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西没有再追,而是冷冷地看着东西说:“我燕云西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的道理,即然你拿了,那你就自已看着办。”
卫助理苦着脸:“燕总,这,这。”
“最好给我办好一点,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他恼了。
最后也没有多说一句话,转身往金茂酒店进去,卫助理傻眼了,看着手里的东西,烫手得很啊,这可何是好,舒小姐已经离开了,燕总还要他看着办,这怎么办啊?如何也办不好,舒小姐,请等一等啊。
赶紧去开车,紧接着赶到舒小姐租住的房子,可是楼下的人却说:“小舒她刚提着个箱子出去呢,她说她要去外地工作,以后再也不会回这里来了。”
卫助理感觉到了绝望,舒景都走了,这可怎么办啊。
打燕总的电话,关机中,打舒小姐的电话,无人接听中,这是天要亡他吗?唉,他长叹口气,明天就等着燕先生的狂风暴雨吧。
舒景躺在酒店里,唉,不管天塌下来,过了明天也就好了,现在可真是累死,终于把东西都给弄好。
躺着就想睡,连脸也不想去洗,门敲响了,外面柔和甜美的声音:“你好,客房服务,有人订了一束花,让我给你送过来。”
谁啊,送什么花,舒景一身的倦意:“不用了,你们拿着吧。”
“小姐,我把花放进去,很快就走,不会打忧到你的。”
“好吧。”她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把门打开了,果然一个服务员拿着一束花递了进了来:“小姐,这个麻烦你签个字。”
一张白纸上面,空空如也,舒景签了字:“呵,这样行了吗?”
“行了,谢谢你舒小姐,祝你入住愉快。”
舒景拍拍有些沉重的脑袋:“忘了问了,是谁送过来的花啊。”
她觉得她马上就要感冒了,头有些痛,而且全身都很累,卫助理一直打电话给她,可是她也提不起劲来接,也没有别的事了,没什么好再谈的。
“这个我就不知晓了,就是有花店的人送了过来,说一定要送给你的,我们这边有规定,也不能随便让人到房间来的。”
“哦,明白了,那行吧。”
那送花的服务员出去,舒景正要关门,一只手却将门撑住了,她看到燕云西了,一脸黑沉沉的就像是讨债的一样。
“你不是说这里一般人都不能到客房来吗?这是什么回事?”
“我马上就是这酒店的老板,有意见吗?”他带着怒火地问一句。
舒景也很冲地叫:“那我退房可以吗?临时老板。”切,有本事的话,他把全市的酒店都买断啊。
“不可以。”他霸道地说,强进了去,砰的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
抬眸看着舒景,舒景有点让他眼里那种滔天的怒火给吓着,往后退了几步:“你想干什么,燕云西,你以为你这么凶,我就会怕你吗?”
“我问你,你是要把房子转回给我,你是不肖我给你的东西是不是,包括以前我硬塞给你的钱,你都记得清清楚楚的,你从头到尾,其实就有想过我就是你的男朋友,对不对?”
“什么啊,我这个人,就是不喜欢用别人的钱,我就喜欢用我的,怎么了?”
“那感情呢?舒景,你骗了我的感景,你就想一走了之吗?这样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即然你那么喜欢钱,行,我给你一个亿,你就留在我的身边,哪里也不要去了,乖乖做我的女人。”
“谁要你的臭钱,燕云西,我明天一早上的班机,我去香港。”
“不许去。”他捏着她的脸,眼里的火意几乎要将她烧起来了:“信不信,我可以让你明天走不了。”
她知道他痛,失去她,只怕他现在还是不想的,毕竟刚到手还没有腻烦的玩具,谁也不舍得就这样生生没了啊。
有些人就是这样,宁愿自已丢掉,也不可能中途忽然说没了就了,其实她也有些难过的,如果可以,真的想到彼此腻烦放手的那一步,可是对不起,她真不能再呆在这里,她要保护那朵那美姐妹。
“燕云西,我知道你有本事,你可以留住我的人,你永远留不住我的心。”
“莫中伟有哪儿吸引你,有什么他可以为你做到的,我不能做到?所谓的灵魂相吸相引,狗屁,你这个女人,有灵魂吗?你连心都死了,随着常檀死而死了。”
哦哦,她明白了,原来他妈就是拿这事来挑拔的啊,燕云西信了,那就这样也好。
他把她一推,她往后退,却是倒在床上了。
他压着她,沉重得像是山一样,彼此的眼里都看么了痛。
舒景忽然有些不忍,他忽然问了一句:“舒景,我是不是真的那么差劲,每次你骗骗我,我都信以为真,可你从来,不过是利用我罢了。”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她不想辩解,也不想去说得直白,恨,好过放不下。
对不起,她不想因为燕云西而让毁灭了那朵那美,上次去看她们,二个孩子乖巧得太让她心疼了。
燕云西闭上眼睛:“舒景,你真狠,你是我见过最狠心的女人,我对你付出过的,那今天晚上你就全还清给我吧,你要走,可以,我不会再强求。”
他低头亲吻她的唇,淡淡的酒气在她的鼻尖萦绕着。
舒景也挺难受的,有些想哭,他脱她衣服的时候,她也没有阻止他,或许,最后一次吧,管它明天是什么事,管它对与错,管它是生与死呢,现在就什么也不理。
他不如以前那般温柔,粗暴里带着怨气,她有些痛,眉头紧皱着,他又不舍得她这般,
现在纵使是百般的亲密,可是也不知明日,她又会飞到谁的怀抱里去。
不想了,有酒今宵醉,就今宵醉吧,什么也不要理了,这个女人再狠都好,时间会带走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