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夜擎优美的薄唇邪异的勾起,笑容怎么看怎么具有深意。
细碎的吻落在她遍布担忧的眉眼上,不是不想告诉她,只是不想让她参与到这些无趣而又危险的事情中。
韩如月是聪明人,自然感受到他不想让她知晓。
心中变得空落落的,可她也没有再询问下去,而是顺从的放柔身子,让自己瘫软在他的怀中,陷入他制造的美景之中。
……
第二天清晨,韩如月起床时,周身都是酸痛不已的。
身边的床铺上已经空了下来,也不知修夜擎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丫鬟们轻手轻脚地进入房间,明显不想竟她打扰。
韩如月问道:“什么时辰?”
“回王妃的话,寅时。”一个小丫鬟恭敬回答着,听声音,并不是清泉她们。
韩如月还好奇着,随即想起,玉喜受伤休息,只有清溪和清泉换着伺候。
韩如月揉了揉眉心,现在她身边的人手明显不够用,若是可以,还不如先将人手充实起来。
想到便做,韩如月用过早膳后,将毕管家叫了过来。
“正院里伺候的丫鬟,除了王妃带来的玉喜清泉和清溪,就只剩下原本的拂冬和墨画。”
韩如月点头,早上回答她时间的丫鬟,就是叫墨画。
“王爷今天出去时也吩咐了,王妃身边伺候的人手不够用,让老奴到外面找些人回来。”
韩如月原本也有这个打算,可是看了看咸阳城的情况,自己跟前有五个丫鬟伺候,显然数量已经够多了,若是再找人进来,对于修夜擎的名声也许会有影响。
“不用了。”韩如月摇头拒绝,现在是非常时期,她不希望因为自己让修夜擎的名声受到任何的波及。
毕管家有些疑惑,看王妃的样子,明明是想买丫鬟的,怎么又突然不买了。
“管家若是有时间,帮我寻找一个好婆子进来。”
韩如月的身边原本是有婆子的,便是玉兰的娘亲,在几年前为了她死了,从那以后,她便没有婆子伺候过。
毕管家原本也好奇韩如月为何会没有婆子,此时听了这话,便点头,“王妃放心,老奴定会为您找个好婆子进来。”
为王妃挑选婆子,自然要小心再小心,不说把对方的祖宗十八代都盘问一遍,也有细细挑选,绝对不能让敌人的暗卫趁机安插.进来。
等到毕管家找好,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
他将人带到正院,让韩如月一个个地面试。
在这之前,毕管家先简短做了介绍:“为首的那个婆子是崔嬷嬷,从宫里放出来的,听说曾经伺候过容贵人,老家便是咸阳城的,将钱财都给了侄子,侄子反而不养她了,她只好自己另谋出路。
后面几个也是咸阳城本地人,也有在大户人家帮过工的,老奴调查过,背景都很干净。”
对于毕管家办事,韩如月还是很信服的。
让那些婆子进来,一字排开地站在韩如月面前,除了最后两个左顾右盼了一圈,余下的都是垂着头,一副对王府不感兴趣的模样。
韩如月首先就把最后两个剔除了。
表面上,她还是一视同仁的模样。
毕管家便开口:“你们各自报一下自己的性命。”
婆子们由排列的顺序,一字介绍着,其中最后两个趁着机会,抬头偷瞄韩如月,令她越加不喜。
这两人就算在大户人家呆过,也一定是犯错被赶出去的。
毕管家明显也对后面两个颇有为此,眼神变得阴冷许多,令对上他视线的两个婆子惊慌垂下头,一副不敢多言的模样。
韩如月给了毕管家一个眼色,后者接着问道:“你们都有什么特长,说给王妃知晓。”
这一次,婆子们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轮到崔嬷嬷,她不卑不亢地说了两个字:“药膳。”
韩如月心中一凛,看着崔嬷嬷的视线顿时变得不同。
若说她一开始对这个嬷嬷还是挺感兴趣的,毕竟从皇宫里出来,德容言行自然不会出错,也省着再花费力气调.教。
可这人居然会药膳,令韩如月不由得好奇她是怎么沦落到现如今的地步的。
容贵人她是有一面之缘的,那人能凭借毫无根基的资历,进入皇宫,得到现如今的地位,显然不是一个没手段的,又怎会把身边这样一员大将拱手放出来?
明明崔嬷嬷具有一直跟着能力。
韩如月对她不由得升起一股防备。
太顺利了,她就像特意为她现如今的情况准备的一样,让她不由得想多。
等到婆子们都离开后,修夜擎正好进来,迎面对上几个婆子,令他狐疑地挑起双眉,可很快便了解到情况。
进入内室,就见韩如月捧着茶水,目光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修夜擎一阵好笑,悄悄地在她身边坐下,突然扣着她的腰,吓得她差点将手里的茶盏扔出去。
修夜擎连忙将茶盏抢走,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小心,可别烫到你。”
韩如月拍着胸.脯,忍不住抱怨,“王爷,您吓到我了。”
“你想什么想得如此出神?”
韩如月便将自己对崔嬷嬷的怀疑说了一遍。
修夜擎哈哈大笑:“你啊,天天都在想些什么,既然毕管家能把人放进来见你,便绝对没有问题。”
韩如月一愣,迷茫地看向修夜擎。
修夜擎好笑地伸手,一点她的俏鼻,“傻瓜,若是她们人品有问题还是轻的,若是趁着这个机会突然谋刺你可怎么办?在让她们进来之前,毕管家便将这些调查好了。你现在要做的,便是看看哪个婆子你更喜欢。若是不喜欢,就让毕管家再找新的进来。”
韩如月望着他宠溺的笑容,突然觉得自己此时看起来一定特别傻。
她脸上一片酡红,半咬着下唇,“那就选崔嬷嬷吧,她的情况对于我们来说,最好不过。”
修夜擎点头,他当初也更加相中这个婆子。
皇宫出来的,若不是生活真的糟糕到不行,也不会打算再卖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