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帅哥,咋地了,一个人喝闷酒?”
秦四昭坐在吧台上,一个人喝着闷酒,想要忘却自己曾经所做的事情。
如果可以,他可以放弃一切所有弥补她,如果能和她在一起,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女人一直盯着秦四昭看,在看出他是个痴情的种子之后,掀了掀自己的刘海儿,吐了口气。
“我说,你这样的人来这儿,真的让人很不爽啊。酒吧可不是让人解愁的地方,是寻开心的地方,要是有什么放不下的,就去解决,喝酒能解决什么?”
秦四昭抬眸看了一眼眼前身着暴露的女人,一句话没有说,女人见状也不急。
直接在他身边坐下,在他耳边说着关于自己的恋爱史,直到说完之后,一口气喝掉了杯里的酒,起身离开了酒吧。
秦四昭喝完之后,依旧没有一丝醉意,忽然还有些羡慕南小优那种喝不了多少就醉,然后放肆的撒酒疯的样子。
许久后,秦四昭站起身,正准备走,忽然被一群人围住了。
“老大,就是这个人刚刚跟嫂子聊天了。”
一个黄毛从围着秦四昭的一群人中窜了出来,看着他的样子像是愤世嫉俗,可秦四昭却并不记得自己有做过什么。
至于那个女人在他耳边说的一些恋爱话题,他也是一丝没有听进去。
那个所谓的老大也只是个长得很凶恶的人而已,胖嘟嘟的,认真看的话,其实还有点可爱。
秦四昭没有打算理他们,绕了过去打算离开,却被老大拦住了去路。
“等等,刚刚小梅和你说了些什么?”
秦四昭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个所谓的老大,轻笑出声。
“她说,她不喜欢流氓头子。”
说完,秦四昭一拳打在了老大的脸上,众人见状皆惊,一时间便也没人敢惹他,直到他走出了酒吧才反应过来,扶起了地上的老大。
而秦四昭,脱掉了外套,松了松颈上的领带,一只眼睛被黑色的短发遮住,这一刻竟有些流氓的气质油然而生。
走路回到公寓,十几分钟的路程,他硬生生的走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便在楼底下晃悠着,东倒西歪的,看着让人有些担心。
南小优原本是准备睡了的,无意间在关窗的时候看见了楼下晃悠的秦四昭,多次看见他差点摔倒,吓得心都提了起来。
到最后,终于忍不住下了楼,去查看他的情况。
而秦四昭,自然是没有醉到要摔倒的那种地步,他只是不知道该怎样去接触南小优,在楼下苦恼而已。
直到南小优站在了他身前,他扯着嘴角苦涩一笑。
“南小优,这下你赢了,彻底赢了,你已经在我心里扎了根,抛不开了。”
秦四昭在南小优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抱住了她,在她耳边喃喃自语着。
南小优原本想要推开他,听着他难过的声音,那停留在半空中的手却怎么也使不了劲了。
过了几分钟之后,感觉秦四昭的呼吸匀净了不少,南小优便以为他要睡着了,赶紧推了推他。
“秦四昭,你可别睡啊,你这么大个人,要是睡着了,我可拖不动你。”
秦四昭笑了,那笑容瞬间迷了南小优的眼睛,这世上怎么会有人能笑得这么好看?
可,这个人还是她心里最纠结的那个人。
南小优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你家住哪儿,你先去我家坐一会儿,醒醒酒了再走吧。”
秦四昭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跟在了南小优的身后,而南小优却时不时转过头看秦四昭一眼,生怕他上楼梯的时候,一个趔趄就摔倒了。
这些小动作自然是没有逃过秦四昭的眼睛,“既然那么关心我,为何不扶我一下?”
额,南小优有些汗颜了,她是关心了,毕竟要是他摔倒了的话,指不定他母亲还得怎么抹黑她,说她又把她的宝贝儿子怎么样了呢。
而且,要是他摔倒了,她也不一定能扶得起他,到时候她就不管他了吧?反正在楼梯上躺一晚又不会怎样。
秦四昭可不知道南小优在想些什么,没听到她的回答,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同时又忍不住猜测,她的沉默是不是代表了她是真的在关心自己。
到了家之后,南小优让秦四昭坐在了沙发上休息,而她则是进厨房,不知道倒腾什么去了。
直到几分钟之后,她端了一杯浓茶出来,放在了秦四昭的面前。
“赶紧喝了吧,浓茶最能解酒了,喝完了酒醒了就可以自己回去了。”
秦四昭皱眉看着桌上的浓茶,抬眸,看向南小优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浓浓的质疑。
“你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知道,浓茶在酒后相当于毒药。如果你真的打算让我解酒的话,倒不如给我几颗维生素b1或者b6。”
南小优听着秦四昭欠打的话,表面上生气得很,但心底却实际上又在质疑自己,之后还在一边去拿着手机查了查,才知道秦四昭说的都是真的。
见南小优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秦四昭好心的将自己的钥匙递给了她。
“我家就在你楼下,卧室左边的抽屉柜里有解酒药,你去拿?”
南小优在秦四昭说什么我家就在你楼下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懵了的,就在楼下?
她垂眸看了一眼秦四昭手里的钥匙,如果不下细看得话,还真是和自己家的钥匙很像。
难道就是因为钥匙相像,所以他才能打开自己家门?
闻着秦四昭身上难闻的烟酒味,南小优拿着钥匙,直接到楼下,分分钟就将解酒药给秦四昭拿了上来。
就在他刚将药吃下的时候,南小优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吃完你就赶紧回家整理东西走吧,你住我家楼下,我会觉得不舒服。”
“是吗?”
秦四昭站起身,故意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南小优,声音更是轻柔诱人。
“可我和你并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为了你而搬家?要知道我可是交了一整年的房租的,作为生意人,我可不做赔本的买卖。”
说完,秦四昭眯了眯眼睛,看着南小优肩上的那条小虫子,伸出手指微微一弹。
虫子被弹下地的瞬间,他眼前的南小优也瞬间往后退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