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跟我互相算计了一下,不过我也不算搭了什么,就答应下来,本来是因为同情这老太太才答应的,但是现在老太太愿意跟我用条件换,这也不是一个好办法。
跟老太太走了二十分钟,终于到了她说的地方,这里是一个很开阔得地方,并不是谁家的地。
我文:“这是你的地?”
“不是我的地,这是当年跟村长买来的给自己留着的坟场,我死后也葬在这儿,是这地方大就是给那家伙留一块儿也没事儿。”
我不由得嘴角抽了抽,没想到这个谁都看不上眼的老太太有这么大的手笔给自己买了一块地,为了种地就为了将来下葬用的。
这地方的风水还很好,我4周看了看,从风水上来看,老太太占据那主位,那个尸骨的就站一个角落就好。
“这一块地方给他留着就行,基本上这一一天半天的就会下葬,你的留在那个主位上,那四周砌一个坟冢。”
老太太乐颠儿颠儿的记下了我说的话,在那看了一会儿,确定风水很吉利,这才带着老太太一同下山。
我们俩这才下山,老太太回了她家,我去了村部,本想告诉许时一声待会儿就安排人准备下葬了。
还没等到地方就有人匆匆忙忙,十分慌张的从那边跑出来。
“哎呀你在这儿呢,大兄弟快点去看看吧,棺材里那家伙出来了,跟你哥们儿斗法呢!”
我赶紧加快脚步,这是要出事儿啊,已经完全正压没有任何戾气再深的尸体怎么可能又有变化?
除非这中间又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连许时都没有正压住。
我飞快的跑到了村部的院子里,就看到了在院子里正在斗法的两人。
许时已经用自己的本命符将尸体牢牢捆住,但那尸体就根本不受控制,依然在挣扎。
他身上弥漫着浓重的熟悉的气息,那是煞气。
我突然想到,是不是张大师来过这里。
我朝着许时喊道:“是不是那死老头子来过?”
“刚才来了一趟,说是要看你,他走了没多久这家伙就从棺材里出来了。”
许时对付他有些吃力,因为许时没有见过天煞释放出来的气息到底该怎么解决。
我大喊了一声拿着符咒上前:“许时靠后!”
许时也没看清我到底要干什么只听到我的叫喊,人就退后了。
我快速的将符咒祭出,迅速掐出指诀,口中念着御纸诀。
那符咒贴在了尸体的额头之上,一股淡淡的蓝色气体将它包围。
转瞬之间,尸体感受到了我御纸诀的力量,暴躁的情绪开始缓缓下降。
同时从怀里掏出了一把一直准备在身上,只等着见面遇到燕子那一天给她用上的东西。
鸡尾草配上毒蜈蚣,用这两样东西碾成的粉末配着朱砂黑狗血,这几样东西凝结成的粉末,对正压煞气是最好的东西。
以前燕子在身边的时候没有找到最有效果的办法,经过这么长时间在外面的游历,总算是找到了去处她天煞体的最好办法。
还没来得及实验,燕子已经成了这副身子,那煞体已经消失不见,被洗成了普通的最弱,最容易招黑的体质。
不过这也应该值得我庆幸,起码这样的身体不会再被坏人惦记着,这种体质以后只要待在我身边就好。
拿着那粉末凑到那尸体身边,对着实际的嘴巴就撒了进去。
只听到咔咔咔的声响,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碎裂。
我只能推着尸体让他靠边儿。
一会爆炸的时候可别影响到其他人,许时已经跑到了院子外,还有闻讯过来看热闹的,门口堵的人山人海。
不过距离的都不算太近,我把尸体堆到了房子跟前儿,就听到那咔嚓咔嚓的声音再继续。
感觉尸体的喉咙在如动,我才回头冲着大家的我才回头冲着大家大喊了一声“快给我拿个袋子,所有人退后。”
很快就有人从对面的人家拿来了一个大的麻袋,我拿着那袋子准备着站在尸体面前。
肢体那喉结上下如动整个腹部在咕噜咕噜的涌来涌去,有什么东西即将冲破从里面钻出来。
村民都吓坏了,没见过这一幕,哪里见过从尸体身体里还出来东西的。
我举着袋子一直在那等着,终于看到那东西已经渐渐如动到喉咙的位置,我想我应该帮帮他了。
伸出两根手指在喉咙处点了两下,咔嚓咔嚓两根喉骨断裂,随后那东西速度奇快的就从下网上,直接到了嘴巴里。
肢体突然睁大了双眸,一双湛蓝色的眼睛贼溜溜的望着我,像活着的人一样。
随后嘴巴也张大,我看到了他喉咙里黑乎乎的东西将要冲出来,帮忙拿着麻袋对着尸体的嘴巴照过去。
紧接着就听到咯吱咯吱咯吱的声音从里面露出来,直接落在了我手中的麻袋当中。
扔进去一张小纸人,随后连忙扎进袋子口。
尸体乱啪啪的已经倒在了地上,许时从那边飞快的冲过来,“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只小天煞,这家伙是天煞体制,之前我没发现,没想到这短短的一会儿的功夫就在他的身体里寄生了。”
“天煞?”许时十分茫然的问道。
我点点头加了一斤的袋子口扔在许时手中:“用你的符咒把它炼化或者焚烧吧!这东西祸害人不浅。”
许时点点头紧紧捏着袋子,“这东西这么渗人吗!”
“就是这东西把燕子祸害成这样的,这东西也是老东西的独门秘诀,老东西专门用这东西来吸收别人体内他所需要的东西,用煞气来转换成一股特殊的力量来为自己用。”
许时恨得牙痒痒的,周围的百姓也都听到了但是不明白我说的张大师是谁,许时冲大家晃了晃手中的袋子。
“这就是你们口中所敬仰的大长老所造下的孽,他用死去的尸体来养这么一个孽畜,最后用这孽畜去杀人,为他自己练邪功所用。”
众人听着许时的话不知真假,在低头议论纷纷,许时已经站在了角落里,拿出自己的符纸贴在了袋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