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一只手伸向裴迟羡肩侧,手掌摩擦几下,然后轻轻一笑,对裴迟羡暧昧的说道:“你感觉怎么样?”
裴迟羡终于被迫醒来,看到身上那个本应是好意帮助她的男人。
“不要……救……”
裴迟羡发现自己嗓子干涩得发不出声音,而男人手上的动作,让她感到一股异样的感觉。
她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拼尽全力想要挣脱,手上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打在男人身上,只有轻轻拂过的力度。
男人身上的浴袍已经散落开来,一个裴迟羡虽然知道存在,但从没实际见过的东西抬着头。她心中满是绝望,只希望自己现在立刻死掉。
“救救我……谁来……谁来救救我……”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了巨大敲门声。
“砰砰砰,砰砰砰!”
男人下意识地回头想问“谁啊”,但他随后意识到不对劲,这里可不是哪个酒店,这里是他安保严密的私人别墅。
对方在敲着他处于别墅内部的门!
男人从裴迟羡的身上爬了起来,拿起床头的烟灰缸,站在了门后。
他拿出手机,拨打了小区安保的电话,正要说话,却见门咔嗒一声,自己打开了。
他明明锁了的!
说时迟,那时快,他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卧室门便被大力推开,男人被挤在门和墙后,门把手重重地杵在男人的下腹上。
男人吃痛地闷哼一声,门又被迅速关了起来,随后他左脸受了一记重击,只感觉自己的牙齿一阵剧痛,血腥味顺着气管呛进了嗓子,接着,他的下巴上受了一记重拳,他脑袋一黑,顺着墙滑了下去。
解决了男人,千泾白看了一眼床上的裴迟羡,眼中的报虐又炽盛了一层。
裴迟羡正试图拿东西把自己遮起来,然而她眼前一阵迷茫,一时间只能找得到枕头。
她便只好把枕头抱在深浅,光落的双腿的肩膀露在枕头之外,从千泾白的角度看过去,仿佛一丝不挂。
“小丫头,你怎么回事?”
千泾白缓缓踱到床前,看着正试图坐起来寻找自己衣服的裴迟羡。
“我……我不知道……我好难受……”
裴迟羡的脸仍然异常地红着,此刻还挂着两行眼泪,模样要多诱人有多诱人,千泾白眯了眯眼,俯下去,托起了她的下巴,仔细盯着她的表情。
裴迟羡的神志已经有些不清晰,她下意识地摸上那只手,想这只手往更多的地方抚去。
千泾白一顿,看到她手上的那个针眼。
看着裴迟羡的样子,看着这个针眼,千泾白便明白了一切。
他回头看了一眼男人的脸,是全然的陌生。
“呵,为了钱,还真是什么生意都肯做了。”
千泾白脱下自己的大衣,把裴迟羡裹了起来,抱出了别墅,扔在自己车的后座上。
“唔……唔……”
裴迟羡已经抽泣了起来,千泾白冷着脸,不加理会,将车开到了城郊的一处汽车修理厂里。
修理厂周围是报废汽车场,千泾白崭新的法拉利穿梭在千万座汽车的尸体旁,显得分外格格不入。
车子停在了汽修厂后方一个类似宿舍的地方。千泾白停好车,把裴迟羡抱进了屋子。
床上铺着旧床单,已经洗的泛白,但却十分干净,屋内有些冷,他把裴迟羡扔在了床上,又拽过被子盖在了她身上。
“小丫头,这是你的劫数,可别怪我。”
裴迟羡已经感受不到冷,她浑身冒汗,不安地扭动着。
“难受,好热……”裴迟羡此刻已经没有了理智。
千泾白拨开裴迟羡被汗湿的刘海,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
“知道我是谁吗?”渭墨冷冷的说道。
“千……千泾白。”裴迟羡虽然有些迷迷糊糊的,但大致还是能感受到那个熟悉的人。
“我说过了,叫我渭墨。”千泾白,不,渭墨的眼中深得仿佛风暴来临前的海面,暗流涌动。
裴迟羡体内的药物在这种作用下,开始发挥了最大的效力,药物压下了她的疼痛,她开始变得更加索求。
渭墨轻笑一声,突然觉得面前和自己咫尺的女孩让自己挺舒服的。
第二天早上,裴迟羡独自在酒店里醒了过来。
她先是有些迷茫自己在哪里,随后她想起了什么,猛地起身,却又浑身酸软地坐了回去。
裴迟羡脑海中闪过昨晚那个男人的画面,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她检查了一下自己,发现身上竟然穿着她自己的睡衣。她惊诧地四下回顾,发现了自己带到g城来的行李箱。
裴迟羡愣了一下,她难道现在在自己的房间里吗?
裴迟羡顾不上别的,连忙跌跌撞撞地打开房间,这才发现,她是住在一个套间里。苏知晚在套间客厅听到了她的声音,连忙站起来看她的情况。
“嫂子,我……”
苏知晚连忙过来扶她:“迟羡,你没事吧?感觉怎么样?”
“我……”裴迟羡张了张口,却发现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我是怎么……”
“你昨晚去哪了,竟然是城郊一个汽车修理厂的人发现的你报的警,你怎么会跑那么远?”
裴迟羡也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她根本没去过什么汽车修理厂。
“那……那个男人……”
苏知晚听她这么说,脸色一变:“什么男人?”
裴迟羡吞吞吐吐了半天,却说不出口,她顾左右而言他地问:“我昨天回来的时候,衣服……”
“衣服?你少什么衣服了吗?”苏知晚问。
“我是……穿着衣服的吗?”裴迟羡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