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没有丝毫的犹豫向着那个村子跑了过去,就在他转身离开的一刹那,刚才还在对我们发出警告的那只狗,以极快的速度便向着王二狗的后背,疯狂的追了过去。
我早就已经猜到了,他肯定会在这个时候动手,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就在他腾身跃起的一刹那,直接伸出手掐住了这只狗的脖子,轻轻一扭,这只狗便顷刻之间没有了生息。
此时整个现场混乱的让人感觉到绝望,人和狗之间混战,到现在为止我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为了能够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平息这场纷争,我只能够狠了狠心,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手掌上画下了一道离魂符。
所谓的离魂符就是可以将魂魄与柔体暂时性的分开,而不得让其重新组合在一起的一种符咒。
这种符咒通常都被用来对付已经诈尸的尸体,或者是其他的一些比较离奇的鬼上身的现象。
虽然说一直到现在为止,我也不太确定这些狗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变化,到底是不是和鬼上身这种现象有什么异曲同工之妙,但是试一试总归还是有方法的。
等到我进入到了整个现场之中,果不其然有一只个头并不是很大的小奶狗汪汪的叫着,向我所在的地方跑了过来,很显然他满脸凶狠之色,是打算过来对付我的。
这只狗的体型非常的小,虽然说表情凶狠,整个形象给人一种十分狂暴的感觉,但是他胖嘟嘟的小身躯向我跑来的时候,还是让我感觉到了一股蠢萌气息扑面而来。
我伸出手摆好了架势,估算好了他扑向我的时间,在合适的时间伸出手,径直的将离魂符拍在了他的头上。
只听到一阵极其激烈的惨叫声,从小奶狗的口中传了出来,紧接着小奶狗便直接落在了地上,而我的眼睛当中也能够明显的看到一丝淡青色的烟雾,从小奶狗的身体之内飘离而出,开始向着整个村庄最里面的一栋砖瓦房的方向飘了过去。
“果然是鬼上身的一种,没想到这些邪祟们,就是不想要让这个村庄里面的人安生,所以才会故意搞出这些事端来,他们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目的,他们又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些事情还是需要要好好的调查一番!”
发现了整件事情的症结所在,我根本就无暇理会那些仍然被鬼上身的狗,索性追随着这道淡青色的烟雾,向着那处砖瓦房所在的位置跑了过去。
村庄有的时候总是会有很多无人居住的闲置房屋,这些房屋大部分都是原本的主人已经乔迁新居或者是长久不回来的人所留下来的。
等到我跑到这栋砖瓦房面前的时候,我这才发现这里的诡异之处。
只见整个砖瓦房几乎有一半的房屋都已经坍塌,而其他的部分则是被掩映在葱葱郁郁的树木之中,给人的感觉十分荒凉,而整个砖瓦房正门处的位置,有着一处十分破旧的木门,眼看着门框都已经脱落,恐怕撑不了太久,这个门也将会不复存在。
很显然就是一个很久都没有人居住的闲置房屋,可是就是这样的一种房屋,却忽然之间让我的内心当中升起了一抹十分诡异的感觉。
因为在靠近房屋的时候,我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周围的气温正在逐渐的降低,这件事情不仅仅是代表此地阴气极重,同时也代表着这里面的阴魂应该还不止一个。
“有意思了,这样一个小小的村庄之中到底发生了些什么能够让这个地方存在着一个如此恐怖的阴魂之地?”
我一边放慢了自己的脚步,一边开始仔细的打量着周围的情况,双马房周围并没有其他的建筑物,很显然这处砖瓦房以前应该是一位独居的老人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不太合群的人所居住的地方。
因为这个地方距离整个村庄的主体还有着一段距离,很显然他是一个不善于和人打交道的人,所以才会将自己的住址选在了这里。
现在的我只能够暂时性的对整个地形进行一番勘察,如果我在这个时候贸然的就进入到这座房间之中,恐怕就连我自己都会遇到难以预知的危险。
毕竟出杀福祉还有毛笔,甚至是我随身携带的那些小纸人都没有随身被携带在身上,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也不敢贸然行动。
可是就在我打算绕着砖瓦房先走一圈,看看砖瓦房附近到底都有些什么的时候,忽然之间一股阴风从我的背后袭击而来,虽然我反应极快,及时的向着左侧侧开了身子,但是仍然感觉到左肩一阵剧烈的疼痛,紧接着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变小了起来。
“斯拉!”
看着自己穿的衣服,居然莫名其妙的被撕下了一道口子,我有些心疼的皱了皱眉,但是随即就看到了,这一次攻击我的不是别的什么东西,而是原来还在战团当中的那只狗。
这只狗早就在它袭击王二狗的时候就已经被我给解决掉了,而此时它居然翻着一双白眼,双眼无神的眼睛,死死的对着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好像是一个雕塑一般。
看样子,袭击我的并不是这只狗,而是附着在这只狗身上的什么东西。
面对面前如此诡异的情景,就连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够又一次将自己原本已经受伤的手指重新挤出血来在手上画了一道离魂符,以备不时之需。
虽然我可以直接在短暂的时间之内直接解决掉这只狗给我带来的威胁,只需要一道霹雳符,我就可以让它神魂俱灭,但是我总感觉附着在这只狗身上的东西似乎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是做什么样的事情,总是会有因果的,有因才有果,这本身就是人之常情,而如果附着在这只狗身上的那丝魂魄,居然对着外面的人有着如此强悍的攻击力,如果说他没有一丁点的原因就选择了这么做,恐怕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