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喜亮一听,兴奋地拍着大腿,说道:“这个主意好!”
似乎光是大叫,无法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潘喜亮兴奋得来回踱步,对萧晨说道:“萧老师,你这个方法非常好,我之前怎么没有想到呢?如果我早一点想到这个方法,那么犬子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副猪头的样子,带出来,都没有人知道这是我的儿子,还以为我捉到了敌国的奸细。”
潘龙军一听,顿时不满地说道:“父亲,我还在这里,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潘喜亮不屑地说道:“听到又怎么样?你娘可不在这里,而且你娘也进不来军营,之后一个月的功夫,你都得来军营里面。”
潘龙军算是彻底绝望,都不想说话了。
萧晨问道:“潘司令,你的意思是答应了?”
“当然!”潘喜亮马上点头。
萧晨听到潘喜亮答应了他的请求,知道他的特训终于能进行了,他想了想,对潘喜亮说道:“潘司令,炎字班一共有三十五个学员,所以请你等下派出一支有三十五个士兵的队伍出来,和炎字班进行一场群斗。”
潘喜亮嘻嘻笑道:“萧老师,你放心,我一定会派出我的精兵悍将的。”
潘龙军一听,顿时吓得一哆嗦,叫屈道:“父亲,你这样会打死我们的!”
潘喜亮一甩手,说道:“不会的,我的兵对你们这些公子哥,下手有分寸,绝对不会打死你们,顶多把你们打得几天下不了床而已。”
潘龙军顿时毛骨悚然,说道:“这还不严重。”
萧晨在一边,听到了之后,笑道:“潘龙军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受伤的,等你们结束特训之后,我会给你们进行药浴,替你们疗伤的。”
潘喜亮顿时惊讶地说道:“萧老师原来还是一名武医!”
萧晨点头道:“没错,不过我只是一名普通的武医而已。”
潘喜亮说道:“萧老师,不必谦虚,能一个人镇住三十五个炎字班的学员,手里没有一点功夫,我是不相信的。”
聊了一阵子之后,萧晨让潘龙军拿到了潘喜亮的口令,把留在外面的炎字班所有学员带了进来。
在潘龙军的带领下,炎字班其他学员都走进了城防军的军营里面。
他们有些紧张,但是看他们的样子,绝对不是因为知道接下来将要一场凶悍的群斗等着他们,而是因为初到城防军的驻地,有些拘谨而已。
萧晨和潘龙军带领着他们,来到了城防军的练武场。
来到了练武场里面之后,洪城稠看了看练武场,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萧老师,如果是这样的练武场,那何必来这里呢?学院的练武场不是比这里更好吗?”
萧晨意味深长地笑道:“因为这里有学员练武场没有的东西。”
“什么东西?”司马超然插嘴,好奇地问道。
潘龙军在一旁听到,很想说出真相,让众人一起讨伐萧晨和他父亲潘喜亮,但是绝望让他根本没有心情开口,反正都是要受虐,知道得早晚有什么区别。
正当司马超然说完的时候,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洪城稠等学员连忙看去,看到了在潘喜亮的带领下,一个士兵队伍地到来。
洪城稠疑惑地问道:“为什么会有士兵到来?对了,萧老师、潘龙军,你们没有让潘龙军他父亲告诉下面的人,让他们空出这个练武场给我们用吗?”
不用萧晨说,潘龙军就指着这群士兵为首的人,有气无力地说道:“那就是我父亲。”
洪城稠等学员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马上开始议论纷纷。
“萧老师,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特训会有一队士兵?”
“是要让他们守卫我们吗?来保护我们的安全吗?我觉得没有必要。”
“我觉得是来指点我们的是吗?”
……
就在众多学员的议论纷纷之中,潘喜亮终于带领着这群士兵,来到了炎字班等学员的面前。
整齐划一的动作,钢铁般的意志,当城防军这支士兵出现在炎字班所有学员面前的时候,所有学员都被城防军士兵的气势压倒了,只有萧晨还神色自若。
他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斗无数,也见过不少部队,怎么会害怕这群城防军呢?
在炎字班所有学员的惊疑之下,萧晨走到了城防军和炎字班的中间,扬声说道:“现在,我来详细讲述一下炎字班特训的内容,那就是和城防军的队伍进行一场实战群斗模拟。我认为这样能快速提升我们的实力,让我们能在院比当中取得非常好的成绩。”
萧晨的话一出,炎字班顿时炸起了!
洪城稠叫道:“萧老师,你为了夺得院比第一名,连我们的命都不顾了吗?”
司马超然叫道:“对呀,萧老师,你这样也太无情了吧,简直不把我们当人看。”
潘龙军说道:“大家死心了吧,萧老师就是不把我们当人看。”
……
在潘喜亮看来,面对如此群情汹涌的炎字班,萧晨一定会没有办法了。
可是,萧晨只是等洪城稠、司马超然、潘龙军等学员说累了之后,才开口说道:“如果想要退出特训,也很简单,接受我们之前的处罚,把全身的毛都剃光了,然后对着城防军大喊,我不是男人,我不如你们,就行了。”
这话一出,城防军的军人都不禁露出了笑意。
而洪城稠等学员却是在挣扎着,没有一个人想要说出那样的话,如果谁敢说出那样的话,恐怕那个人将会成为别人一辈子的笑柄了。
洪城稠等学员一向都是养尊处优的权贵子弟,自尊心非常强,根本无法接受那样子的惩罚。
因此,洪城稠等学员一下子就沉默了。
萧晨趁机说道:“你们不要害怕,等你们开始特训之后,我马上会去这里的澡堂,给你们熬药,等下你们就可以药浴,再配合我的医术,我保证你们不会有事的。”
萧晨深知松弛有度的道理,所以特意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缓和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