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论赵老太太怎么严防死守,毕竟赵老太太已经快70岁了的人了,不像年轻人精力那么充沛,赵祖生小两口那段时间又经常加班,尤其是赵祖生的妻子刚做完月子,回到公司地位不稳,所以都格外的拼命工作。
加上赵老头发作的越来越频繁,晚上赵老太太的觉少,还能应付一二,可是慢慢的赵老头白天也开始发作,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在十五的晚上赵老头又一次的发作,带着孙子往外面走去,赵老太太一个人拦不住,加上赵祖生小两口都在加班还未回来。
“闺女啊!千错万错都是我们老两口的错,我们老两口给你们偿命,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孙女吧,那可是你们的亲侄女啊!”无可奈何之下赵老太太痛哭流涕,抱着赵老头的腿哀嚎着。
“弟弟…弟弟…”可是四周除了空气比别的地方低以外,没有任何回复,除了赵老头双眼无神,嘴里嘀咕着。
赵老太太一听到赵老头嘴里嘀咕着“弟弟…弟弟…”知道这绝对不是在模仿按汽车喇叭的声音,她四个变成邪灵的闺女来了,而起其中一个已经附在赵老头的身上。
“既然你们非要一个人偿命就把我的命拿走吧!”赵老太太心一横,就向旁边的门框上面使劲的磕了几下。
“我给你们磕头了,今天磕死在这里,只要你们能放过我的孙女,”赵老太太边磕边说,没几下赵老太太就满脸鲜血。
可是赵老头依旧是双眼无神,嘴里嘀咕着:“弟弟…弟弟…”,想要挣脱赵老太太抱住他腿的手,老两口在纠缠的过程中,赵老太太脸上的血洒在了赵老头和小孙女的身上。
见自己一命偿命都无法阻止,自己变成邪灵的闺女,赵老太太彻底绝望了,突然一直挣扎着要出去的赵老头,不再挣扎了。
“老婆子,你这是怎么回事,头怎么受伤了?还有怎么这么晚我还抱着孙女?你抱着我的腿干什么?我脸上怎么有血?”清醒后的赵老头有一肚子的疑问。
“报应啊!这一切都是报应!”看到不再挣扎,已经清醒了却满脸疑惑的赵老头,赵老太太瘫在地上压低着嗓门哀嚎着。
“你哭丧个啥,快说是怎么回事?”清醒之后的赵老头一听报应两个字心里一紧,顾不得赵老太太的伤势,焦急的问道。
于是赵老太太就把赵老头每天晚上半夜三更抱着孙女,嘴里嘀咕着:“弟弟…弟弟…”去扔自己闺女的环城河边,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听完赵老太太的话,赵老头震惊了,
赵老头自觉自己有点轻微的老年痴呆,但是不至于连自己做过的事情都没有印象啊!
他实在是记不起来,自己抱着孙女出门,而且是去那个地方。要知道,自己除了每个月十五去扔枣形糖以外,其他的时候宁愿绕远路都不会去那里,何况是半夜三更抱着去呢?
“我的口头禅你还不知道,还学小孩子一样模仿按喇叭声。”赵老头认为这点也很诡异,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可以解释为老年痴呆严重了,但是口头禅绝对不会轻易改变的。
“你老糊涂了,那里是按喇叭的“嘀嘀”,是“弟弟”啊。”听到了赵老头以为是口头禅,赵老太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忘记了,儿子是怎么来的,还有四个闺女的事。”看到赵老头还没转过弯来,赵老太太提醒到。
“可是她们怎么会伤害小囡囡啊?那可是她们的亲侄女啊?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办…,对了,找老李问问…老李已经搬走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赵老头急的就像热锅里面的蚂蚁,在堂屋里面边走边重复着这句话。
“报应,都是报应啊!”听见赵老头反反复复的说这几句话,顿感束手无策的赵老太太边拍打着地面边重复着。
“都是我抱孙女去那个地方吗?”像是抓住了什么,赵老头问道,
“祖生他们两口子每天上班,除了你还有谁。”赵老太太疑惑的回答道。
“好了,别号丧了,这事我有办法!”赵老头安慰赵老太太说道。
“你有什么办法?”赵老太太疑惑的问道。
“总之你别问了,我自然有我的办法。”赵老头有点不耐烦的说到。
然后赵老头也没管赵老太太额头上面伤口,抱着孙女回屋了,赵老太太简单的处理了下自己额头上面的伤口也跟着回屋了。
“咋了,现在还看不够。”看到早已经回屋的赵老头还没睡,赵老太太调侃道。
“是啊!你看咱小囡囡多可爱啊,看一辈子都看不够,也不知道还能看多久。”赵老头有点怅然的说道。
“那是,咱家的小囡囡就是可爱,还用你说。”赵老太太像是被惊吓过度,很少反驳赵老头的她这次也不同意他的观点。
当赵老太太还打算说什么的时候,赵老头不耐烦的让赵老太太先睡,第二天一大早,赵祖生两口子回来了,一进屋就发现了赵老太太额头上的伤口。
顿时小两口紧张的问到赵老太太怎么了,赵老太太随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不小心摔倒了,头撞在门框上,把小两口心疼的,一个劲的埋怨赵老太太怎么不小心。
正当赵祖生两口子埋怨赵老太太不小心的时候,彻夜未眠的赵老头出来了,这下把赵祖生两口子和赵老太太镇住了,因为从来衣着简朴的赵老头今天穿了他六十岁给自己买的一件外套,这件外套他从来都舍不得穿,一直珍藏着,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说,今天却穿出来了。
“怎么,你老子这辈子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好不容易穿件新衣服,你们有意见。”看到自己的儿子和老伴儿被自己镇住了,赵老头假装生气,面色严肃的说到。
“爹,那不能够啊,我们也心疼你这也不舍得那也不舍得。还别说,爹你穿这衣服还真有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