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顾嗤笑了一声,她看向周语梵:“呵,看来,我就算是怎么解释,你都不会相信了,倒不如打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周语梵一怔,他以为她会解释的,最起码,她会说一声不是她做的,可是,她根本就不想解释,懒得解释。
要么,真的是她做的,要么,是她觉得,他从来不曾信任过她。
那一刻,他抿了薄唇,说出了他这辈子都不会说,可是真的说出来的一句话:“温顾,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温顾的眼睛微微一眯,她真有些意外,她说:“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只能说,白骨一案的元凶,是我的敌人,我比你更想抓到他。”
“不妨跟我说说他的情况。”
温顾倒是不介意把黑衣人的事情告诉周语梵,毕竟看周语梵的样子,这厮好像是相信她了,那么,多一个人抓黑衣人,总好过她一个人谋划。
她便将最初遇到黑衣人的情况说了一遍。
这个黑衣人,似乎是被什么人雇佣,想要取她的头发下蛊,结果他没办法弄到她的头发,要是绑架了她的猫,在一个废弃的小旅馆里,她找到了黑衣人,并且和黑衣人恶战了一番,她的手臂被钢筋刺穿,而那个黑衣人被她断了一只手臂。
然后是黑衣人几次三番在她的身后打打闹闹,这一次的白骨案,应该就是他为了豢养蛊虫,而捉了不少无辜的人。
周语梵听完了温顾说的故事,故事非常完整,他几乎找不出让他能够提出疑问的地方,然而他还是不能轻信,于是绕着弯反复问了温顾几次,温顾每一次说的答案都不是机械式的回答,他从这一点可以断定,温顾说的应该是真的,而不是编纂的故事。
因为人在说特定的故事的时候,事先预演过的话,就会进行机械式的陈述。
周语梵相信了温顾,他说:“你没有想过,那个黑衣人,究竟是谁雇佣的吗?他的老板,才应该是你的敌人,他从前应该和你有过过节,你想一想,究竟有哪些嫌疑人。”
温顾笑道:“周语梵,我的敌人,多到数不清,要说嫌疑人,你不是也是其中一个?”
“嗯,我会帮你留意黑衣人。”周语梵岔开了话题,他是有过除掉温顾的念头,可是,他才不放心别人动手呢。
温顾懒懒地说:“那倒是多谢你。”
周语梵见温顾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欣喜,她大概觉得,他根本没办法找到那个黑衣人吧,他倒也不解释,倒也不保证,只是说:“刚才你打电话,好像是在和谁在约下午见面吧。”
“嗯,公安部凶案组的商队长。”温顾看向周语梵,周语梵这个人,居然听她的墙角。她真是有些怀疑,从前他是否也偷偷听过她的墙角。
“约会?”周语梵并不看温顾,可是,他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向温顾。
温顾说:“和你有关系吗?”
周语梵一副漫不经心的姿态,说道:“商队长年轻有为,是个不错的选择。”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脏一直是紧绷着的,直到说完了这句话,他还是并未放松半分。
温顾看向周语梵,他那一张薄唇,几乎是咬着牙说了这句话,她似乎闻到了远远飘过来的陈年的醋味,她睁大了眼睛看向周语梵,露出一脸调戏的表情:“周语梵,我怎么觉得你说这话酸酸的,你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