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是仇人吗?都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冤家宜结不宜解,这世上啊,还是多个朋友多条路,舒小姐,你说是吗?”
炮火再次对准舒景,要将她烧得轰轰烈烈的。
舒景挑眉笑笑:“马大姐你这话说得可真好听,那你有没有这样去做过呢?你的仇人,相信不会比我少。”
“那现在费夫人也来到了我们现场, 面对着曾经有过感情的男人的妻子,舒小姐,你有什么想说的呢?”
这是在挑火啊,舒景都看到了费言老婆眼里的火焰一点就着了。正色地说:“在这里呢,我澄清一下,我和费言之间是没有任何感情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君子之交,请马大姐你别用有色的眼光看人,面对费言的妻子我也敢这么说,我很喜欢费言的作品,他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我很佩服他,就这样而已。”
“那费夫人,你有什么想要对舒小姐说的?”
费夫人眯起眼,什么也不说,可是那恨意却是那么的明显。
马兰又换一种方式说:“舒小姐,你知道费夫人为什么来上我们的节目吗?就为了十万块钱的酬劳,她赶最快的火车到了b市。”
“这跟我没关系吧。”
“何来的没关系呢,你知晓现在费夫人和她的女儿,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吗?”马兰语气锋利:“都说你是很善良的人,在很多公开的场合和节目里,你都自身其力地帮助老弱幼小。费夫人和她的女儿,过着三餐不继的生活,比很多人都差,有时甚至还需要去捡些瓶子,因为生活的艰辛,所以费夫人有严重的高血压,还有甲亢,这些,你都知道吗?”
舒景摇头:“我不知道,我也不是没事做,整天就盯着人家的生活,这个世上有很多人过得更不好。”
“费夫人为找费先生,急得白发都要长满了头,此时此刻,我也不知你是如何感想的,可我觉得,费夫人真是太不容易了,我们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马大姐你这话就说得有偏差了,我从来有为难过谁,我跟费言也是清清白白的关系,他曾公开说过喜欢我,但是这是他的事,我跟他也说得清楚,并不是别人喜欢我,我就要为别人负责任,我也从来没有用过费先生一毛钱,费夫人要找费先生呢,这个是他们之间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要不是你挑拔,他怎会这样对我,贱人。”那一言不发的费夫人,忽然的站起,颤抖着用手指着舒景:“他在哪里?”
马兰看好戏地往后面一缩,似乎也期待会有一场精彩的打战。
舒景低下眸子:“他不想让你找到,也是他的事。”
“你敢说你没有见过他吗?”费夫人有些疯狂起来:“你这贱人,你敢说你最近有见过他,你敢说你不知道他在哪里?”
扑过来,就想去抓舒景的头发,一手就去挠舒景的脸。
底下的人看得精彩,大气也不敢出,所期待的一幕终于了生了,高清的摄镜头也是全围了过来,要三百六十度没有死角地直播。
舒景轻易就压住她,不过脸却还是抓了一道红痕,她将费言老婆狠狠往沙发里一推:“我是见过他,我就见了他,怎么了,就得告诉你他在哪里啊,你自已的老公,你自已找不着怨谁来着呢,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一上来就怨妇一样,就觉得是我抢了你的老公,一个男人的心不在你身上了,你就是再凶,再使泼,就能抢得回来的吗?我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费言宁愿净身出户,都要跟你离婚,难道离了男人你就过不了日子了,就势必要像现在这样灰头土脸,把自已弄成这样狼狈给谁看呢,带着你的女儿去捡垃圾,我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你以为这样,他就会可怜你们,就会回来了?”
真是一肚子的气啊,她这小脸蛋本来就不是很美,还要让她用指甲指了条红痕,真有点痛。
“等等,舒小姐,你是说费言要净身出户,为爱不顾一切,包括现在的原配,还有他亲生的女儿?”马兰又不甘寂寞地说话了。
舒景没好气地指着她叫:“你给我闭嘴,别在这里净挑拔了,我和费言什么事都没有,从你嘴里出来,就净暧昧的,老子还是个处呢。”
哗然声更响了,舒景一下子脸也红了。
马兰却不受影响,示意工作人员上来坐在费夫人的身边,要是再这般下去,节目就录不成了,打也打过了,爆点也达到了,基本来说这期的节目可以辗压所有的节目了。
“费夫人,听说你以前也是大家闺秀,家道中落远走他乡,遇上了费作家,你很欣赏他的才华,一个人打好几份工,没日没夜的赚钱就为了给他上大学,你现在觉得这样,值吗?”
费夫人闭上眼,眼泪却是忍不住滚了下来。
“舒小姐,你不觉得费夫人为了费作家倾其所有,这也很令人感动吗?那作为破坏他们婚姻的当事者,你有什么样的看法呢,现在看着费夫人哭得这么伤心,你会不会无动于衷,继续你自我的行事?”
“她和费言的感情,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我没有破坏他们,但是不得不说一句,不是你倾其所有,就一定要用感情来回报的,没错,费夫人对费言是有恩,但是对不起,这可能不是费言想要的爱,你放过他也是放过了你自已,天大地在,你有钱在手有什么好的男人找不到的,要是换了我,我就找二小白脸了,一个给我做饭,一个给我拿包。”那日子过得才舒心呢,她现在就是一万个不明白这费言的老婆怎么想的,越是这样越是逼得费言不直接面对她。
“据我所知,现在费夫人的生活过得比较困窘,入不敷出的,可没有舒小姐你现在的胃口来包养二个小白脸的。”马兰嘲笑舒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