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狠狠的撞在了一棵手臂粗细的小树,上将树硬生生的撞断,这才停止了继续往前飞扑的趋势,腰酸背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此时的我呲牙咧嘴,与此同时内心当中也升起了一股难以被遏制的怒火。
“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啊,既然你对自己的实力这么有信心,那么今天我就来会会你!”
我伸出手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污泥,索性直接将自己嘴巴当中的两个泥丸全部都给吐了出来,既然和对方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可以和解的可能,那么就只有和对方硬碰了。
就在我即将动手的那一刻,忽然之间从我的身后传来了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
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忽然之间,硬生生的从地面上站了起来,他整个人的头发居然在此时诡异的根根竖起,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电影当中的魔王出世一般。
仅仅只是看了一眼自己身后所出现的场面,我的内心当中就更加低沉的一分,原本我认为这个村庄当中出现的灵异事件,恐怕也应该仅仅只不过是一些小小的邪祟在从中作梗,现在看来整件事情似乎比我想象的要严重很多。
能够让一个中年妇女在此时露出这样情况的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妇女本身的意志力十分薄弱,而在这些已经被阴魂附体的狗的疯狂攻击当中,她的意识已经完全崩溃。
阴魂也趁着这个机会,在间不容发之际直接占据了他的躯体,完全控制了他此时的行为。
在内心当中大叫了一声不好,我立刻就意识到了,这整件事情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很多,紧紧的咬着牙关就地一个打滚,来到了一个相对平常的地方,眼神有些焦急的看向我们来时的地方,哪里还能够见到王二狗的影子。
“这个王二狗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跑回去的时候在路上摔倒了,然后直接摔晕过去了,要不然的话怎么这么久都没有来?”
我一边在自己的嘴中小声的窃窃私语,一边密切的关注着周围的情况,现在的我可以说是深入虎穴,而且自己又在这个极其诡异的砖瓦房的附近,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接下来面对的将会是什么。
或许是我此时的所在,立刻就引起了那个中年妇女的注意,她一双血红的眼睛忽然之间转过脸来,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姿态死死的盯着我,紧接着整个人就像是百米冲刺一般,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向着我所在的方向冲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根本就来不及做出过多的反应,直接向着砖瓦房所在的位置跑了过去,狠狠的一脚将张瓦房的门给踹开,一股极其阴冷的阴风从里面吹了出来,让我脑门发疼,而就在此时我也一个闪身进入到了房屋之中。
之所以在这个时候面对如此危险的境地,我还要进入到他们的腹地,进入到最为危险的地方,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我能够明显的感觉到,那些鬼魂一直都徘徊在砖瓦房的附近,而不敢有丝毫的靠近,这或许也能够成为我暂时保命的方法之一。
果不其然,那个中年妇女在跑到砖瓦房附近的时候,忽然之间硬生生的扑倒在了地上,很显然他还不太适应自己的这具新身体,所以不懂得减速和刹车。
我擦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冷汗,开始借着外面传来的微弱亮光,打量着房屋内部的情况,这个房屋的内部十分简洁,地面上落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而地面也全部都是由红砖铺就而成,看上去给人的感觉十分的朴素。
空气中充斥着一种木头和家具发霉所散发出来的霉臭味,我微微的皱了皱眉,下意识的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再往前面走,在靠近即将坍塌的那一方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古铜色的破旧木箱,这个木箱的外围居然还被上了锁,只不过在木箱的最上方落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整个砖瓦房之中,除了一张桌子,几个破旧的凳子,还有墙上挂着的一幅几乎难以被辨别出来的山水画之外,就只剩下这一个古铜色的破旧箱子,是最能够引起我注意的了。
我有些疑惑的向着这个箱子走了过去,开始仔细的端详起来,这是那种特别老旧的储物箱,粗略看起来应该有几十年的历史了,而且在箱子的底部似乎有老鼠钻进去过的痕迹,有着一个能够容老鼠自由出入的洞,想必这里面现在应该已经成为了一个老鼠窝。
“难不成……”
我慢慢的蹲下了身子,一双眼睛死死的盯在了那个老鼠洞所在的位置,内心当中忽然之间升起了一抹极其不好的预感。
如果说仅仅只是对付那些普通的邪祟,其实本身并不需要耗费掉太大的精力,但是如果要对付那些已经成了精怪的东西,那么对付他们相对来说要变得更加困难一些。
可是这个房子粗略看起来也仅仅只不过是有那么几十年的历史,在这几十年的时间之内,又是什么样的东西能够计划的如此之快,让他们在短暂的时间之内就拥有如此强大的能力,就算是用脚趾头想也不可能想得到。
而且成了精怪,并且拥有了自身神智的邪物基本上都是十分爱干净的,因为干净的环境会让他们能够更加安心的进行自我修炼,而不会遭受到外界事物的干扰,可是现在这个地方的卫生状况堪忧,那么这个木箱里面又到底会有着什么样的秘密呢?
越想内心当中的那么疑惑,也就越发的沉重起来,我伸出手轻轻的用手碰了一下,已经不知道被锁了多少年的锁,这是一把铜锁,由于时间已经太久,导致了铜锁上面浮现出了一层淡绿色的铜锈。
想要用钥匙打开,基本上已经不可能了,唯一能够打开这个目前的方法,就是用暴力的手段将锁破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