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姐,巧姐,你睡了吗?”舒景扬声叫着。
不得不说那三只哮天犬真的很通人性啊,也就几天的时间,对她们熟悉之后知晓她们来了,也乖乖在它们的屋里呆着,没有再咆叫起来,不然她每次来都会有心理阴影的,被狗咬过的痛,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理解的吧。
等了好一会儿,里面才有虚弱的声音回应:“是舒景啊,有事吗?”
“是我啊,我们给你带了些肉上来吃,你还好吗?”
“我挺好的,谢谢你啊,只是我现在挺困的,什么也不想吃。”
“不吃可怎么行啊,你现在是三个人的身子啊,巧姐,那这样,我把吃的搁在这门上,你要是饿了,就出来拿。”
巧姐也没拒绝,只微微地说了一声好。
燕云西复又背着她往前走,舒景频频回头去看,巧姐那屋子在沉黑的夜色里,黑得一片糊涂,也看不清什么。
“燕云西,我总是觉得巧姐不太好了。”
“人家也没让你进去,少操心什么了,她是个很聪明理智的女人,要是她觉得有什么自已处理不下来的事,会求助的。”
但希望真的没事,蒋芽住了刘炎的屋子,不过要睡的时候,她却是抱着被子到了舒景的门口:“舒景,我能跟你睡一个房间吗?这里黑,我有点怕,从小到大我没有这样单独在外面山林里过过夜。”
舒景都不知要怎么反应了,那啥蒋芽这么明显,真的好么?大家真的不熟啊。
“蒋芽,有些事别聪明过头了。”燕云西冷冷地警告。
蒋芽却是很无辜的样子:“燕总,人家真的是挺害怕的啊,在这里很害怕蛇啊,虫子会爬进来,你也知道,我本来天生就怕那些东西的。”
唐艺雪想要说什么,马三天一拉她:“你还不赶紧去休息,明儿个可是天不亮就要出发的哦。”
“哦。”唐艺雪应了一声,也没再插手这有些乱的事了。
“燕总,而且我们二个女人,睡一块也没有什么啊,我和马三天不一样,我不是同性恋,男人和男人同睡一张床会怪怪的,但是女人也不一样啊,会有很多的话说不完呢。”
马三天冷哼一句:“蒋芽,别以为你司马昭之心,路人真不知,别装了,今天晚上你想和人家舒景睡,只怕是想了结人家。”
舒景顿时觉得脖子一凉,也客气地说:“蒋芽,我看就算了吧,我不惯二个人。”
蒋芽却还是听不懂她的拒绝一样:“舒景姐,可是人家真的就觉得和你一见如故的,我就睡地上好不好?”
“不好。”舒景断然地拒绝:“你想在谁房里打地铺是你的事,别打我的主意,而且我对你一见没有如故,谢谢。”
把小门给关上,丫的这个蒋芽,不说得十分直白就当人家不懂是吧,反正她也不是个很爱交朋友的人,和蒋芽这样的人,也是不可能成为朋友的。
“舒景姐,舒景姐。”
声音越来越遥远,然后隐隐又听到燕云西低吼的声音:“你有完没完。”
也许那对男女还有些旧帐要算,真是狗血,一个节目二个前女友来参加,究竟这玩的是生存大挑战,还是前情旧怨。
拉起被子蒙头就睡,哪有那么多的心思管这些事。
不过天刚蒙蒙亮就起来了,听到外面有细微的脚步声,不知是不是马三天和唐艺雪起来了,他们打算今天很早就出发,翻二个山头去碰碰运气挖虫草呢。
舒景也起了身,看看有什么替他们准备的吧,如果不是脚现在不能走太远的路,她铁定会跟着唐艺雪去,帮她一把的。
拉开了门一看,却是看到一道影子从燕云西的屋子里出了来,冷风吹来了香奈儿五号的香水味,蒋芽的味道。
她抱住身子又跑回自已的屋里去,舒景出了来看着蒙蒙发白的天色,冷凌的空气十分的清新,深吸呼一口觉得整个人都有了力量。
摄影师也是休息了的,全世界都是那么的安静,居高临下往下望,却看到巧姐的屋子有炊烟升起,这个时候巧姐就起来了吗?这么早啊。
唐艺雪也打着呵欠出来了:“舒景,早啊。”
“早啊,你们今天是不是打算就出发?”
“当然啦,我们可不想最落后,昨天晚上我们回来的时候还去问了巧姐出发的路线,然后巧姐知道我们没有干粮,就给了我们一些红薯,我现在赶紧煮上,一会儿收拾妥当带上就可以出发了。”
“那你去洗脸吧,我来给你们煮,要不是我这脚还不能走太远的路,我就跟着你们一块去了。”
唐艺雪轻笑:“你就是想跟着我们去,我也不敢啊,有人不会让你去的,不过你也放心吧,巧姐说了那边是没有什么陷阱的,只是我们回不来在野外,还是要多加小心。”
“是啊。”
燕云西从他的屋子沉黑着脸出来,站在舒景的身后看着她煮红薯,马三天一出来就连打了几个喷嚏:“我去,燕总,你身上怎么这么浓的香水味啊,这味道有点熟啊,不就是蒋芽身上的香水味,啧啧,艳福不浅啊。”
他冷声地喝斥:“闭嘴。”
舒景垂下眸子看着火苗,心无波澜,火烧开了火,也逼出了红薯的香味,但是都各怀心思,并没有想吃它的欲望。
燕云西轻声地说了一句:“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的。”
然后转过身,就去做他的亭子。
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是哪样呢?她有点笨,真的是想不出来啊。
马三天和唐艺雪果断去赚钱了,燕云西在干他的活,干得苦大仇深,声响十分大,就她最闲了,闲淡地坐在高处看着日头一点点地升高,金灿灿的光芒将它的地盘逐渐地扩大。
哦,不,还有二个比她更闲的,就是季微微和蒋芽,这二祖宗现在还不醒来,这外面热火朝天的,她们依然还是可以睡得很熟很沉,不受外界任何声响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