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聿凡在门口迎接她,一身白色的西服,就像是即将步入殿堂的新郎官。
他身旁站着个女孩儿,同样穿着白色的礼服,看起来有点儿像婚纱。
蕲艾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是想让她来见证他的婚礼的?
有些突然,不过这样也好。
蕲艾熟视无睹地往前走,忽然,被人用力扣住手腕。
紧接着,他拽着她快步去到一间屋子里,屋里到处都是粉色的气球,房间十分温馨。
“你就一点都不在意!”他像困兽那般嘶吼。
“你不是已经看出来了?”她依然一副淡淡的样子。
很快,他从震怒中抽离,又是以前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他慢慢靠近,却带着危险的气息。
没有任何预兆,他搂紧她的腰,长指探入裙底……
很舒服,她闭上眼享受。
他忽然停下,邪魅一笑:“想要吗?”
“想,但是……”
“但是什么?”他俯下头,菲薄的唇贴上她洁白的颈项,细细摩挲。
她的话噎在喉咙里,只怕一发出,就会变得很奇怪!
所以,她极力隐忍,一手死死掐住他的腰,冷声道:“但你不会想要我的!你可以有很多女人!不缺我一个!”
“可我就想要你。”他忽然撑起身子,先前还宛若美女蛇的柔情,瞬间被冷若冰霜所取代。
“我不想要你!”
“为什么?”他说着,手指已移到她的秘密处。
“我……不……”她语不成句。
撕拉——
他猛的撕开她的裙子。
长久的沉默。
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前兆!
他面上漾出疯狂的神色,带着惩罚的进攻!
这一次,她十分清醒。
出乎意料的,她没有感到太多的厌恶。
可她不想让他感受到一丝丝的欢|愉,紧紧闭着双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良久,感觉到他动作慢了下来,她问:“什么时候让我走。”
安聿凡感到了无比的挫败感,瞬间就不能动了。
他突然抽离,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床前,最终吐出一句:“没这么简单。”
他似乎永远无法让眼前的这个女人感到一丝丝的好。
“你到底想怎么样!”蕲艾猛的站起,狠狠执着他的双肩,面上溢出痛苦之色。
她越痛,他就越难过。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越是痛苦,他就越想折磨她!
他突兀一笑,“除非你能让我满意。”而他的手指,指着他的下腹。
蕲艾微微变色,但很快又镇静下来,她捏紧了拳,最终又松开,面无表情看着他,“我不会。”
上次和他,是她的第一次。
没有处|女|膜,是她早在野外求生的时候,被高强度的训练弄没了。
薛洪涛不过是抵挡他的挡箭牌,对于这方面的事,他是她的启蒙老师。
所以,她不可能会让他满意。
而她这一句,却让他莫名的兴奋起来,几乎没有经过大脑,他脱口而出:“我教你。”
心中的海潮暗涌翻滚!蕲艾再次握紧拳,身子抑制不住地微微颤 抖。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了?
可是,她别无选择。
许久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好。”
待她话音落,她手背一暖,被他的大掌覆上,拉着她,慢慢移向他的骄傲。
虽然心里无比抗拒,但为了能尽早脱身,她惟有忍耐。
紧紧闭着眼,她心想,不去看,就不会感到恶心……
可,他宛若恶魔:“睁开眼,看着我。”
她轻摇了摇头,不肯服从。
可下一秒,她的唇被封住,他带着一丝丝惩罚意味的吻,却像羽毛一样轻柔。
他带领着她去到另一个世界,外界的一切仿佛不再重要,她大脑一片空白,惟有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
他忽然松开手,她也跟着停下。
他微微睁开眼,说:“不准停。”
手中的东西一点点在变化,她心里越发没底,到最后变成了恐惧!
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慌忙退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很快,他又贴上他,两人亲密无间。
一切的一切来得很快,如狂风暴雨,而她也变得越来越奇怪……
心里越发烦躁,她索性不去想其他,跟随他慢慢步入天堂……
他很能折腾,最后她怎么睡着的,也不记得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可他依然不肯撒手。
蕲艾强硬地逼停他,说:“我该走了,薛洪涛在家里等着我。”
这一句话,就像一盆冷水泼醒了他。
他手上的动作瞬间停滞,随即抽离,仿佛从未与她亲密无间地黏在一起过,他定定地站在床边,就像是一抹幽灵。
“可以,赔我吃最后一顿饭。”
在偌大的草坪上用餐,蕲艾还是第一次,这里好像婚礼的场地,一桌又一桌的宴席。
只是没有别人。
不知道他还要拖住她多久?
不想再继续磨蹭下去,她转向安聿凡,故意问:“事后药呢?”
她只是这么单纯的一问,却让安聿凡面色瞬息万变!
良久,他笑得十分诡异:“你还真有经验啊!薛洪涛教你的?”
蕲艾微愣,随即还以微笑:“他是我金主,你说呢?”
‘哗啦——’
安聿凡猛的一把掀起了桌布,桌上所有的餐具碎了一地,“你行!我会让你后悔!”
蕲艾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愣愣地看着他走向派对的中央。
她想要离开,去到庄园的门口,就保镖拦下了。
她受了伤,伤口很痛,又被他折腾了一 夜,没有力气去与保镖抗拒,于是向他那边走去,想要和他好好谈一谈。
可突然,泳池那边传来呼救声,“有人落水了!安少落水了!”
她想也没多想,快步跑过去,一个纵身扎入了水中。
慌忙在水中找了一转,她才发现自己被耍了。
浮上水面,她胸 口的伤,疼痛加剧。
他站在泳池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里透着冰霜:“你不在乎我,跳下去干什么?”
她不作声,游到梯子那边爬上去。
却被他带人堵了个死死,他又一次重复:“为什么要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