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夏眼睛一亮,霍言川来了!
她点头,“好,我只希望能秉公处理。”
娄华成点头,保证道:“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娄夫人脸色骇然地看着娄华成,他的态度不说恭敬,但绝对客气。
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份地位,需要他用这种态度和对方说话的人,已经很少很少了。就算有,也不会是简夏这样的年轻人。
简夏到底是什么人?
京都没有哪个顶尖家族姓简……
有!
黎家老太太的女儿的外孙女,不就是姓简?
等简夏走后,娄夫人紧张地看着娄华成,“华成……”
“把另外一位涉案人员赶快捉拿归案,提审许阳。”
许老猛地站起来,“娄华成,你敢抓我外孙,就是忘恩负义!”
“爸,‘要对得起自己身上这身制服’的话,也是你教给我的!何况许阳已经被惯坏养歪,趁这个机会,该好好的给他一个教训了!”
“阳阳怎么被惯坏了,那么好的孩子,还会孝顺我。”许老头大声地咆哮。
“孝顺你,不代表他就是好的。”娄华成拿出耐心和他好好说。
但许老头已经失去理智,“娄华成,你翅膀硬了,所以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
“呵……”一声冷笑自办公桌方向传来。
所有人都转身看向并没有随简夏离开的乔芊羽。
“现在可不是娄局能不能徇私把那废物小子给放了……”
“你说谁废物呢!把嘴给我放干净点!”疯女人听不得任何人说她儿子不好!
乔芊羽唇角泛着冷意,她随手把包扔在桌子上,抬起下巴看向疯女人,“你们逼娄局没用,那废物小子惹到不该惹的人,公了私了,都得来一遍。还有你,当众殴打他人,也跑不了。”
黑西装律师此时把一张u盘还有一叠文件交给电脑前的警官,“这是我们夫人身上随身监控拍下来的画面,还有从在逃涉案人员鹏鹏手里拿到的此事犯案三人在聊天群里的聊天记录。”
疯女人冲过去,抢在警官之前拿到资料看了一遍,然后三两下摔成碎片。
“你又不是警官,凭什么查我儿子!”
“原告方有举证权,这些资料有很多备份。你现在的行为,我还可以再告你一条破坏证物罪。”
许老站起来,就要与律师起冲突,娄华成按住他,低声对他说了一个“霍”字。
他仿佛一下老了许多,霍家不会左右公职人员,但霍家如果真想整一个人,手段太多了!他虽然护短,无视许阳犯下的错,甚至帮忙遮掩。但他心里明白,许阳身上有太多污点,并不干净!
完了!
全完了!
乔芊羽哂笑一声,给傅薄瑾发自信,问他程晴现在的情况。
简夏并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刚才怼人护短,硬气的很。但此时要面对霍言川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些心虚。
她往会客室走的时候,想着今天的所做所为——这一想,不得了。她把自己至于危险之中,如果不是乔芊羽护得好,她怕是得摔个狠的。
再回上程晴在医院,霍言川保不齐就会联想到她身上。
她忽然有点不想进去了。
就在她想打退堂鼓,躲过一时是一时的鸵鸟想法刚刚闪过的时候,会客室的门突然被拉开。
霍言川已经等的不耐烦,准备亲自问候那律师是怎么办事的,就看到包子一样的小女人在会客室门口,转身——想走?
他长臂一展,伸手捉住简夏,将她拉回来。
简夏没想到霍言川忽然出现,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捉住,下一瞬,眼前一黑,嘴就被他惩罚性地堵住。
他向大的身躯,将她压的严严实实。
简夏能感觉到周围有人路过,她挣扎,但霍言川显然怒气正盛,不打算放过她,任她在他怀里扭动捶打,也没松动半分。
甚至霍言川感觉自己捧着的小脸因为气恼和羞怒而涨红发热的时候,更是肆无忌惮地掠夺着她胸腔的空气!
直到他感觉怀里的女人没了力气,小手只是象征性地横在两人中间,才才放过她一瞬间。
然后他把简夏的手剪握在她头顶,将她抵在墙上,又落下一吻。
他拿她没办法,只能吻!
“我没让自己受伤……”简夏声音不成调。
霍言川不理,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
她眯着眼睛,能看到撞见他们的人,纷纷避开——可这也难为情啊!
“言川,我错了。”简夏不敢再争辩,软软地央求服软。
“知道错了?”霍言川声音哑哑的,又禁又冷。
简夏不敢出声,拼命地点头。她觉得自己只要再多发出一个音,哪怕一个小小的鼻音,都能将他的理智击溃!
“呵!”霍言川冷笑,“那还跑!”
跑这个词,对霍家人来说,是大忌。为了防止霍家女人跑,建了霍家老宅那种花式防跑的地方。
简夏伸手圈住他,“我想回家。”
“回家”两个字撞入霍言川的心湖里,回之她此时撞进来,她温润的小脸隔着衬衫贴上来,她的温度,随着她身上的温香透过来。
霍言川握着她胳膊的手,紧了紧。忽然换了动作,将她抱起。
他眼里的晦暗颜色,仿佛一把火,烧到简夏的心里。她的心砰砰乱跳着,像是有一个躁动不安的小鹿在跳跃!
简夏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他的衣领,“去、去哪?”
“回家。”
霍言川的声音更哑了,怒火气少了一丢丢,但另外一种火却烧起来。
是消怒火,还是消他心头火,这是个难题。
还没等简夏纠结完,从会客室到停在门口车子这短短距离,一晃而过。
等简夏回神的时候,车门已然被拉开,她被放进车里的同时,霍言川就压上去。
隔绝驾驶席的隔板已经升起,简夏瞠大眼睛看着霍言川。
她说的“回家”,是找奶奶避难,并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好吧!
还不等她说出拒绝的话,身上一重。
霍言川早就按奈不住的手,刚刚保持着仅有的理智,没当众修理她,此时肆无忌惮地探入简夏的外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