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甄珠跟着萧妄回他的别墅吃饭,他现在是热搜人物,根本不能乱跑,外面的餐厅不能去,只能在家。
萧妄心情不错,下厨做菜,拌了一个黄瓜,然后吃的是火锅。
“干杯!”萧妄举杯。
甄珠碰杯,杯中是果汁,她感冒,不能喝酒:“祝福妄哥事事顺心,新歌大麦,吃嘛嘛香!”
萧妄开心的笑:“祝福珠珠,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平安喜乐!”
“好啊!”甄珠觉得这个祝福太美好,忍不住多喝了几口果汁。
其实甄珠想喝酒的,她酒量还行,不至于一杯倒,和萧妄开开心心的吃吃喝喝。
吃饱喝足,甄珠坐在舒服的躺椅中,和萧妄玩游戏,他嗓子不好的时候,沉迷游戏不可自拔。
甄珠也玩,不过是个手残,玩的不太好,被带着飞,玩了一会儿,她打了一个哈欠。
萧安摸摸头:“不烫手,没发烧,困了就睡吧,还早呢,才两点半。”
甄珠点点头,吃了药,给自己定了一个四点的闹钟,抱着毛毯闭上眼,萧妄不打扰她,悄悄的出去忙一会儿。
单曲的销量太好,赚了不少不说,他强势回归,天才歌手的实力,再次让低迷的音乐市场看到了希望。
我的女孩不是快歌,也不是热舞,传唱度很高,发出去没两个小时,大街小巷都在放这首歌。
对于萧妄的感情生活,说的很多,照片都被萧妄打招呼了,正脸一个没有,不过有交代是富二代白富美。
萧妄知道甄珠的身份,富二代称不上,只要她愿意,白富美实至名归。
萧妄不希望甄珠的生活被打扰,有意保护她的隐私,却又想暗戳戳的秀一下,所以才有《我的女孩》这首歌。
不管如何,萧妄想要目的都达到了,他的女孩,此时正在熟睡中。
萧妄接到相熟的人打来的电话,表示一切安好,面对祝贺,笑着道谢,感情生活只说如旧。
他确实还单身,至于别人猜想的那些,都只是猜想而已。
萧妄对自己的恋情,不承认也不否认,放任的态度大家都习惯了,萧妄以前对歌迷和粉丝说过,有消息了会直接说,不会藏着掖着。
萧妄想,懂他的人肯定懂,至于不懂的人,怎么想是他们的事情。
四点一到,闹钟准时响起,甄珠被闹醒了,一睁开眼才发现在萧妄家,她方才做了一个梦,梦见被萧妄的粉丝追着骂。
甄珠叹了口气:“唉,那热搜,看得我害怕,早点下去吧,要是被误认我是女友,那就麻烦了!”
甄珠拒绝萧妄挽留的晚餐,就算用烤肉来留人,甄珠还是要离开,她悄悄的溜出去,打了一个车回大鹭园。
今天事情发生太多,甄珠要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恰好周六,可以休息两天。
甄珠一回去,发现家里的气氛有点紧张,甄珠小心翼翼探头,阿姨在厨房忙碌,没看到虞辞年的身影,她转身要上楼。
谁知道一回头,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两个人,吓得甄珠脸色微变:“虞......虞少你在家啊,我刚回来。”
虞辞年冷瞟了她一眼:“回来了正好,有个东西要给你看看。”
“什么?”甄珠好奇。
在虞辞年示意下,赵烈打开投影仪,只见墙上出现一张照片,是她和萧妄的照片,两人拉着手下车,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
甄珠一看,有种不好的预感,目光落在交握的手上,心咯噔了一下,右手有点冷,她下意识把手藏在身后。
虞辞年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中,嗤笑一句:“看样子你已经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我说的话,你还记着吗?”
“抱歉,一下没留意......”甄珠观察着虞辞年冷冽的神色,知道自己的道歉没什么作用,她开口:“我现在去洗手。”
“不用。”虞辞年冷冷看她:“右手伸出来。”
甄珠迟疑两秒,在他凌厉的目光下,伸出白皙纤细的小手,手心向上,她讨好的看着虞辞年,求情:“我下次不会了,我保证。”
“你的保证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虞辞年抬手,赵烈把准备好的鸡毛掸子递过去,虞辞年接过,看甄珠的眼神更冷了:“与其听你废话,不如先给点教训。”
甄珠看看鸡毛掸子,再看看一脸冷色的虞辞年,看出他的意图,吓得把手背在身后,可怜的摇摇头:“不要。”
虞辞年毫不心软:“拿出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甄珠哀求的摇摇头:“说几句就行了,动手就过分了,我们都是成年人,你这样体罚是不对的。”
虞辞年懒得废话,直接开口:“甄珠。”
名字就是紧箍咒,甄珠听了头皮一麻,在他毫不心软的目光下,把手拿出来,等着挨打,内心是崩溃的。
甄珠也在心里问候了虞辞年祖宗十八代,太过分了,居然打手手,说出去多丢人啊!
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是,她不会说,虞辞年也不是多嘴的人,赵烈看起来也不是喜欢八婆的人。
所以,这顿挨打,算是天知地知他们知道。
虞辞年捏着甄珠的指尖,手掌向上,他还没打下去,甄珠已经吓得别开脸,手微微挣扎,颤抖害怕。
“啪!”
手指粗的鸡毛掸子手柄打在手心,疼。
虞辞年下手不留情,用了力气的,打了一下,余光看着咬唇的人,又打了一下。
甄珠忍着没说话,接连被打了四五下,手心疼得离开,她也没吭声。
等虞辞年打了十几下时,甄珠的手心都快麻木了,超出了她承受范围之内,她皱眉:“虞少,给个具体数字,我要是犯一次,打几下?”
虞辞年还以为她求情,谁知道只是找他来一个章程。
虞辞年冷淡开口:“依次叠加,第一次二十下,第二次三十,第三次四十,每次叠加,不封顶,没上限。”
甄珠:“要不要这么狠,每次二十下不行吗?”
“有些人皮厚,打不怕。”
甄珠讨好的看着虞辞年,眨眨眼:“我皮薄,怕疼,虞少能不能少打一点,固定二十下可好,免得打着打着忘记了?”
虞辞年无视她撒娇卖萌的神色,不吃她这一套,啪啪啪。把剩下的三下给打了,然后甩开手:“怕忘记,看样子你是准备再犯。”
意识到给自己挖了坑,甄珠摆摆手:“不不不,我没有,虞少别多想,被打一次就够了,你看我的手都红了!”
虞辞年不看也知道,二十下不轻,不肿也要红。
甄珠控诉:“打废了这手怎么办?”
虞辞年冷笑:“不是还有一只吗?”
甄珠无言以对,知道拿捏不到虞辞年,只能吹着发热发烫的手心回去,一副受了委屈,不想搭理虞辞年的样子。
虞辞年看着她吹手手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吩咐阿姨拿了一瓶消肿的药上去,而虞辞年,在篮球场打球。
长腿奔跑一个跳跃,扣篮,动作帅气,身影挺拔,双腿恢复的虞辞年,帅气出众,清冷出尘。
甄珠在窗前看着,捂着发热的小手,心情复杂,就在她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敲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