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南锦看后,对两个女人说道:“他背后没有伤疤。”
钱瑞第一时间站了起来:“不可能!让我看看!”
杀手倏地站起,满眼肃杀:“你tm的烦不烦啊!别再逼老子了,否则老子出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你!”
杀手异常激动,警察未免发生激烈的冲突,立即将他带走。
望着杀手远去的背影,钱瑞双眼空洞,就好像灵魂也跟着他离开了似的。
钱瑞本身就带有一股冷美人的味道,再这么一伤感,就像是羽化成仙了,那模样,惹人心疼。
祝遥虽然恨她利用了云函,但她这副模样,也足见她对云函用情至深。
罢了,她也懒得再和她计较。
拉着她离开派出所,上了历南锦的车,祝遥开口劝道:“钱瑞,其实你这个样子做给谁看呢,我哥也看不见了,这就是上天对你的惩罚,谁叫你起初只是打一个病人的钱的主意。”
祝遥丝毫不担心她会因为这些讽刺的话难受。
她就是想骂醒钱瑞,想让她早日走出阴霾。
可钱瑞依然无动于衷,呆呆地看着地面,一言不发。
祝遥送她回宿舍,安顿好她,才下楼来找历南锦,道谢:“谢谢你今天帮了我们,不过我们之间应该是不可能的,你就别再为了我耗费心思了。”
顿了顿,祝遥又道:“也许你被调走,就是因为我,不要再做傻事了,你可是一名军人。”
就像是最后的道别似的,历南锦感觉要永远失去祝遥了,心里空空落落的,死死拽着她的衣袖,不肯撒手:“遥遥,等我忙完,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你最爱的人,是我。”
刚才席在天打电话来告诉他,祝云函被他施术冷冻起来的躯体,不见了!
然后他在检查杀手后背的时候,发现了与祝云函一模一样的伤疤,这是席在天亲自动手切割的,绝不会再有第二个这样的伤疤。
所以,他确定,杀手就是祝云函!
这一定是蕲盛擎的阴谋!
知道祝云函对祝遥的重要性,所以利用他来与他们对立,然后挑拨他们反目?
历南锦暂时就只能想到这些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就必须立即解决,否则等到事情爆发,祝遥恐怕就不止是恨他把祝云函藏起来了!
哎,当初祝云函找到他们,要他们帮他剜去背上的脓包,说是要走,也要走得干净。
席在天心存仁慈,也不肯让蕲盛擎得逞,就提议将他的身体冷冻起来,进行冬眠,等到解决了蕲盛擎,再把他唤醒。
到时候,便是一举两得。
可不知道是谁那么神通广大,竟然能从席在天重兵把守的地下实验室盗走祝云函。
历南锦首先猜的是蕲盛擎,但他放大了自己的感官,去感受蕲盛擎的气息,却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
蕲盛擎如此藏头露尾的,一定是还未恢复身体,才驱着式神从中作梗。
然而,即便是他知道蕲盛擎的所有计谋,却无能为力。
现在连薛洪伟都参入其中,他有理由怀疑,薛家内部,极有可能有蕲盛擎的爪牙。
所以,他目前还是要尽快去再见杀手一面!
历南锦与祝遥道别,习惯性地想要吻一下她的额头,还没靠近,祝遥就避开了。
因为凤头煞被封印的关系,祝遥面对历南锦的亲密举动,只会感到轻浮,甚至是厌恶!
历南锦心里极不是滋味,但时间紧迫,就没有再同她多说什么,行色匆匆地离开了。
祝遥定定地望着他远去的方向,久久也没能回过神来。
等意识到自己反常举动的时候,她脑海中忽然闪现一些破碎的片段,她想要捉住这些画面,但转瞬即逝,像天边的浮云,怎么也捉不住。
祝遥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了,特别是和历南锦独处之后。
所以,她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祝遥想罢,决定去找ryan哥,问问关于向芷妍偷盗她设计的事情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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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遥刚踏入公司的大门,就被人拦了下来,此人身材高挑丰|盈,正是艾比芥,“请你出示你的工作证。”
祝遥淡淡瞥了她一眼,“我为什么要给你看,你是门童吗?”
艾比芥气极:“你……”
顿了顿,她怪异一笑:“随便你怎么说,反正公司有规定,进出公司必须要出示工作证。”
她就是笃定祝遥新来,还没来得及办理工作证,才如此为难。
艾比芥对她恨之入骨,一直认为,就是因为她的到来,才让阿ryan放弃了自己。
祝遥觉得她的举动有点儿幼稚,不让她进去,她不会打电话让ryan哥出来见她么。
祝遥摸出电话,拨了莫焕然的电话。
可久久,也没人接。
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艾比芥又怎会没半点手段,她就是知道莫焕然正在开会,所以才会故意守在门口,不让祝遥进公司。
也算是给了她一个下马威!
祝遥不耐烦了,推开她,硬闯。
艾比芥始料未及,一个踉跄,连连后退几步。
她穿着平跟鞋,根本就不会出现失去平衡的情况,可她却忽然晃晃悠悠地倒下了。
祝遥惊讶,但在看到莫焕然的脸后,立即明白她的用意了。
真是个了不得的心机婊。
“我说你干什么啊!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黑着心推我!”艾比芥重重地跪坐在地。
祝遥光是听着她皮肉与地面的碰撞声,都觉得疼了。
艾比芥也是演技派,立即就挤出了两行泪水:“啊!好疼啊!你怎么能这样,我可没有说谎,阿ryan现在在开会,他不喜欢别人打扰他开会,你推我也没用啊!”
祝遥静静地看着她演戏,等莫焕然走近了,她才上前问道:“ryan哥,请问一下,关于我作品被人盗取一事,光浩公司给出结论了吗?”
莫焕然微微一笑,指着身侧的男人,向祝遥介绍道:“这位就是光浩传媒的总裁,李总,刚才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不如等我送走了李总,我们再在我办公室里谈?”
他脸上虽然堆满笑容,但祝遥可以感觉得到,他有些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