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一天的晚上,箫剑和柳湘琴照例在干羞羞的事情。
两人激战三百回合,还不觉得有丝毫的疲累,反而兴致更为高涨。
不过,两人也没有沉迷,他们干羞羞的事情,多半还是为了修炼。
太阴神雷和纯阳真炎两门功法,互补,而柳湘琴的阴凤之体蕴含的极阴之气,对于箫剑而言,是大补之物。
用来修炼纯阳真炎,事半功倍。
从箫剑修炼纯阳真炎到现在,一个月还没到,他的实力相较之前,已经提升了不少。
体内的三昧真火更为凝练,纯阳之气也更为浓郁。
“明天,我要去云州一趟。”柳湘琴突然开口。
“去云州?”箫剑有些奇怪。
云州距离江北有一千多公里的路程,相隔甚远。
“我很小的时候,父母便出车祸去世了,那时候,是我二叔一家,将我抚养长大的。我每年,都会回去看望他们。”柳湘琴道。
“原来是这样,那明天我陪你走一趟。”箫剑道。
“不用了,你就留在家里吧。”
“没事,我陪你去。”箫剑道。
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半藏和阿狸,有能力保护自己。
而且,他们也不是去很久,很快就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告知了阿狸和半藏后,两人便来到了机场。
三个小时候,飞机在云州国际机场降落。
云州是华夏南部很有名的一座国际大都市,是华夏的十大城市之一,不比江北差。
云州北城,属于老城区。和新开发的南城还有靠海的西城相比,这里要破旧了许多。
云州大部分人口,都集中在南城和西城,北城大多是一些外来人口。
这里的楼房破旧,房租廉价,是打工族的首选。
柳湘琴二叔家就在云州北城的一条老街上。
路上箫剑已经通过柳湘琴了解了他们二叔一家。很普通的一家人,夫妻二人经营着一家早餐店为生,只有一个儿子,还在读大学。
“我二叔他们应该都在家,院子门都没关。”柳湘琴笑了笑。
严格上来说,这里是她的老家,这里有她童年的回忆,故地重游,自然喜悦。
两人走进了那栋破旧的居民楼。
大门也没关,屋内传来一阵争吵的声音。
柳湘琴有些奇怪,加快了脚步。
走进屋内,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压抑,那个头上有白头发,穿着灰色大褂的中年男子,就是柳湘琴的二叔,柳长安。
那个坐在陈旧沙发上,眼角有鱼尾纹的,是柳湘琴二婶,赖鸣香。
此外,屋里还有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带着金丝边眼睛的胖子。
柳长安正在和那个胖子商量着什么,那胖子的表情,看着有些咄咄逼人。
“二叔,二婶,怎么了这是?”柳湘琴将礼物放下,问道。
“湘琴来啦。”柳长安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赖鸣香在一旁给柳湘琴解释情况。
原来,是云州的南广集团,向政府提出开发老城区的计划,得到了政府批准,老城区改造计划,将全部由南广集团来操作。
要开发老城区,自然,这些老城区的房子便需要全部拆迁。
眼前这位胖子,是南广集团的一位经理,便是来商量拆迁一事的。
让双方僵持不下的,是关于拆迁款的问题。
对方给出的拆迁款,只有三十万,柳长安不答应。
“三十万?太少了,这里是老城区,需要开发,也不至于就这么点拆迁款。”柳湘琴道。
她二叔家的情况她很清楚,一家人的收入来源就靠着经营着的早餐店。
他们就这么一栋老房子,儿子还在读大学。
现在这里需要拆迁,三十万的拆迁款,根本买不起一套房子。
“三十万还嫌低?”南广集团的经理罗贸成挑起眉毛。
“你们也不看看,你们这里的地理位置。老城区本来就没有多少价值,云州的重心根本不在这里。而你们这里,更是老城区的边缘地带。三十万嫌少,那老子给你们一千万,你们敢不敢要?”
“我就知道,会遇到你们这种刁民。”罗贸成冷哼道。
“五十万,五十万的拆迁款,我就跟你签合同。”柳长安道。
“三十万,一个子都不可能多。你自己看着办。”罗贸成脑袋一甩,直接将合同扔在了桌子上。
他早就看出来了,柳长安是个不善言辞的老实人,他就是吃定了这一点。
这年头,老实人好欺负。
“三十万,你们打发谁呢?二叔二婶,咱别拆了,看他们能那我们怎么样。”柳湘琴不满道。
“不拆?哼,我告诉你们,政府已经批下来了,下个月,这里就要进行大开发,你们要做钉子户?想要讹钱?我告诉你们,到时候被高上法庭,我看你们还敢不敢这么嚣张。”罗贸成冷笑道。
“柳长安,听说你儿子在念大学,成绩还不错。我告诉你,你要是继续坚持下去,到时候,你儿子的政治面貌上,肯定会出现黑点。出了社会,怕是没有那家企业会收留他。”
其实罗贸成这话,听听就算了,完全就是在瞎几把扯淡,就这还影响政治面貌?不是傻逼吗。
可是,柳长安不知道。他只有那么一个儿子,他的儿子成绩很好,被他给予厚望。
他不希望他的儿子,在未来,会因为这件事,而找不到工作,没有了前途。
“罗经理,我签,我签。”柳长安急忙道。
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箫剑看不下去了。
眼前这个死胖子,太嚣张了。
“两百万,外加一套房。这个合同我们就签了!”箫剑道。
这个价,是正常价。城区的房子,随随便便一个拆迁款,都要好几百万。
三十万,那完全是扯犊子。
罗贸成一听,尖叫一声,差点没跳起来。
“你特么是在做梦呢?两百万,一套房,你当我们南广集团是慈善机构呢?”
“你们不签是吧,那我们走着瞧。老东西,等着在你儿子的履历上,留下永远都抹不掉的黑点吧。”罗贸成冷笑着,摔门而去。
柳长安吓得冷汗直流,直接追了出去。
赖鸣香坐在沙发上,抽泣着,“我们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这是,老天爷要这么折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