,有二十四个城市,我死了,他么不但白交钱了,每年纯利润也少了几万两,你说,他们会不会放过了你。”
“还有京城那边,那可是皇亲国戚啊,每年三十万啊,不到几年就是百万了啊。你说,他们会不会有活刮了你的心思。”
九商言愣住了。
他之前就想要得到君子笑,甚至毁掉了他,却完全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
他惊恐地看着苏悦,忍不住额头冒出了一层层细密的冷汗。
苏悦冷笑着瞟了他一眼,随即转头看向了苏欣。
“这个女人,她已经不止一次的害人了。我母亲就是她毒死的,用鹤顶红,我身上还有她的供词,画押了的。”
“她提供了鹤顶红,让别人下毒害死了我母亲。”
“看在她是亲妹子的份上,我忍了。”
“但是就在今天,她还在饭菜里下了毒,甚至要毒死全村里的人。然后嫁祸给我。我得到了消息,将一锅菜倒在了后院。你们怨我怪我,甚至打我,我都忍了。”
“可是你们居然变本加厉的诬陷我杀人?”
“就是你杀的,我也没有下毒,之前我们写的供词是被你冤枉的,你就是故意逼迫我们写的,还说我们若是不写,便将我们压到监牢里,要让我们坐牢,你说你是仵作,要给我们定罪是轻而易举的。”
“我们也是没办法。”苏欣大哭,一副特别委屈的模样。
苏大勇见状连连点头:“对,对,就是这样,就是她逼迫我们的,是不是一牛。”
苏一牛傻乎乎的发愣,听到苏大勇问,才闷闷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