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这个国号霍长笙可是不陌生的。南国,可是多年来一直在和打开那个交战,并且她爹就是驻守在和南国交界的边关,常年与南国死磕。闻虎承的武功尽失更是南国费尽心机所致。
霍长笙想到了这姑娘应该是疯狂爱慕闻虎承的哪家的公主千金,却独独没有想过会是和南国有关系的。
这么两个敌对关系,常年鱼死网破的,敌国公主竟然爱上了敌国的将领?神特么高风险爱情脑。霍长笙都要给跪了。
“你把解药给我,我不管你和闻虎承之间怎么回事,我只想救我阿直,你有什么话你去和闻虎承讲,跟我这你讲不着的,你应该也调查过,是住在这都是被迫的。我和闻虎承之间是仇人的关系,你看闻夫人对我的态度就该知道。”霍长笙知道了这么个大瓜,自然不会露馅。
她是真不走寻常路,直接表现的和闻虎承没关系了。这姑娘要真去找闻虎承,不好意思,门都让她进不去。
宇文歆月本来还在懊恼刚刚意识没反应过来,差点露馅呢,见霍长笙竟然没有听出来,心中立刻欢欣雀跃起来,这霍长笙果然是个蠢货,不不足为虑啊。害她白担心了。
宇文歆月冷声道:“你别将我当傻子耍,我当然知道你对我大哥哥有非分之想,但我大哥哥已经当街拒绝你了,所以你才恼羞成怒的害得大哥哥双腿尽断。你这恶毒的女人,还有脸赖在我大哥哥这,我不杀了你,已经是看在、看在……”
话都已经说到这了,不看在个分量过得去的人的面子上也不好吧?宇文歆月有点卡壳,但旋即她就立刻想到了一个人,大声道:“是看在你爹霍至德的面子上了,要不然你这种人,我早就废了你了。”
霍长笙心说,我便宜老爹的面子在你们南国人那竟然这么大的吗?让你更南国公主都能看在霍至德的面子上啊。
“这样吧,你把解药给我,只要阿直吃了恢复正常了,我立刻离开闻家。”霍长笙心里焦急,又知道宇文歆月这冒牌货的马甲背后竟然是南国公主,这么大的事情她得尽快告诉闻虎承,所以立刻改变策略。
她今天不撕宇文歆月,拿到解药,和闻虎承商量对策刻不容缓。
她是不是南国的公主还有待查证,但这冒牌货来自南国是板上钉钉的了。这可是个大事,南国的人是怎么来到大康的?来的这么悄无声息,还能混进了闻家,南国还有多少人混进了大康?
“你此话当真?”宇文歆月眼睛一亮,但却不相信霍长笙的话:“你这个人阴险狡诈,从不要脸,说过的话也没有任何可信度。我不相信你,不如这样,你夏直就带着夏直离开闻家,只要你们出了闻家,我立刻就给你解药怎么样?”
霍长笙想也没想的就同意了,并且终于表现出了着急和心慌:“你说话要算话,若是我阿直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我只要阿直健康,你记住了。”
宇文歆月觉得高兴极了,她可真厉害啊,竟然第一天进了闻家,就将霍长笙这个眼中钉肉中刺给铲除了。这要是让家里那群废物哥哥知道,还不得一个个气吐血了?最好让父皇也知道,这样父皇一定更疼爱自己。
“我说话是算话的。你现在就走。”宇文歆月用胜利者的姿态说道。
霍长笙似乎是忍气吞声的表情,转身就往外走,只是在院门口,和匆匆赶来的闻夫人又撞在了一起。
闻夫人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呵斥:“你走路不长眼睛吗?你来这里干什么?有完没完了?你是要将我闻家搅和的鸡犬不宁你才安心吗?你明明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啊,为什么今天却要这么咄咄逼人?月儿她已经无父无母这么可怜了,你就不能有点人性,别再伤害吓唬她了吗?”
霍长笙:“……”
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此刻更是如同雪上加霜一样让人感到彻骨的寒冷。
但她已经没有心情和闻夫人掰扯了:“请夫人让开,我要离开了。”
闻夫人怒不可遏,一把拉住了霍长笙的手臂呵斥道:“不准走!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就是仗着虎承在乎你,仗着有虎承给你撑腰,所以你就敢和我大呼小叫,现在还敢不将我放在眼里了是吗?这里是闻家!你在闻家什么也不是。哪怕有虎承护着你,但你也不要太嚣张了。”
“我知道这里是闻家,所以我现在要离开你们闻家,闻夫人这样拉着不让我走,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是您不希望我走,在挽留我留下来啊?那要这样的话我就不走了。”霍长笙冷笑着看向后面的宇文歆月。
宇文歆月一听霍长笙不走,刚刚赶走霍长笙的胜利心情,和闻夫人指责霍长笙时候的爽感立刻就消失了。
她连忙走过来,泪眼朦胧的道:“伯母,您快让霍长笙离开吧,她要从闻家离开了,这是好事,以后闻家就能安稳了。”
闻夫人本来还火冒三丈呢,就怕霍长笙这暴脾气欺负柔弱的宇文歆月。可霍长笙要走是个什么情况?虎承能让她走?
再一看梨花带雨的宇文歆月,闻夫人只觉得一阵恍惚,仿佛看见了她那个不省心的二儿媳妇。心脏怦怦怦的狂跳了几下:“月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呢?可是她刚刚欺负月儿了?”
宇文歆月竟然大方的点头道:“月儿是一柔弱女子,匆忙赶路还是来已经陌生的地方,心里着实是忐忑的,身上就带着家里传下来的一些迷药,用以保护自己的安全。今天夏直踹了月儿一脚,导致夏直误碰了月儿身上的迷药,此刻已经毒发。”
“月儿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心中着急,霍姑娘来要解药,月儿想着不能让人枉死,便答应了给她解药,霍姑娘感到了愧疚,良心不安,于是主动提出要带着夏直离开闻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