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些学员的样子,贺富强吓了一跳。
刚才他看到炎字班教室的大门被关上,接着一个个学员发出了怒吼,他就想着萧晨已经被暴怒的学员解决了,他就想要出来收拾收尾,或许还能看到萧晨暴毙的样子。
可是,当他打开炎字班的大门,贺富强被眼前的一幕吓住了。
一个个学院的头发被剪掉了,满地都是他们的头发,而且他们的衣服都被人划烂了,整个教室只有萧晨一个人完好无损。
贺富强不用想,都知道始作俑者是萧晨了。
贺富强马上指着萧晨,愤怒地说道:“萧日辰!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对炎字班的学员做出这番没有人性的举动,你一定要严惩你!”
然而,听到贺富强的话,萧晨却好整以暇,一点都不慌张。
萧晨对着炎字班的学员说道:“假如这个狗屁贺富强对我做了什么让我不开心的事情,我就百倍奉还给你们,我说到做到。”
炎字班的学员顿时吓了一跳,这次他们一见面就被萧晨剪发、划烂衣服,如果他们顺着贺富强的话来说,纷纷声讨萧晨的话,萧晨下次会不会在他们皮肤上雕花,或者直接把他们全身的衣服都给划烂的?
炎字班的学员顿时愤怒地看着贺富强,就像是看着杀父仇人一样。
洪城稠更是看着贺富强,骂道:“姓贺的,这里没有你的事,识趣点,就快点给老子滚!”
贺富强顿时愣住了,不明白眼前的情况。
萧晨对这些学员做出了如此折损他们的行为,他们不但不追究,还要帮萧晨说话,这群人到底被萧晨下了什么迷药啊。
贺富强好不甘心,精心准备的计划竟然被萧晨化解了,但是像是洪城稠的权贵子弟,他根本不敢得罪,他只好转身离开。
这时,萧晨喊住了贺富强,“贺富强,先别走,你去拿一些学员穿的衣服过来。”
贺富强愣住了,这萧晨怎么反倒指挥上他的,他可是院长,尽管是个副的,但是职位也大大高于萧晨,从来只有他指挥别人做事,没有别人指挥他做事的。
看贺富强不动,萧晨不满地说道:“你是聋了吗?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
贺富强非常愤怒,正想要对萧晨破口大骂,洪城稠却骂道:“姓贺的,你聋了吗?没有听到萧老师怎么说吗?如果一刻钟之后,我看不到那些衣服,我让你和你儿子都给我下刑部大牢。”
贺富强吓得一哆嗦,连忙说道:“是。”
说罢,贺富强就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等贺富强离开之后,萧晨笑着看着这些学员,刚才这些学员的表现已经让萧晨看到他们开始服软了,只是他们还是没有转变过心态过来。
不过没事,萧晨有的是手段收拾这些学员。
洪城稠看到萧晨得意的样子,不甘心地说道:“我们的衣服被你划烂了,我只是害怕没有衣服穿,不是因为害怕你了。”
“是吗?”萧晨不置可否,而是拿出了那把匕首,“来,我再来修一下你们的发型。”
洪城稠等学员一个个脚下好像生根一样,都没有过去。
萧晨摇头道:“我都不知道你们在意什么?你们现在的发型已经非常难看了,难道经过我的修剪,你们的发型还能变得更加难看吗?”
说罢,萧晨直接从雪城空间里面,拿出了一面镜子,交给了学员。
洪城稠拿起镜子,照了自己的头发一下,顿时如遭雷击。他发型丑成了一个此生仅有的地步,可以说,他这一生,从来没有这么丑过。
洪城稠震惊得紧握手中的镜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直到其他人催促,他才把手中的镜子,交给了其他学员。
如果放在以前,他早对催促的人破口大骂了,然而现在他只是想静一下,什么都不说,远离那面镜子,不想再看到现在自己的样子。
其他学员和洪城稠的情况一样,都是遭受到了此生最大的打击。
萧晨拍了拍手,说道:“好了,大家都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了,我知道大家深受打击。现在,我给大家一个建议,那就是……远离镜子,珍惜生命!”
说罢,萧晨被自己这个笑话逗乐,哈哈大笑起来。
然而其他学员根本乐不起来,因为萧晨拿他们当笑柄,他们自知对萧晨无可奈克,所以心里都没有了愤怒,而是幽怨地看着萧晨。
萧晨笑了一阵子,见没有人回应,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萧晨尴尬地说道:“看来大家的幽默感不是很强啊。”
洪城稠幽怨地说道:“也许萧老师和我们剪成一样的发型,我们会笑起来。”
萧晨假装没有听到洪城稠的话,再次拍了拍手掌,说道:“好了,现在谁想第一个给我修理一下发型,保管你们满意。”
对此,萧晨有十成十的自信。
因为洪城稠他们现在的发型实在太难看了,就算是萧晨把他们全部剃光了,那光头都比他们现在的发型强。
洪城稠等学员无奈接受命运,一个个排队,被萧晨修理发型。
有句话怎么说,如果被生活强上了,又反抗不能的话,那不如就接受了,洪城稠等学员现在就是这个心理,只能接受生活的强上。
贺富强拿回来衣服的时候,看到一个个学院乖乖地排队,乖乖地被萧晨剪头发,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
不可一世的炎字班竟然被萧晨治理得比幼儿乖巧,这个萧晨到底施展了什么妖法。
贺富强从储物袋拿出了了衣服之后,洪城稠等学员就迫不及待地穿上了新衣服,虽然是制式一样的衣服,但是也比身上破破烂烂犹如乞丐的衣服强。
洪城稠穿上新衣服都快流泪了,他们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哭,以往炎黄学院发给他们的衣服,他们根本不屑一顾,随意丢弃,现在他们却视若珍宝。
贺富强看着洪城稠,小心翼翼地问道:“洪少爷,你就甘心这样被萧晨作践吗?”
洪城稠无奈地说道:“那还能怎么样?”