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枭蔚明住宅的一间地下室里,正上演着恐怖又香艳的一幕,白布铺着的桌子上放着俞芷芊的尸体,尸体上趴着不停动作的男人,正是老谋深算的枭蔚明。
“畜生,你这个畜生、恶魔,为什么要杀死我女儿……”周雪敏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她此刻被剥光了衣服,脖子上套着铁箍,像只狗一样被拴在墙角的铁架子上。
“啊——”枭蔚明最后一次冲刺后,发出了如同野兽一般的松快声。
须臾,他满足地站了起来,缓步走到冲他咆哮的周雪敏面前,鄙夷地嘲弄道:“要怪只能怪你女儿好奇心太重,知道的事情太多,给她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呵呵,不过这样也好,我更喜欢上女尸,哈哈……”
“你这个变态!”周雪敏痛苦地吼道,原本她以为攀上枭蔚明这株大树,自己就能够高枕无忧,谁知道却亲自将女儿送上了死路。
“咯咯……”
枭蔚明伸手掐住周雪敏的咽喉,将她拎了起来,冷笑道:“你胆子不小啊,激怒了我有什么好处,你难道想马上跟你女儿躺在一起吗?”
“你杀……杀了我吧!”周雪敏痛苦地垫着脚尖,她此刻心如死灰,不如死了来得干净,只是不甘心女儿就这么白白的死在这个恶魔的手里。
“哼,死,没有那么容易!”枭蔚明冷笑一声,他低头看向周雪敏远比俞芷芊更为丰腴诱人的身子,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现在让你死了太便宜你了,等我玩够了再说吧!”
“咔嚓!”
这时候有人打开隐蔽的铁门走了进来,他是枭蔚明的手下廖副官,对于这里场景他已经司空见惯,他低头凑到枭蔚明耳边一阵耳语。
“哦,枭御琰惯会拉拢人心,这一次我要让他身败名裂,哈哈!”枭蔚明发出一声得意地大笑。
“恶魔,你迟早要遭报应的!”周雪敏看到枭蔚明那张得意的脸,恨不能冲上去将他的脸砍个稀烂。
“我遭不遭报应不知道,不过你现在可要倒霉了!”枭蔚明冷酷地吩咐道:“廖副官,却把炭炉子拿进来,我要把这娘们的臭嘴给烫烂了,狗日的骂了老子半天了,非得给她点厉害瞧瞧。”
“是!”廖副官转身走了出去,少卿,端了一个碳炉子进来。
“铛!”枭蔚明狞笑着将洛铁一头放了进去,烧红后一步一步地向周雪敏走去。
“啊——”周雪敏发出一声恐惧的惨叫,顿时吓晕了过去。
……
看着被炸毁的警察局,枭维维扶着被戴上手铐的祝枝娇有些腿发软,这尼玛肯定是枭蔚明搞得鬼,目的就是为了毁掉俞芷芊的尸体,让法医找不到证据证明死者是毒发身亡。
“维维,这……这可怎么办?”祝枝娇是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女人,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大的事,整个人都发起抖来,她哆嗦道:“我……我是不是会被判刑?”
“妈,不会,一定不会!”枭维维赶紧安慰母亲道:“一定能想到办法找出证据的,您不要着急,安心在里面休息几天,吃穿我们都会给您送来的!”
“维维,我不想住在里面,不要啊!”祝枝娇这个平时傲娇跋扈的女人,此刻却成了惊弓之鸟。
“你想不想都要被收监,现在警察局被炸了,我们只好把你转移到总局去,夫人,您还是上车吧!”油腻脸男人得意洋洋地说道。
“不……不,我不去,我哪也不去,我要回家!”祝枝娇真的怕了,她有很严重的洁癖,警察局的牢房里又臭又脏,怎么能够住人,她不要住在那样龌龊的地方。
“那可不行,您既然杀了人,就要承受杀人的后果!”油腻脸男人对手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把祝枝娇押上车。
“等等!”枭御琰皱着眉头,带着俞歆月快步走了过来。
那油腻脸男人心里一惊,有些心虚地硬着头皮质问道:“怎么,军长您是要私放杀人嫌疑犯吗?”
“不,我母亲没有澄清罪名的时候,她自然要待在牢房里,不过我有话要跟她说,你回避一下吧!”枭御琰冷冷地注视着他,用毋庸置疑地口吻命令道。
“那……那不成,卑职职责所在,你们要说什么,必须当着我的面说!”油腻脸男人觉得自己的立场硬,便坚持道。
“带他到一边去!”枭御琰不再征求他的意见,对手下的警卫挥了挥手。
油腻脸男人的两个手下,在他的示意下,下意识地挡在了他前面,不让警卫将他带开。
“怎么,你们要抗命吗?”警卫立刻掏出枪指着他们二人,命令道:“军长的话谁敢不听!”
那二人看到他们掏出了枪,立刻下意识地退到两旁,几名警卫不顾油腻脸男人的反对,将他一下子拽到了十几米远的地方,看守了起来。
“御琰,带我回家,我不要去坐牢,我要回家!”祝枝娇紧紧地抓住枭御琰的手臂,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惊恐地哀求道。
“还记得我七岁那年,你上了枭蔚明的车,我追出来抓住您的裙角,祈求您不要走,陪我过生日吗?”枭御琰冷冷地扫了一眼母亲,淡淡地说道。
“御琰……你记恨我?”祝枝娇仿佛触电一般缩回了手,对于枭御琰,她的感情是复杂的,甚至因为厌恶他长得像死去的丈夫超过了母子之情。
“谈不上记恨,只是觉得遗憾,遗憾没有一个贤惠的母亲,没有一个深爱自己的母亲!”枭御琰冷冷地说道:“我从未感受过什么是母爱,您对于我比家里的一张沙发一张桌子都要来的遥远,来的陌生!”
“御琰,呜呜……”祝枝娇哭了起来,她后悔了,抽噎着说道:“我错了,我彻底错了,对不起你,对不起维维,我对不起你们俩个!”
“哥,过去的就过去了,你就不要和妈计较了嘛,我都已经不记恨了!”枭维维心疼地扶起老妈,略有些责备地看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