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卓,你不要太嚣张!我承认你很厉害,不过那又怎么样呢?我是洪家的人,京城洪家,听过没?只要你动了我,你们这些人都得完蛋!所以最好把我放掉,这样我还可以考虑考虑不报复你,不然我要你们鸡犬不宁。”
洪爷现在唯一的依仗就是他的身份了,在他看来,丁爷不过是个胆小鬼罢了,自己有着京城洪家人的身份,相信他不敢拿自己怎么样!现在主要就是徐天卓,因为丁爷是他的小弟,只听他的。
“京城洪家?呦,好大的名头啊,真是吓人啊!”
“呯!”
徐天卓的话音刚落,之前收起来的那把黄金沙鹰就响了起来。
接着洪爷就感觉右膝一痛,直接跪到了徐大少的面前。
“真是不好意思,被你这么一吓,手一抖、枪就走火了,不是有意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
徐天卓一脸坏笑的说道,要多气人有多气人,不过此时的洪爷已经没有精力去计较这些了,那钻心的疼痛不断从右膝中枪处传来,以至于他开始惨叫起来。
“徐天卓,今天的事儿我姓洪的记住了,我们洪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洪爷再次歇斯底里的喊道。
不过徐天卓根本就不在乎,洪家多个几把,要不是于家老爷子和老头子有点交情的话,他早就连带着于家一起收拾了,怎么说呢?现在的徐天卓就行是个混不吝,只要惹上他了,不管是谁,他都会毫不犹豫的下手,而且完全都是下死手,没有任何情面可讲的。
“洪家不会放过我?哈哈哈,要是他们敢来的话,结果会和你一样,不信咱们就拭目以待!哦对了,这个决定权似乎不在我这儿,因为我已经答应老丁了,你今晚是属于他的,能不能活着见到,那你就得问丁爷了。”
徐天卓一脸玩味的笑意看着洪爷,在他的眼中,这老家伙已经是待宰的羔羊了,没有任何翻盘的余地。
徐大少的话音一落,丁爷一晃一晃的走了过来,因为他受伤的腿脚还不是那么灵便。
“洪爷,我这一身的伤都是拜你所赐啊,所以今天打算把场子找回来,你没有什么意见吧?”
丁爷虽然是笑着说的,不过他眼神里面尽是杀意。
要不是有徐天卓的帮忙,估计自己早就被颅内的淤血给挂掉了,哪还能在这儿跟他废话啊?所以心里面有多恨洪爷,那就可想而知了。
“丁海飞,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以及背景,你要是敢动我,后果是什么你也应该清楚,所以我劝你最好还是放弃动我的念头!至于给你造成的伤害,我会用金钱来解决,你只要开个价就可以了。”
在洪爷看来,丁爷不是徐天卓,自己说的话他不敢不听,毕竟身后站着的是整个洪家。
丁海飞不是无脑之辈,自己这么说已经给足他面子了,所以洪爷有信心在他的手下将命给保住,至于以后怎么报复,那就是自己的事儿了。
要说以前的丁爷或许会被他的话给镇住,从而选择明哲保身,能将矛盾化解掉那就化解掉了。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自己身后站着的可是徐天卓徐大少,一个牛逼得不能再牛逼的存在,他还会在乎这老货的威胁吗?
当即笑眯眯的走到了跪在地上洪爷面前,道:“洪爷,你老了,不适合在这个圈子里面继续待下去了,未来是我们的!对于过时了的东西,就应该摒弃掉,你说是不是呢?”
“丁海飞,你什么意思?我可警告你,动了我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听丁爷这么一说,洪爷就感觉事情有点不妙,所以只能再次强调着,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我去你妈的,我看怎么个严重法!”
丁爷的话音一落,拿着枪把开始猛地往洪爷的脑袋上砸了上去。
多日来心中的郁闷这回算是彻底的释放出来了,一下接着一下,洪爷承受不住,直接倒在了地上。
但丁爷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继续一下一下的往他的脑袋上凿,整个人也跟着他趴到了地上。
“哎呦、哎呦!住手、快住手啊,一会儿打死了。”
这可能是洪爷生平第二次挨打,而且打他的都是同一个人,说起来也是有点黑色幽默的意思。
打了十几下之后,丁爷开始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特么也是个体力活啊!
“阿璐,常勇,你们把这个老小子给我装到车子的后备箱里面,把他拉回烟海,我要回去再收拾他。”
丁爷指着地上已经昏迷过去的洪爷说道,他已经下定决心将这老货干掉了。
“是,丁爷!”
二人应了一声,将地上的洪爷抬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老丁,感觉怎么样啊?这回出气了吧?”
徐天卓扔给丁海飞一根烟问道。
“出了,哈哈,不瞒你说,之前在我眼中,洪爷那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我从来没敢想象有一天能将他给干掉!不过自从上一次在碧海云天干他一回之后,发现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酒瓶子砸脑袋上也出血,跟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今天我就是要干掉的,我倒要看看洪家能有什么样的手段。”
丁爷说完之后,狠狠地吸了口烟,像是在发泄似的。
“呵呵,人都只有一条命,没有谁被谁高贵的一说,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记住,我们的原则就是不受任何人欺负、是任何人!”
徐天卓眯着眼睛是说道,仅仅是一句话,就将丁爷说的热血沸腾,仿佛是回到自己还没上位的时代。
“做人,平庸是最不可救药的!老丁,我看好你。”
徐天卓站起来朝着丁海飞说道,他的形象此时在丁爷的眼中显得特别高大···
盛极一时的洪爷突然在道上消失了,有许多个版本传来,不过丁爷并不去理会,同时低调的将临市洪爷所有的场子都给接了过来,同时他的名声也越来越响。
要说以前他只是烟海地下势力的一个大佬,但现在已经隐隐有执整个北方的牛耳之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