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工作都已经完成了,工人们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纷纷离开,赵轻烟找来了一人,让那人紧紧盯着有她觉得问题的王三,一有什么问题便告诉她。
他让那人紧紧地监视着王三,不管王三有什么奇怪的举动,都要立刻向她汇报,不能漏掉一点信息。
而她自己也像前几日那一样留在最后检查好所有的事情,都确定无误之后便也离开了这里。
而那头假装离开的王三也在暗处盯着赵轻烟,等到赵轻烟走后没多久,便从暗处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十分阴森的笑容。
今日回来的赵轻烟看到了不远处的温峤,她心里面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之后,只能认命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随后便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走向前去。
“听说你这几日修缮水坝却一点进展都没有,为何不赶紧出应急的方案来解决现在的局面?”
果不其然,赵轻烟刚走到温峤的身旁便听到了温峤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赵轻烟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我和沈锦玉两人商讨出来的方法并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按照这个方法一定可以修缮好。”
“可你对你的方法如此自信,为何这几日却一点进展也没有?”温峤皱着眉头,有些不悦的说道。
“我已经有了应对方法,你不用担心,接下来的事情我一人可以处理,不劳你费心了。”赵轻烟说完便不再与他交谈,径直的离开了。
而被留在原地的温峤不知在想些什么。
没多久被她派出去监视王三的那人便回来将一些消息告知于她。
“那王三在您走之后便躲到了不远处,一直在看着您,等您离开之后,他便出来把那些加以牢固的材料都悄悄的弄开了一些,只见没多久我们今日修缮的工程便又被江水给冲散了。”
“那这几日的情况可是和今晚的一样?那王三可还有什么其他可疑的举动?”赵轻烟问道。
那人有些犹豫,但还是把话说了出来,“我看那王三的手法十分的熟练,定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而且他还……”
那人说话说到后面还是有些犹豫,没能把话说得出来,而是有些不安的抬头看了一眼赵轻烟。
“无事,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她看着他,对他要说的话也多少了解一点了。
“那王三在您走后还对着江河骂您和沈锦玉大人多么愚蠢,被他接连这么多日破坏都没有发现一点端倪,还真的以为是什么江水所致,他还说了一些十分不堪入耳的话。”
那人得到了赵轻烟的许诺便不再犹犹豫豫,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看到,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赵轻烟。
“他现在不过是秋后的蚂蚱,任他继续说就是了,以后要不然他可没有机会再说这些话了。”
“你不必在意他那些话,你只要把他的行为都告知于我便好,你现在继续去看着他吧。”
那人领命后便离开了,留下来赵轻烟一人还在原地。
第二日清晨,赵轻烟方才悠悠转醒便拿到了派去王三身边监视他那人的消息。
原来是昨晚他回去又继续监视的时候看到那王三避开所有人的目光,去到了偏僻处放飞了一只信鸽,而那只信鸽脚里还绑着王三的信。
那人看到之后称王三被人叫走,立刻去把那只信鸽给抓住了,而信鸽身上带的信也掉入了他的手中。
信中的内容他都没有看,而是原封不动的在赵轻烟醒后这才这才给了赵轻烟,赵轻烟本来还有些没睡醒的,头脑立刻清醒了起来,她接过了那信面无表情的开始看了起来。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一直在阻止他修缮好水坝。
看完信后脸色十分难看,她把那人继续拍在了王三身边监视他,以防那王三知道事变之后跑路。
而且赵轻烟也在下一刻便喊来了其他人,让那些工人今日不必去开工,等到他们通知之后再去进行。
赵轻烟紧紧的揣住那封信,心里面有些愤怒,她让人喊来了沈锦玉和温峤,两人来到后还十分不解赵轻烟的举动。
又是让工人今日不必上工,有时突然之间就把他们找来,这事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何事?”
最先开口询问的说温峤,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淡淡的话语让人也无法探知到他的情绪。
“是啊,这一大早的不继续去修缮水坝在这里浪费时间是为何呢?”沈锦玉也疑惑的问道。
“没有把这粥里的老鼠屎揪出来,那我们这一锅粥无论如何炖也还是会炖不好,现如今我已经找到源头了,你们看这封信吧。”
赵轻烟说完后便把自己手里面仅穿的那封信拿出来给予他们两人看。
看完信的两人脸色也十分的不好。
那信的内容十分的直白,直接说明了这几天他破坏水坝修缮的过程还有最后的成果,心里面甚至还写了几句辱骂赵轻烟和沈锦玉愚蠢至极的话语。
“这究竟是何人所为,竟然如此大胆!”
沈锦玉用力的把那信拍于桌面上弄出了一声巨响,整个人都十分的暴怒。
就连温峤也皱起眉头,脸色也有些难看。
“你快说!让我去把那人揪出来狠狠的打一顿!那人是不是就你当日问我的那王三!?”
“是他。”赵轻烟回答到。
沈锦玉气的恨不得现在就立马把那王三拎出来让他尝尝自己拳头的滋味,可是赵轻烟却阻止了他。
“那王三不过是其他人的一枚棋子,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下棋之人,要不然就这样下去也会有第二个王三第三个王三的出现。”
沈锦玉被赵轻烟的这番话给劝下来了,整个人都忍着怒火坐了下来听赵轻烟下一步的打算。
“这王三的出现竟如此巧合?”
“这件事情我会派人去调查,你们安心的修缮水坝便是。”
这时候一直在旁边没有出声的温峤打断了两人的谈话,赵轻烟却脸色一变,皱起了眉头,眼神里面竟是不敢相信。
“温峤!你现在是不信我吗!?”
“我没有说不信,只是事情太过于蹊跷,须全都调查清楚不能仅凭这一封信就妄下定论。”温峤平静的说道。
赵轻烟咬了咬牙,温峤分明就是不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